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心地只为她考虑。
她们的信香那么契合,似在某一瞬,真正令她的某种残缺完美了一霎。
愠怒愈深,靖川移开视线,冷冷道“那你便继续吧。这不是信期,我何时会满足,就要看阿卿了。”
她有瘾。
桑黎几天不见,她忙忙碌碌,没有排解的时间。
今日心情大起大落,一时忘了,偶尔身体也不受她管。
瘾上来,无论何时,痛苦与欢愉并存,浑身如被啮咬,分明不是信期,却比信期更煎熬千万倍。
寻欢作乐的同时解了瘾,早习以为常。此刻她却在这女人温柔又冷到骨子里的目光与话语里,没来由泛起一股厌弃。
下刻又被打断。
卿芷的吻落在了她的颈后,含住那片脆弱的地处,牙齿厮磨。
浓郁的甜香,缭绕不绝。
到底抑不住下贱的本能,刚保证不过解决,现在就要标记她了?
靖川伸手推她“阿卿,不要碰我这里。”
清凉的感觉袭上。冷香绽出一瞬,包裹靖川,流过每一处体内燥热难忍的地方。
“如此好受一些。”卿芷松了口,“一点信香,不会标记。”
她的长散下,几缕难免被少女压住,稍稍刺痛。
不免叹息,又感到间一轻,果然是簪子又被靖川轻巧地抽走,青丝流泻,凌乱地垂落。
这便是她要继续的意思。
领会了,唇吻在她柔软的胸乳上。
张口含住乳尖,用曾学来的技巧取悦。
舔过乳晕,轻绕,将整颗熟透的果实衔住,舌尖抵在细细的乳孔上磨着。
分开片刻,少女细细的喘息声在耳边不断,乳尖已被含得有几分红肿,泛水光。
再度亲吻上去,轻吮,便逼出她颤抖着的吟哦。
另一只手落在滚烫的小腹上,划圈,不轻不重按捏。
揉捏过一阵,抚上了湿漉漉的阴阜。
指尖真的好凉,捂不热,拨开软肉时,又冷得靖川委屈地夹腿,被温柔地再分开了。
之前和别人做,她每每都被烫到,情热的西域人连指尖都温暖,更不要提性器。可卿芷的手却很冷,总那么冷。
指尖刮蹭入口,甚至能感觉到修得圆润、一丝不苟的指甲。
卿芷缓缓将手指送入,一个指节进去,软肉便紧紧包裹上来。
比起少女骄纵的态度,这处格外诚实,缠得好紧、好热情,每一次紧缩,都是在恳求她不要走、多爱她一点。
心中的怜惜更泛滥。
靖川难耐地仰头“再多一根也可以……”
“阿卿好温柔,我们怕是要弄到天亮去了。”
低低地笑。
卿芷放过了被照顾得过了度的乳尖,转而在她颈间、脸上落吻。
手指拨弄一会儿,又添一根,拇指则一下一下揉捏刮蹭阴蒂,内外都抚慰着,慢慢有更多水淌出。
她找了好一会儿,终于在指腹蹭过某处时,感受到靖川腰绷紧、浑身轻颤。
是这里了。
手指被咬得好紧,水淌到手掌,从指缝滴落。
少女体内暖热,却还在时不时断续地埋怨她——“嗯、阿卿……好凉,你怎捂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