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硬了,桑黎也醒了,正看见小小的少女吃力地舔着冠头,把整根阴茎用唾液涂得湿漉漉的。
她无可奈何地教靖川怎么舔、怎么取悦,被她那副尖尖的牙齿咬痛好几次,就算皮糙肉厚,也是痛的。
那时靖川抚着茎身,贴在脸上,轻轻地说“妈妈的这个在我手里跳着呢……”她像取暖的小兽,眯着眼用脸颊蹭她的性器,含糖果似的含着,最后被桑黎用力按了按,才终于学会怎么用喉咙与舌头取悦乾元,咽了许多信香,仍吐了许多在手心里,呛得满眼泪水。
此后靖川就不怎么喜欢这样了。
西域养出的乾元与坤泽都非同一般,无论战场间还是床上都一样骁勇善战,强壮结实。
她却有几分中原女子的单薄,肌肉也总比不过她们硬实,捏着还略柔软,便也常常受不住她们这般热情与过人的尺寸。
桑黎深吸一口气,从回忆中缓过神,拨开早浸湿的金链,握着茎身,顶端紧贴穴口,一寸一寸,先送入最前的部分……
她起了坏心,见靖川还是迷迷蒙蒙,醒得吃力,便决定帮她一把,握紧少女的腰,猛地往前一撞。
水液溅开几点,直直插到底,深陷体内的阴茎马上在少女小腹上顶出一道轮廓,连宫口那道紧紧的缝隙,也被磨得哀哀地收缩。
冠头嵌在深处,灼热地摩挲。
烫。好烫,拔出去……
小腹鼓鼓涨涨。
靖川呜咽出声,慌乱地抬手推她,几乎哽咽起来。
太深了……她下意识要赶她,却推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排斥着入侵的小穴,随她呼吸紧紧夹咬,反倒被又涨大一圈的阴茎逼得委屈收缩,淅淅沥沥地浇下热液。
她睫毛颤得厉害,终于是长长地呻吟一声,迷茫地睁了眼。
正巧桑黎这时开始动腰,又快又急地抽插,水声黏稠到空气都染上这场情事的燥热。
少女浑身无力,睡得滚烫又软绵,被她握着腰,呻吟断续,顶得一动一动。
彻底醒来便是灭顶的快感,靖川腿合不拢,每次被她这样用力撞,深处都骤然绞紧,痛苦又快乐,眼泪淌了满脸,津液来不及咽下,滑落到下巴。
她哭得厉害,桑黎心软了,靠近去亲,被一只手抚上脸——说是抚,不过是她手使不上劲,本来要扇一耳光,到最后只覆在女人脸上,无力滑落。
桑黎攥住靖川手腕,吻在她掌心。
靖川声音软媚,沾着情潮的湿润,掩不住万分恼怒“桑黎……桑黎!”意识不清,都忘了要怎么叫她。
桑黎挑起眉,忽地又沉腰,重重插在深处,用力磨两下。
手指夹住敏感的蒂珠,揉捏轻扯。
过于密集的快感涨满小腹,酸软逼得少女又淌出眼泪来,服了软。可怜喘息,哀哀恳求“妈妈……”
眼角烧出一片绯红,睫毛浸透泪水。
链子哗哗轻响。
好涨……真的好涨。
靖川无助地看着她又一次抽出性器,听见随着体内空虚而响起水声。
一寸一寸,退出去,扯出细细的银丝,连结她与女人结实的下腹,全是她的水……还未来得及羞耻,女人的体重紧紧压下来,她承不住,小腹痉挛着,张口又咬在女人肩上,仿佛要把所有无措与庞大到痛苦的欢愉,尽数通过小小的、尖尖的牙齿,泄出来。
血腥甜的气味弥漫在唇齿间。
靖川双眼涣散一瞬,手茫然地陷在女人胸口间,被她捉住,紧紧十指交握。
浑身汗水淋漓,温热的感觉一股接一股,这次高潮来得过于猛烈,伴随着精液涌入子宫,小穴剧烈地收缩,与她一同颤抖着,让水液溅在女人的小腹上。
她被桑黎温柔地抚着腹部,委屈地呢喃“涨……妈妈射得太多了……”
软软地蹭着,两人翻过身,靖川趴在桑黎身上。
她习惯了这般,反正桑黎永远那么高、那么结实,她无论是十六岁还是多大都能安心在她怀里做一只小小的鸟儿。
嗔怪过后,少女开始愠怒“妈妈怎么趁我睡觉的时候做这些?”
她眯起眼,指尖危险地沿对方下颚,慢慢滑到喉咙处。桑黎轻轻地笑了,伸手捏了捏靖川的腰,换来一声闷闷的轻哼。
“难道圣女大人不是期待我这样做?”她反问,“故意解了开叉、又不盖毯子……是了,还自己把腿分开了呢。”
靖川眨了眨眼,埋在她颈间,半晌反驳不出,便生气道
“我以后午间再也不来你这儿休息了!”
桑黎捧起她的脸。靖川慢慢闭眼,被对方吻住,唇齿相依,舌与舌相缠,被引导着,有些慵懒的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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