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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书库>仙尊和魔尊他爹HE了 > 2勾引(第2页)

2勾引(第2页)

祁玉安心头剧跳,竟是真戳中了这魔神的痛处!此等良机转瞬即逝,他不敢眨眼,死死锁住那人眼底每一丝异动:

“取我这废人性命,对魔神而言自然不值一提。只是我若身死,沉霄定会彻底堕为欲魔,于你而言,岂非得不偿失?今日我伤他,不过是为护清徽宗周全。若魔神肯……”

话未说完,一股巨力已猛然扣住他脖颈,将他凌空摄起,沉凝的压迫感几乎要将碾碎胸骨:

“就凭你,也配与本座谈条件?记住,你若再敢动他半分,本座便让这清徽宗满门化作炼狱,一个也别想活!”

被狠狠掼于地上,他摔得几欲呕血。墨色魔气翻卷成涡,玄烬的身影于漩涡中心缓缓淡去,只余下一缕冷冽魔息萦绕在焦土之上。

祁玉安浑身力竭,连扭头的气力都无。

眸光涣散之际,却本能望向一隅:少年蜷缩在冰冷的血石地上,唇角血珠未干,面色已透出几分活气,显然是脱了险境。

就这般把人放在地上就走了?

玄烬对墨沉霄该是在意的,否则不会因自己一番质问便轻易容了他。只是这份在意看着也十分有限,那人似乎更看重墨沉霄的道心。可玄烬本是轮回之外的魔神,为何偏对一介凡胎的道心如此上心?

念及此,他终是撑不住,神智彻底沉入黑暗。

——

祁玉安神智复苏时,正浸在氤氲水汽里。

浑身筋骨的灼痛已消,唯余沁入肌理的凉意,清润舒爽。

发间传来轻柔触感,迷迷糊糊中,似有手指正细细拨开白发间的血痂。

祁玉安猛地惊醒,一仰头便撞见墨沉霄的侧脸。

水雾凝作细珠,缀在少年睫毛上,其下眼眸里,盛着近乎虔诚的专注。

那神态,竟与百年前伏在他膝下听道的孩童别无二致,恍惚间教他吐息都滞了半分。

“师尊醒了。”

一缕濡湿白发被他轻轻别至耳后,声音裹着水汽,温软得不像话:“饿不饿?要不要先吃些东西垫垫?”

心底猛地一涩,祁玉安偏头避开那触碰。黏腻的液体贴着脸颊滑落,鼻间尽是苦涩的药气。他这才惊觉自己正被浸在药浴里。

猛地垂眸,却见身上并非赤裸,而是着了层冰丝里衣,细腻料子将伤口护得很是妥帖。

那阴晴不定的逆徒温柔里总是藏着刀,可他还是压不住心底的过往,从前那孩子连他衣角都不敢碰,眼睛亮得像盛着星光,如今却……

不敢再看少年脖间疤痕,那是他亲手用玉簪刺下的,一抬眼就烫得他眼眶发紧。

到底是他亏欠太多,墨沉霄不肯原谅也是应当。

这孩子幼时总对着玄烬留下的法器喃喃低语,分明是极记挂父亲的。如今他父亲肯出手相救,或许沉霄能借此寻得新的依托。

定了定神,祁玉安语声缓平:“沉霄,你该知晓,你父亲救你,是盼你重归正途,而非让你再沉溺于无边业障之中。”

后颈毫无征兆被攥住,一股巨力猛地将他按入药浴桶。

苦涩药汁灌入口鼻,呛得他剧咳不止,手脚挣动却半点挣脱不得。

怎的突然变了脸?正觉要溺毙之际,后颈又是一紧,他被粗暴拽出水面,水珠顺着发梢滚落。

“你倒懂我父亲了?”眼前少年目中翻涌着癫狂,将他死死抵在木桶边缘:

“他降下业火,分明是动了杀心。说!你如何在他杀意下活了下来?莫不是用这幅下贱身子与他做了交易?”

前一世墨沉霄只一味冷漠索取,何曾用这般言辞折辱过他?

屈辱如重锤擂在胸口。他万没料到,方才还为自己轻拭血痂的少年,转眼竟用这腌臜心思揣测他。

"你当人人都同你一般,只用最龌龊的念头度量旁人?魔神留我性命,不过是怕你彻底堕为欲魔。你若真恨我,便该亲手了结我,何苦像疯子般在此胡乱猜忌!”

后颈猛地一紧,祁玉安被拖出浴桶,重重掼在地砖上。

“砰”的一声闷响,他只觉浑身骨节似要散架,刚止了血的伤口又挣裂开来,疼得眼前阵阵发黑。

那人俯身,死死捏住他下颚,迫他抬眼对上自己:“我劝你想明白再开口,说!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指尖不受控地发颤,喉头涌上腥甜:“你父亲那般的人物,岂会屑于与我做交易?”

"一口一个我父亲,一口一个魔神。”

墨沉霄指腹狠狠掐进他唇瓣,"看来你是惦记的紧,就凭你这幅残破躯壳,你以为他会正眼看你?"

炙热的唇蛮横压下,血腥味在齿间蔓开。

是墨沉霄的犬齿刺破他下唇,同时那只同样滚烫手也粗暴的扯开他的衣襟。

这一吻裹着疯魔般的妒火,像失了心智的野兽,恨不能将他连骨带肉生吞活剥。祁玉安挣扎着想喘口气,却被少年用膝死死压住,手腕在对方桎梏下磨出了新的血痕。

屈辱与窒息缠作一团,祁玉安神智渐渐昏沉。

将要坠进无边黑暗时,门外忽传来颤巍巍的话声:“魔尊大人……”

纠缠的唇齿终于分开,祁玉安瘫软在地,大口吐息,眼前阵阵发黑。

而墨沉霄那张泛着情欲潮红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凌厉目光猛地扫向门外:“找死!”

“小的不敢……”门外侍从的声音抖如筛糠,“是魔神大人传召,命您即刻往斩魂涯去,特意吩咐万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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