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主簿也刚醒……”
“去问他!”
“是是是!”随从连忙朝外跑去。
“回来!”秦灵又将随从喊了回来。
“都督还有何吩咐?”
“张维呢?”
“张维?什么张维?我们冲进去的时候,根本没看见有其他人啊!”随从一脸懵。
“滚!”
“是是是!”随从连忙头也不回的跑了……
秦灵气的浑身抖,之前在街头上被江湖人士嘲讽也就罢了,可今日居然在府里,还是在那么秘密的谋划时,居然被人偷袭……更让他生气的是,自己居然连那人的面都没看清就被打晕了……
“可恶!本都督居然被人如此羞辱,可恶!”秦灵肆意泄了起来,可泄也没用,太阳穴上的疼痛仍然没有缓解,同时,他肚子里也似乎有些不舒服……
“来人!来人!”秦灵朝外大喊。
很快,又有人进来了,进来的是他的亲兵。
“都督何事?”
“本都督要如厕,快扶我去!”
“呃……”亲兵愣了一下,旋即点头:“是。”
秦灵被亲兵搀扶着,朝茅厕去了。
就在秦灵如厕时,司马寥阜跟宣州守备简钰进来找人了,两人听闻秦灵在如厕,于是只好待在房内等,等了足足两刻钟,才等到被亲兵扶进来的秦灵。
秦灵如厕时间久,双腿都是麻的,他看着站在面前的寥阜与简钰,立时问道:“你们来作甚?”
“见过都督,今日傍晚,廖司马找到卑职,要卑职封锁城门,可卑职职分所系,不能听他的命令,于是来请示您,谁知道一等就等到了这么晚……”大胡子简钰解释道。
“你,你还没封锁城门?”秦灵脸色相当难看,刺史府遇袭是下午申时左右,而当他醒过来时,已经是酉时三刻了……
“这,卑职只有得到刺史的命令与您的命令才行……新的刺史还没下来,所以……”
“废物!”秦灵气的指着简钰破口大骂,“有人行刺本都督,从刺史府逃了出去,寥阜告诉你的时候,你居然还想着请示?”
“那……那卑职现在就去封锁城门!”简钰拱手低头道。
“蠢猪!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封锁城门还有什么用?人早就跑了!”秦灵已经被这个愚蠢的守备官气的快吐血了。
简钰于是道:“请都督吩咐,那卑职现在该怎么做?”
“你,带兵去宣州城郊,去张维的院子里,将他一家老小给本都督抓过来!”秦灵激动的声音都快哑了。
“啊?抓他一家老小做什么?”简钰又问了起来。
秦灵被气得胸膛不断起伏,他颤抖着手指,指着简钰说不出话来,接着,他终于是放弃了一般,指着司马寥阜:“你……你带兵去……快去!”
“是!”寥阜干脆利落的答应着,然后转身就去了。
“都督,那卑职去做什么?还要不要封锁城门?”简钰还在问。
“你……”秦灵没想到这个宣州守备如此愚蠢,他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忽然,他肚子再度一痛,让他那张本就气得煞白的脸一下子扭曲了起来。
“如厕……”
秦灵几乎是哀嚎着喊出了这两个字……
秦灵很快又被亲兵带去了茅厕,而宣州守备简钰还愣在原地,他甚至摸了摸脑袋,自顾自嘀咕道:“呃,我该去干嘛呢?”
没人知道他该去干嘛……
寥阜带兵跑到张维家时,却现张维家里已是空的,他一家老小早就不知所踪了!
寥阜扑了个空,立马回去跟秦灵禀报,可回去的时候,秦灵因为如厕过多,直接脱了力,再度昏睡了过去……
于是这一夜,就这么草草了事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二月十六,可秦灵起床时,已经是中午了。
“张维……全家……全家抓起来了没?”秦灵一醒过来,就开口问道。
“回都督,没有。”随从答道。
“为何没有?”
“廖司马去的时候,张维全家老小早就不见了。”随从答道。
“为什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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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不知。”
“为什么他不去追?”
“这……”
面对随从一问三不知,秦灵再度火了:“……去叫贺方,寥阜,简钰……算了,简钰不要喊,就叫这两个人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