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疯狂抽搐,分泌更多淫水,尽数被老张吞下,滋养着他沉睡的身体。
凌霜则被老张的舌头舔得神魂颠倒,花穴深处如火焚,每一次舌尖顶入都让她雪白的臀肉颤抖,巨乳晃荡,乳汁四溅。
“太……太舒服了……原来男女之间的性事……是这么美好的事……”
她一边想着,一边更加卖力地侍奉,嘴角溢出银丝,出“滋滋”的声音。下身的刺激也让她情欲渐至顶峰……
“嗯……快要到了……啊哈……”
凌霜终于忍不住吐出肉棒,仰头弓腰,主动配合老张的舔舐。
她一手揉捏自己的阴蒂,脸上是痴淫无比的表情,另一手快撸动老张的肉棒。
老张的肉棒在她的玉手中急膨胀,龟头紫红,马眼张开,已到射精边缘……
“啊……要来了……给我……啊啊啊啊!!”
凌霜加扭腰,花穴猛地收缩,终于达到绝顶高潮!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呻吟,大股淫水与乳汁全都喷涌而出,喷了老张满脸满身,眼泪与口水也止不住地流下。
老张也在她玉手的快撸动下,肉棒猛地一抖,射出了堆积多年的浓精!
喷射力道之强,直接冲湿了帐篷顶部布料,溅得四处都是,腥浓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整个帐篷。
高潮后的凌霜全身无力,从老张身上爬下,枕在他手臂上喘息。她看着玉手上残留的浓白雄精,喃喃道
“要是这些白色的精水射进霜儿身体里……霜儿就会怀上宝宝……”
说罢,她将沾满雄精的手指伸到胯下,均匀涂抹在肿胀的阴蒂与花瓣上。
“嗯……”
阴蒂被揉捏,情欲又缓缓燃起。她进一步伸入一根手指,抵开花瓣,深入湿热的花穴……
“这个男人的雄精还在手指上……这些种子进入霜儿身体……会让我怀孕吗……”
怀孕的禁忌幻想加上催情药的排卵素刺激,让凌霜身心皆渴求受孕。她将手指伸得更深,直到触到那层薄膜……
“啊……我要怀孕了……被这个连名字都不认识的老男人……”
她幻想着自己小腹渐渐隆起,乳房更加饱满,天天被当成母猪下种的堕落场景,手上度越来越快。
“啊……大叔……霜儿要是真的怀了您的种……您会负责吗……到时候没人要霜儿了……霜儿只能跟着您……天天被您当成母猪下种……啊……”
很快,她又一次在自慰幻想中攀上高潮……
“嗯……好棒……大叔您的肉棒又硬了……刚才还没满足吗……”
凌霜看见老张的肉棒再度硬起,直挺挺地挺立着。她伸出雪白的大腿,轻轻摩擦那根热铁,感受它的坚硬……
“好硬啊……这个男人一定很想让霜儿怀上他的种吧……长风哥那时候也有这么硬……他那时也想让霜儿怀孕吗……”
李长风的温柔笑容在脑海浮现。
“长风哥……”
凌霜猛地坐起。经过几次高潮,催情药的药力已释放大半,她终于清醒了不少。
“我在干什么……我竟然……想怀上这个陌生大叔的孩子……我怎么对得起长风哥……我……”
她羞耻得几乎落泪,勉力站起,平复心情,穿上月白长袍,又捡起霜影剑。瞥见另一位胡人女子仍昏迷在木枷中,身上满是摧残痕迹……
“要是不管她……她会被玩虐致死的……”
凌霜犹豫片刻,捡起钥匙,打开木枷。胡人女子瘫软在地,勉力睁眼,疑惑地看着她。
“你……逃走……明白吗?”
凌霜指着帐外。女子似懂非懂,捡起破布遮体,对凌霜颤声说了句生硬的“谢……”,便偷偷溜出帐篷,消失在夜色中。
凌霜松了口气,又回头看老张,见地上有块较完整的破布,便轻轻盖在他身上,低声道
“别凉了……叔……”
她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或许是怜悯这失去妻儿的可怜人吧。
凌霜挑起门帘,见巡逻士兵稀少,夜风清凉。
“没什么人了…那胡人女子应该能逃走吧……我也该离开了……”
凌霜最后回头望了一眼帐内那淫靡狼藉的景象,雪白的娇躯在月白长袍下依旧颤栗,乳尖滴乳,花穴淌水。
她咬紧下唇,转身没入夜色,踉跄着离开了这座充满欲望与仇恨的黑布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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