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声音都结巴了:“我、我去!我去还不行嘛!坏蛋露娜!”
看着她这副又怂又乖、被拿捏得死死的模样,鲁道夫满意地直起身,眼底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尽管百般不情愿,但站在舞台中央,被聚光灯和无数期待的目光包围时,北海狸猫还是展现出了职业素养。
她换上可爱的打歌服,随着音乐节奏努力舞动,脸上挤出甜美(虽然略带僵硬)的笑容,唱着元气满满的歌曲。
只是那眼神偶尔会飘向台下的某个方向,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和“看我多听话”的小小控诉。
鲁道夫站在舞台侧方的阴影处,目光始终追随着台上那个闪闪光却又暗戳戳撒娇的小身影,唇角噙着一抹极淡却无比温柔的弧度。
表演一结束,狸猫几乎是飞扑着逃离了喧嚣的舞台区域,一头撞进早已等候在通道口的鲁道夫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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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舞台上强撑起来的元气瞬间泄光,她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样软在鲁道夫身上。
脸颊贴着对方微凉的制服面料,声音拖得又长又糯,带着浓浓的倦意和理直气壮的撒娇:
“露娜……好累……脚好酸……嗓子也干……没有力气走路了……”
她抬起那双水汪汪的金色眼眸,眼巴巴地望着鲁道夫,“……要抱抱回家。”
仿佛刚才在舞台上又唱又跳的不是她,而是被狠狠“虐待”了一番。
鲁道夫看着她这无缝切换的“虚弱”模式,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她自然知道这其中有表演的成分,但那份依赖却是实实在在的。
她没有丝毫犹豫,弯下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手环住她的后背,轻松地将这个耍赖的小家伙打横抱了起来。
“好,抱你回去。”鲁道夫的声音里带着纵容的叹息。
狸猫心满意足地窝在熟悉的怀抱里,手臂自然地环住鲁道夫的脖颈,将脑袋靠在她坚实的肩膀上,像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倦鸟。
她舒服地蹭了蹭,出小猫般的哼唧声。
夜色渐深,华灯初上。鲁道夫抱着怀里沉甸甸的“战利品”(或者说“撒娇精”),稳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晚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但怀中的温暖却足以抵御一切。
狸猫在半梦半醒间,含糊地嘟囔:“……下次……下次不许再用‘做坏事’威胁我了……”
鲁道夫低头,看着怀里人恬静的侧脸,月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跳跃。
她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手臂,在她间落下一个轻吻。
威胁?或许吧。
但彼此都心知肚明,那不过是纵容之下,一点无伤大雅的情趣罢了。
至于抱回家这种“苦差事”,对鲁道夫而言,甘之如饴。
夜晚,家中
鲁道夫象征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熟睡的狸猫安置在柔软的床铺上,为她掖好被角。
小家伙睡得深沉,即使在移动中也只是无意识地咂了咂嘴,蜷缩了一下身体,便再次陷入安稳的梦境。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她恬静的睡颜上投下柔和的光晕。
鲁道夫在床边静静坐了片刻,确认她没有惊醒,这才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了那本带着小猫爪爪装饰的恋爱笔记。
台灯亮起温暖的光,她提笔,开始记录这荣耀与温情交织的一天。
笔尖在纸面上沙沙作响,流淌出刚劲而优雅的字迹:
【恋爱观察笔记-加冕日】
今日,维多利亚英里赛,吾之小猫加冕为王。
赛场之上,气势如虹,领放之姿堪称艺术,以绝对实力碾压对手,未启技能而大胜,实至名归。
“古典牝马英里冠军”之名,响彻云霄。海外远征之宣言,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