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翾听着这话眼角抽了抽,独孤凤可真霸道啊……
“你谁啊你?”
“好大的架子!”
宾客里边顿时就有人拍桌而起,指着独孤凤骂了起来。
“听好了,本教主,名叫独孤凤!”
“独孤凤?”
“独孤凤?”
一层楼的客人惊呆了,谁不知道独孤凤是天下第二高手啊!这种人当世能惹得起他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哗啦啦……”
四楼的客人瞬间就乱了,许多人直接放下碗箸就走,这一走,其他人也坐不住了,于是乎,不管是什么纨绔子弟还是俊秀才子,纷纷匆匆奔向楼下,只不过寥寥片刻,四楼的客人都跑了个精光……
姜楚震惊了,报出名字就能吓走一层楼的人吗?
果然武功高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当一层楼的客人往下跑,整座顾月楼都炸开了锅,一二三楼的客人都被吓的跑了不少……而害怕出事的老板掌柜伙计小二,则战战兢兢的走了上来,听候着这位爷的吩咐。
独孤凤在一张靠窗的大桌子前坐了下来,手指向对面,对裴翾道:“坐吧。”
裴翾也有些紧张的坐了下来。
“王有才,你不要怕,我爷爷很好的。”独孤艳安慰了一句。
好,可真是太好了……裴翾哪里受得起这等好啊……之前那慈心师太的惨象还历历在目呢……
裴翾落座后,独孤艳,姜楚等人也坐了下来。而顾月楼的一干小二则恭恭敬敬站成一排,听候独孤凤的吩咐。
“有什么好酒好菜都上来,不用问,去吧。”独孤凤对着那群小二一挥手。
小二们连忙下楼去了。而独孤凤的人则守在了楼梯间,死死看着,不许任何人上来。
“王有才,还没想出下联吗?”独孤凤笑着问道。
裴翾想了想道:“下联已有,只是不知合不合适。”
“讲。”
“坐忘亭内忘坐人,人忘再坐。”
“啪啪啪啪……”独孤凤拍起了手来,“妙,妙,不知坐忘亭在何处?”
裴翾道:“坐忘亭在我故乡的牯牛山上,曾是我与未婚妻一起望夕阳的亭子。”
“好你个王有才,肚子里有些墨水吗?哈哈哈哈……”独孤凤爽朗的笑了起来。
“独孤教主,您找我何事?”裴翾问道。
“当然是很重要的事!”独孤凤收了笑容,眯了眯眼,看向了姜楚,桂恕,周安周燕四人,“他们,不会背叛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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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裴翾斩钉截铁道。
“好!”
众人看向了独孤凤,只见独孤凤从他那红色的袍子里取出一卷象皮来,放在了裴翾面前。
由于这卷象皮掉了一层外皮,没那么厚,所以才能藏进袍子里。
裴翾看着这卷象皮,双目一凛。
“艳儿说,这上边的字,只有你认识,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独孤凤淡淡道。
“对,我认得这些南越古文。”裴翾点头,他看着这象皮上的文字,心中已经惊骇无比!裴翾看着这象皮,死死盯着最前边四个南越古字,那四个字正是:天经下卷。
这是天经!真的是天经!
“将这些文字,用看得懂的汉文写下来,可以吗?”独孤凤看着裴翾,又眯了眯眼,“你会照做的,对吗?”
裴翾看向了独孤凤,他感受到独孤凤眼中的威胁之意,于是道:“独孤教主,在我写下之前,可否容我先说一句实话?”
“讲。”
“即使我将其译成了汉文,您也未必能看得懂。因为这其中有许多字是不常用的,一个字甚至有好几种意思,几个这样的字合起来,就算是王天行也未必能参透。”裴翾直白道。
独孤凤没想到裴翾会这么说,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周安,将我包袱里的披风拿来。”裴翾朝周安说了一句。
周安立即将裴翾的包袱拿了出来,翻出那件披风,递给了裴翾。
裴翾从披风的内袋里,取出那折叠成块的金箔译书,直接递给了独孤凤。
独孤凤脸色更凝重了。
“独孤教主,这是金箔译书。所有的南越古文字都可以在这金箔上,找到对应的汉文篆体字。您有了这个,不需要我帮您,您自己就可以译写出来。”裴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