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嘀咕着,指尖在腰后那一团织物中徒劳地抠弄,表情逐渐从疑惑转为窘迫,最后变成了明显的焦急。
鲁道夫象征将两人的外套挂好,转过身,就看到自家小猫像只被自己尾巴缠住的小动物。
在原地徒劳地转着圈,试图看清或解开背后的“障碍”,银色的髻都有些松散了。
她微微挑眉,紫眸中闪过一丝明朗——难怪下午下山时,总觉得这小家伙的姿势有点别扭,不如上山时灵巧,原来症结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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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她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走上前。
狸猫猫像是找到了救星,也顾不上之前的“豪言壮语”和羞耻心了,转过身,把那个华丽却此刻显得无比碍事的太鼓结亮给露娜看,金色眼眸里写满了求助和一点点委屈:
“露娜……它、它好像……被我弄成死结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脸颊微红。
自己信誓旦旦说不用帮忙,结果却搞出这种乌龙,实在太丢脸了。
鲁道夫象征走到她身后,借着明亮的灯光,仔细观察那个结。
果然,原本应该可以巧妙解开的复杂系法,此刻被胡乱收紧、交错,几根细带死死地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顽固的疙瘩。
看来是她自己偷偷调整或者无意识动作时弄成的。
“还真是个笨猫猫。”
鲁道夫象征轻叹一声,语气里却没有责怪,只有纵容。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尝试着去理顺那些纠缠的带子,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狸猫猫腰背的曲线。
然而,这个结打得实在结实,又是在背后难以用力的位置,尝试了几下,纹丝不动。
鲁道夫象征微微蹙眉,正思考着是否需要借助剪刀(虽然会破坏这套昂贵的和服)时,她的目光落在了和服整体的构造上。
传统的女式和服,虽然层层叠叠,但本质上并非如同西式连衣裙那样完全缝合。
尤其是访问和服这类较为正式的款式,是通过腰带将前襟和后片固定在一起。
一个念头闪过。
她停止了无谓的解结尝试,双手转而分别轻轻握住了狸猫猫两侧腰际的和服布料。
“别动。”
她低声说,然后试探性地、稍微用力地将和服的上半部分,沿着狸猫猫的身体曲线,向上轻轻提了提。
手中传来的感觉证实了她的猜想——因为那个死结只是死死地固定了腰带本身,而腰带与内里的襦袢、长襦袢之间并非完全锁死。
在不过分拉扯布料的前提下,似乎有将整件和服从肩部脱出的可能,就像褪下一个套头的罩衫,只不过是从腰部开始。
狸猫猫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懵,乖乖站着不动,只感觉露娜的手在自己腰侧动作。
“露娜……?”
她疑惑地偏过头。
鲁道夫象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稍微松开了手,转到狸猫猫面前,紫眸认真地注视着她,询问道:
“与其费力解这个死结,或许……可以直接从上面脱下来?就像脱毛衣那样,不过是从腰这里开始。可能会有点拉扯,但应该不会弄坏衣服。要试试吗?”
狸猫猫眨巴着金色的眼睛,消化了一下这个提议。直接从上面脱出来?
那岂不是意味着……她要先让露娜帮忙把和服从肩膀褪下,然后自己再从振袖里抽出手臂?
这个过程,听起来就比单纯解腰带要……亲密和尴尬得多。
她想起以往穿衣服时那些令人脸热的回忆,又看看眼前露娜那虽然平静、但眼底深处似乎藏着点什么的眼眸,脸颊不受控制地又开始烫。
(肯、肯定又会被她看到……碰到……)
(可是……这个结真的好难解……)
(而且……是露娜的话……)
内心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对死结的无奈和对露娜的信任(以及某种隐秘的期待)最终占了上风。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银色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用细若蚊蚋、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羞答答地应了一声:
“嗯……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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