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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界河共证庭（第2页）

“……下方？”

话音刚落——

轰！！！

焰界的地层像被点亮，数以万计的命碑、残魂、灰底碑火、磨灭碑痕，全部升起光辉。

青衡声音顿了一瞬，似乎注意到了什么：

【这是……亡界残载？】

沈砚道：

“焰界自成立起——即在承载。”

他抬手，虚空浮现碑序解析：

【灰碑七万三千一百一十七座】

【碑魂残意九十八万四千余】

【无界纪载者二百二十九万】

【无世序承者近千万】

焰倾心脏狠狠一跳。

这些……

都是被命纪体系长期忽略掉的“废命、残命、无命记录者”。

青衡低声：

【焰界一界，承亡界七万余、承碑魂九十八万……】

另一道界影沉声：

“你是不想证明自己能承载，而是告诉界河——你已经在承载？”

沈砚道：

“焰界不是‘立了才承’，而是‘承着才立’。”

这句话一出，界庭明显震动。

连墨辰也忍不住抬头深看沈砚：

“你在逆着命纪写，而不是对命纪写……”

焰倾听不懂这种层级的术语，只隐约觉得沈砚将“命”的逻辑反过来了。

沈砚继续：

“命纪判界，多看‘是否具备能力’；

焰界裁证，先问‘是否已经在做’。”

青衡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落语：

【继续。】

沈砚指向焰界地层：

“焰界承载之力，来源于三件事——”

第一，亡碑得葬。

第二，残魂得归。

第三，界损得落地。

焰倾怔住：

“三件事……你是在给焰界的载机制命名？”

沈砚点头：

“是。承载不是力量，而是体系。”

墨辰终于理解沈砚要做什么，眼神罕见地露出一丝震意：

“你要把焰界……写成一个完整的‘承压机制’，而不是凭意志维持？”

沈砚沉声：

“是。”

霎时间，焰界深处的碑火全部升起——

不是光，也不是灵力，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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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不息的“命载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