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
“你闺女可惦记你呢,临走还把你送她的那条项链戴得牢牢的,说是保平安的宝贝。”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在凌安勋心里激起一阵波澜。
凌安勋一听,神色缓了点,但还是猛地站起身。
他看都没看周围的人一眼,脚步坚定地朝门口走去。
丁琴一把拽住他衣角。
“喂!饭马上好了,你要去哪?”
“回公司。”
楼道里的灯闪了闪,余音在空荡的走廊里来回碰撞。
丁琴转头看向老伴。
“这算什么事儿?孩子不在,连顿饭都不吃,心都凉了!”
她松开手,肩膀垮了下来,眼神里满是失落。
凌振康叹了口气,拉住她手。
“儿女长大了,翅膀硬了,由着他去吧。他不在,咱们耳根子还能清净两天。”
这事就这么揭过去。
没人想到,那条贴身挂着的项链,竟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那两天杉杉玩得特别开心。
周日晚上回来时,拉着杨常乐的手半天不肯撒。
丁琴笑着哄她进屋,却现她额头烫。
结果当晚就起高烧,怎么都退不下去。
体温计一次次显示过三十九度,毛巾敷了又换,药喝了又喝。
可热度始终顽固地缠在身上。
二婶尹雅菱是中医,第一时间给她号脉,可脉象乱七八糟,查不出毛病在哪。
她眉头紧锁,换了好几个手指位置重新诊察。
送去医院挂水,医生也只能开些退烧药和消炎针,治标不治本。
输液室里灯光惨白,杉杉躺在病床上,小手插着留置针,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爸爸。
杉杉烧得迷迷糊糊。
醒了几回,总想去扯链子。
凌安勋一开始以为她痒,伸手要帮她挠,却现小手死死抠着项链不放。
他低头细看,现那根金属链已被汗水浸湿。
“是不是……这东西有问题?爸爸现在就给你摘下来!”
他一手托住她的头,另一只手笨拙地摸索搭扣。
玉坠脱离皮肤的瞬间,杉杉长长吐出一口气。
本想直接扔窗外,却被杉杉虚弱地抬手拦住。
原来这玉坠里藏着一种特殊能量,能被她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