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燕摇了摇头:“单兄弟,我答应小翾,不会再卖桂花酒了。”
单渠笑了笑:“不不不,牛夫人你误会了。不是让你们酿桂花酒,我是想既然牛夫人有酿桂花酒这手艺,那么酿出其他好酒应该也不难吧?咱们换一种酒,我在宣州开个货栈,而两位可以开个酒坊,咱们合作赚钱,不是皆大欢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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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渠的话让阮燕一愣,她看向牛二柱,牛二柱也愣住了。
对啊!可以酿别的酒卖啊!
“牛夫人,话我就这么一提,咱们还是等裴兄回来再做计较。不过,我想,他会觉得我这个主意不错的。”单渠保持着微笑道。
“好。只要小翾说可以那就可以。”阮燕点头。
说小翾,小翾就到了。
“啾~”
一只猫头鹰飞过夜空,落在了阮燕肩膀上,阮燕怔了一下,顿时一喜:“他回来了!”
裴翾回来了,手里拖着个半死不活的人回来了。
浑身血渍的裴翾,累的气喘吁吁,他一把将浑身是血的上官卬扔在了雪地里,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小翾,你怎么样?”阮燕连忙上前询问起来。
裴翾笑了笑:“我没事……”然后他指着半死不活的上官卬,“总算是把这个王八蛋生擒回来了!”
阮燕闻言,立马冲到上官卬面前,看着要死不活的上官卬,顿时心中火起,狠狠一脚踢在了上官卬腰上!
“砰!”
“哟啊……”
上官卬痛的叫出声来,现在一个妇人都能踢得他嗷嗷叫了。
“王八蛋,你杀我们全村人,还想杀我们活下来的,你也有今天!狗贼!恶贼!”
阮燕一脚接一脚,每一脚都狠狠踢在了上官卬腰身上,踢得上官卬身子都扭成了泥鳅状……
阮燕红了眼眶,泪水狂涌而出,她当初得知裴家村全村被屠时,哭的死去活来,可是当时有身孕在身,她没法回去……后来悄悄回去,都不知道亲人埋在哪里……
而今夜,仇人就在她眼前,她岂能不恨?
“王八蛋,我踢死你,踢死你!”阮燕不顾一切的宣泄着,神色极其激动。
“算了,燕姐,别踢了,这狗贼暂时还不能死……”裴翾过来拉住阮燕的手臂道。
“为什么?”阮燕反问道。
“他还没说出幕后指使的人,他只是个刽子手!”
“那就让他说啊!”
阮燕大声吼着,声音差点将营帐内休息的人都惊醒了。
裴翾也想让他说,可这个上官卬,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杀了我……杀了我……我不可能告诉你的,你休想从我嘴里知道任何东西!”上官卬大口喘着气,犹然大喊,俨然摆出一副一心求死之态。
裴翾怒视上官卬,可现在他也没好手段,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这个上官卬开口呢?
“裴老弟,之前跟在这家伙后边的是官兵吧?他既然能带官兵来,想必跟刺史府脱不开关系。”牛二柱忽然说道。
裴翾眼前一亮,是了,刺史府……
这官兵只有刺史府有,因为普通的县衙是没有能力调动上百骑兵的。
“我知道了……”裴翾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小翾,你知道什么了?”阮燕急忙问道。
裴翾指着上官卬:“这个王八蛋定然跟宣州刺史有勾结!刺史是个文人,不似这人骨头硬,只要我将刺史也抓来,他看着上官卬这副惨样,我就不信他不说!”
“抓刺史?”牛二柱大惊,这可是宣州最大的官啊,刺史一旦出事,朝廷必然震动的,这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我们那个村子到底哪里得罪了官府了?连刺史都是幕后黑手之一吗?”阮燕问道。
裴翾郑重的点点头,从种种迹象来看,已经很明显了。
上官卬虽然是个刽子手,但他不会轻易出卖指使他的人,哪怕是死……而能指挥上官卬这等高手的人,又岂是寻常之辈?
若追查到底,就算知道了幕后黑手是谁,他又有赢的把握吗?
“哈哈哈哈……小子,今天我落在你手里,不是……不是我不敌你,实在是你们太……太阴险……联合算计我……太阴险!你们……你们卑鄙无耻!”躺在雪中的上官卬又骂了起来。
阮燕气的又要上前踢人,裴翾一伸手拦住了她:“燕姐,他就是想激我们杀了他!不要上这个当!”
阮燕顿时就停下了步伐。
这时,在一旁看了许久的单渠道:“裴兄,这个就是你的仇人吗?你是不是想让他说真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