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因为我在学校交到朋友了,他们问我周末要不要去玩。”
朋友。
现在想来,是极为讽刺的两个字。
李轻轻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刚才的场面,她冲他笑笑,若无其事地坐到车内关上门。
“楚先生。”她乖巧地叫他。
“嗯。”他点点头,微笑着指了指她的辫子,“今天玩得开心吗?”
李轻轻低头看去,原来是麻花辫已经有微微散开的迹象,她咽了口唾沫,伸手去解绑着的发圈。
“挺开心的,淮少爷今天也在那,我们有说上几句话。”
其实根本没有。
李轻轻现在纯属没话找话,解开发圈,又开始用手指理顺卷曲的长发。
“既然要回家,就早点洗漱睡觉,年纪虽然还轻,倒不用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
“好,谢谢楚先生关心。”
男人含笑点点头,全然不提刚才的事。
女生捋着长发的动作越来越慢,她垂下眼睫,连呼吸都放轻几分。
所以到底是看见或是没看见,是完全不在意还是想秋后算账?
李轻轻相信,这个男人又在折磨她。
她偷偷抬眼看向楚远棋,后者闭着眼睛假寐,五官笔挺,儒雅的面孔不显老态,反倒有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虽然结果不太如意,但并不是一无所获,不管原因如何,至少,他竟然亲自来接她了。
不得不承认,自己最近回家的频率有些高。
摘下手中的腕表,冰凉的质感和柜身磕碰,发出短暂的一声脆响,男人面无表情,抬腿走向浴室。
这或许是一天难得放松的时候,可他的却反而不如常年在外表露出的温润形象。
温热的水汽荡上来,打湿眉眼,楚远棋敛眸,看向水流涌去的地方。
他开始想起今晚的事。
少女怀春并不少见,即使李轻轻这个人表现得过于谨慎乖顺,但也难逃外界的引诱。
他不在乎她靠着他的身份结交多少好友,也不在乎她花言巧语迷惑多少人心,她能站稳是她本事,跌下来也别怪谁冷心冷情。
像养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多有意思,不是吗?
洗漱完后,夜露更深,楚远棋穿好睡衣,可能是最近太过劳累,他终于选择早些睡觉。
楚远棋并没有锁门的习惯,在安保系统良好的现代本不算大事,但却方便了今晚的某只老鼠。
他是被模模糊糊的舒爽感刺激醒的。
密密麻麻的湿润往下体集中,男人轻哼出声,下意识挺腰,在听到阵小声的干呕后猛然惊醒,他睁开眼向下看去,一颗毛茸茸的头颅埋在他胯间,手上握着他的性器,小口地往里塞。
很显然,哪怕只是半硬的东西也把她折磨得够呛,透过寡淡的月光,楚远棋看见自己的鸡巴上满是水光,也不知道她用这样笨拙的方式弄了多久。
注意到身下人的动静,李轻轻抬起头,嘴里的肉棒滑出来,她刚想说话,男人突然伸出手,朝着女生最脆弱的脖颈狠狠掐去。
“呜——”
她只来得及发出破碎的呜咽,整个脸呈现不自然的红,李轻轻试图用力去掰开脖子上的手,但始终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