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萧霖和楚言都准备休息了,连琴姑姑来报,说二公子和贺家三兄弟都来了。
楚言还纳闷,怎么这么晚过来,难道是这些时日生了什么事情,刚刚晚饭时没有说吗。
两人对视了一眼,便说在旁边暖阁里坐,他和楚言马上过来。
楚言出来还奇怪,怎的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柳夫郎和柳思不在倒是可以理解,连琴和连画都在,这就有点怪了。
连琴她们在家待了这几日,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不知道,此时主家要处理家事,她们这些下人自然是不好在场的。
所以屋子里这会儿也就萧政,贺家三兄弟,十二等着的。
十二看了一眼贺子林和贺子木,贺子林摸了摸鼻子,不自然的离开目光,倒是贺子木眨巴眨巴眼睛还往回看,十二知道了,有什么事情是贺子木都不知道的。
他便守在旁边,准备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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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霖和楚言刚坐下,贺子树和萧政便一起跪在了下面,楚言连忙站起身,萧霖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面色沉了沉,不过也没开口,只伸手让楚言坐好,又给了十二一个眼神,十二便站到楚言身侧了。
萧政本以为大哥会开口问,然后他自然会自然而然的说了,可是大哥也不问,就这样晾着他们。
刚准备开口时,贺子树简单的解释了几句那天生的事,之后又说道,“主子,还望主子责罚,不过我是真心喜欢二公子的,此事都是我一人所为,与二公子无关。”
此话一出,满堂寂静。
萧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每个字他都认识,合在一起他一点都不明白了呢。
楚言则是惊呼一声,连忙伸手自己捂住自己,眨眨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这,这也太刺激了吧!
贺子木和十二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萧政说道,“哥,我,我是真的喜。”
话还没说完,萧霖便打断了,因为后面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想听,怪不得死活不愿意娶妻,原来是因为他啊,“说,将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给我交待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想到啊,自己就出去了十来日,回家居然有这样的“惊喜”等着他。
于是贺子树将这些日子生的事情,还有后面自己查到的,仔仔细细的全都说了,只是模糊了中熏香的事情。
萧霖虽然气胡馨儿算计萧政,可也恨眼前这个男人,就这样,就上演了刚才那一幕,十二赶紧上前拦住,因为刚才楚言悄悄给他吩咐了,他肯定听他主子的。
贺子树算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这一脚萧霖没收力,贺子树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他擦了嘴边的血,起身继续跪着。
贺子林和贺子木则是一起跟着跪着,毕竟自家大哥确实做了。
萧政则是膝行上前,说道,“大哥,我是认真的,那天也是我先起的头,所有的事情都在我,你有气,只管打我吧,哥,我,我真的是认真的,哥。”见他哥脸色铁青,又眼巴巴的望着楚言。
楚言见他们这样,也觉得难过,一起这么久,还从没有见到萧政这样,便是心里再想父母,也只是去墓前无声的哭一场,回来又跟没事人一样。
萧政只猜到了大哥可能会生气,但是没想到大哥会这样生气。
萧霖将人从地上提起来,“跟我来,”一路手都没松,贺子树想上前去,可是萧霖一个眼神,他便不敢动了,其余人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兄弟俩去了另一个小屋子。
楚言赶紧说道,“十二,快去找大夫。”
贺子树死气沉沉的说道,“不必了。”
楚言气呼呼的骂道,“什么不必了,你不把身体养好了,拿什么支撑,难道你刚刚说的要负责什么的,都是假的?”
贺子树急忙说道,“当然不是了。”
楚言说道,“那不就得了,后面估计还有硬仗要打,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身体若是不好了,阿政才不会要你了。”
贺子树心想才不会,不过他还是说道,“夫郎,不觉得此举太过离经叛道了吗?”
楚言先让贺子林将贺子树扶起来,这才说道,“我只知道,只要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那么无论何种困难都会一起携手度过。”
大夫来给贺子树诊了脉,抓了药,说这伤得好好养养,怕是伤到了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