——无论如何,只要你在我身边,怎样都好。
狸猫被她这过于爽快的回应弄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其中的无限纵容,脸颊更红,心里却像是被蜜糖填满,甜得慌。
她“呜”了一声,再次把自己埋进鲁道夫的怀里,小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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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还差不多……”
阳光愈灿烂,将房间内漂浮的微尘都照得清晰可见。
鲁道夫那一声纵容的“好”字余韵未散,怀里的小家伙虽然嘟囔着“这还差不多”。
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闪着狡黠光芒的金色眼眸,显然并未完全放弃她那个“我是丈夫”的宏大目标。
鲁道夫看着她这副暗搓搓谋划的小模样,觉得有趣极了,决定再添一把火,将某个“事实”优雅地摊开。
她轻轻抚摸着狸猫的后背,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和一丝循循善诱的耐心,仿佛在陈述一个太阳东升西落般自然的真理:
“不过,狸猫,有些事情,并非依靠决心和奖杯就能改变的哦。”
她微微拉开一点距离,紫眸含笑,直视着那双困惑望过来的金色眼睛。
“比如,”鲁道夫的指尖轻轻点在自己的胸口,语气平和却带着某种毋庸置疑的意味。
“我,鲁道夫象征,从种族和本质上而言,是‘牡马’。”
(赛马娘世界中对应现实赛马雄性概念的术语,通常指代更具领导力、保护欲和某种意义上的‘男性’气质的赛马娘个体,并非完全等同于男性,而是一种气质与角色的定位)
她的目光继而温柔地落在狸猫身上,带着一种近乎怜爱的揶揄:“而你呢,我亲爱的小狸猫,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一位如假包换的、可爱的‘牝马’(女性个体)。这是与生俱来的特质,就像你的金色眼睛一样,无法通过‘娶’这个动作来转换哦。”
狸猫的嘴巴微微张开,愣住了。她显然没料到露娜会从这个角度来“反驳”她。
杜马……赛马娘……这些术语她当然懂,在特雷森学园里,虽然大家本质上都是女孩子,但在气质、角色和某些微妙的社群定位上,确实存在这样的区分。
露娜是公认的、最具代表性的杜马之一,威严、强大、充满保护欲。
而自己……
看着她呆呆的样子,鲁道夫忍不住轻笑,伸手捏了捏她瞬间垮下来的小脸:
“所以,无论你存多少钱,赢多少奖杯,变得多强大,在‘身份’上,你终究会是我的……”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紫眸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妻子。”
这两个字如同最后的审判,轻轻落下。
“呜——!”狸猫终于反应了过来,一种“逻辑上无法反驳但情感上绝不接受”的憋屈感涌上心头。她立刻开始了最擅长的攻势——撒娇耍赖。
她用力扑回鲁道夫怀里,像只闹脾气的小猫,用脑袋使劲蹭着对方的颈窝和下巴,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不满: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才不要当妻子!我要当丈夫!”
“露娜欺负人!用歪理!明明说好让我娶的!”
“牡马怎么了嘛!我、我也可以很强势的!我……我海外远征拿很多很多冠军!我……我赚钱养家!”
“我不管!就是我娶你!”
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挂在鲁道夫身上,试图用这种“物理捆绑”的方式强调自己的“主导权”。
鲁道夫被她蹭得痒,又被她这番孩子气的宣言逗得忍俊不禁。
她享受着怀中这份沉甸甸的,带着奶香(或许是心理作用)和阳光味道的依赖,心中的柔软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她不再与她争辩那个永远不会有结果的“名分”问题,只是收紧了手臂,将这个闹腾的小家伙牢牢锁在怀中,低头在她间落下一个安抚的吻。
“好,好,你娶,你养。”
鲁道夫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纵容,顺着她的话哄着,“那么,我未来的‘小丈夫’,现在可以安静地让您的‘妻子’抱一会儿了吗?”
这带着明显调侃和哄慰意味的话,让狸猫的闹腾稍微平息了一些。
她虽然还是有点不甘心地哼唧了两声,但身体却诚实地放松下来,乖乖窝在鲁道夫怀里,只是嘴巴还不饶人地小声嘀咕:
“……这还差不多……等着吧,露娜……”
“……我一定会……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梦呓般的嘟囔,带着对未来无限的憧憬和一丝困倦,再次在鲁道夫令人安心的怀抱和气息中,沉沉睡去。
鲁道夫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怀中彻底的放松与信赖,紫眸中的笑意温柔而绵长。
妻子也好,丈夫也罢,不过是称呼而已。
无论外界如何定义,无论这小家伙如何“宣称”,她们之间的关系,早已越了简单的称谓。
是彼此的半身,是生活中最亲密的依靠,是灵魂深处无法割舍的羁绊。
阳光静静地洒满房间,笼罩着床上相拥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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