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能及叹息起,声声无奈话凄凉。
“这么说来,这个货栈其实只是个掩人耳目的招牌?里头的人做的都是些龌龊事?而货栈的主人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人?”
裴翾听完盗墓贼的话,随即问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是的,那个年轻公子身边有一个高手。那个高手非常可怕,单是那眼神一瞟过来,就让我不寒而栗。”盗墓贼道。
“是吗……”裴翾晃了晃手中茶杯,“那我倒要看看了。”
盗墓贼认真看着裴翾:“你……你有后台吗?”
“我没有。”
“没有你就敢跟他们斗?这可是洛阳城,这个年轻公子最少都是个显贵人家的公子,你若是没有后台,就算你将人杀了,你一样后患无穷的!”盗墓贼提醒道。
“我有我的办法,你无需担心。”裴翾笑了笑,但是心中起了一丝无力感。
洛阳城,他不过是第一次来,这里可是龙潭虎穴,若是要逞匹夫之勇,只怕未必落得了好……
望着轻声叹息的裴翾,盗墓贼忽然道:“我哥为什么会被桂林刺史抓起来,是不是你拿了他的铜牌告的密?”
“是。”裴翾直言不讳。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盗墓贼大声问道。
“嘘!”裴翾比了个根指头,“可别那么大声,否则解药我可不给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盗墓贼憋着怒气,咬着牙问道。
“说出你得名字,身份,还有,南疆的南越古国的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就放过你!”裴翾冷冷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盗墓贼看了一眼四周,眼下太阳还未落山,这货栈附近仍然有不少人,他害怕有别人的眼线。
“那就换个地方吧。”
裴翾说完便拿起那瓶解药起了身,结完账后,带着盗墓贼来到了附近一处无人的巷子里。
“我姓萧,名叫萧铎,清河人士,因为自小家贫,就跟着江湖上一个盗墓的门派去谋生,学得了一身盗墓的本事。”盗墓贼说到此处就被裴翾打断了。
“自小家贫,那你哥这桂林守备是怎么当上去的?真是阎王爷贴告示,鬼话连篇!”
“因为我哥也是盗墓贼出身!至于他那个守备官,是我们两兄弟用多年积攒的钱财买来的!”盗墓贼解释道。
“买官?”裴翾被这话惊到了。
“对,太平盛世,想当官的人自然比比皆是!想捞钱的官自然也不少!”盗墓贼重重哼了一声道。
“守备那可是军官!军官也能买?”裴翾沉声问道。
“正是军官才可以买!我们穷人只能买军职,至于文官,那还复杂的多,也轮不到我们这种穷出身的人去买。”盗墓贼冷冷道。
裴翾闻言心惊,连忙问道:“所以,这个官,也是你们在这个货栈里买的?”
“对!只要钱交的够,戴面具的公子就会命高手查询你的出身,然后给你安排官职。”
“那你们交了多少钱?”
盗墓贼伸出一只手掌:“三万两银子!”
裴翾倒吸了一口凉气,三万两银子买一个守备官的官职吗?
“你们既然攒了那么多钱,大可去过好日子,为什么非要买个官呢?”裴翾又问道。
“因为当官才能捞更多的钱,而且不用冒险!不仅如此,有了官身,谁还敢看不起我们?况且,我们盗墓来的钱大多都是不能见光的……”盗墓贼这么答道。
裴翾没有再问下去了。
这里边的水越探越深,现在的他可不是踏足的时候,他的实力还不够!
“那南越古国的古墓里,又是怎么一回事?那金箔跟象皮卷是不是在一个墓里的?”裴翾问起了这个事来。
“你怎么知道有象皮卷?”盗墓贼惊呼道。
“你别问,告诉我!”裴翾紧紧盯着盗墓贼道。
“好,我告诉你!”
盗墓贼深吸一口气后,说道:“去年我们接到信,来到这古今货栈是十一月二十二日。我们这个盗墓的门派里来了六个人,除了我之外都是高手。在货栈之内,先是那戴着面具的公子让我们去南疆交州以西的某一片丛林里,盗掘南越古国的王陵!说是要拿到两卷古书!”
“这两卷古书是天地冥书跟金箔译书?”裴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