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敬妃身边肯定有皇上的探子,用不着自己多此一举。
………
敬妃啧啧两声,走了。
相比于看着本宫,你还不如看着你的邻居——年羹尧,他可要忍不住动手了。
自从收到敬妃给他的消息,年羹尧一开始担心背后之人居心叵测,一直在追查幕后黑手,追寻无果后,才转移重心,开始查欢宜香。
自华贵妃替皇上挡了一剑后,翊坤宫就不再一直烧欢宜香了,连其他香也不点了。华贵妃伤了肺腑,闻不得香味,一点香就咳嗽、呼吸困难。
香燃烧后有粉尘,华贵妃肺病,再天天烧香就是找死了。
年羹尧通过文姑姑找到了翊坤宫以前没烧完的欢宜香,带出宫找人查了。
“你说什么?”年羹尧不可置信,差点一巴掌把木茶几拍碎。
吓得这位沧州来的郎中瑟瑟抖,赶紧跪下,“回大人,这香粉中,含有大量麝香,还是西北产的威力最大的珍品马麝。”
年羹尧听的咬紧了牙,双手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青筋在黝黑的手臂上如蚯蚓般蜿蜒凸起。他铜铃般的虎目死死盯着郎中举在头顶的欢宜香,瞳孔缩成一个黑点,眼白上爬满了血丝,喉结剧烈滚动,出低沉的闷吼,仿佛随时都要暴起吃人的老虎。
“好,好,好得很!”
茶几还是没逃过破碎的命运,被年羹尧一拳干碎。
“真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本官进献的马麝,赐给妹妹用,一点也不浪费啊!”年羹尧说完就转身去拔东边书桌背后博古架上的大刀。
年羹尧双手握住大刀,横刀出一声爆鸣,刀身因为剧烈震颤泛起青白色的寒芒。年羹尧大喝一声,将刀挥出,书桌和周围的摆设可遭了殃了。
年羹尧每一次挥刀都带起破空声,仿佛要撕裂所过的空间,刀锋过处木屑飞溅,连地面都被砍出了刀刀深痕。
年羹尧泄一通,心里舒服了,人也冷静了许多,把刀一扔,拿起八仙桌上的茶壶,咚咚咚,鲸吞牛饮一般将茶壶喝干。
“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要是说出一个字。”年羹尧说到这,突然暴起用力,生生徒手将茶壶捏碎。
早就被吓傻了的郎中,哆哆嗦嗦的说道,“小人不敢。”
“平安,滚进来!”年羹尧冲着门外大喊。
平安打开门,看也不看一片狼藉的室内,低着头抱拳喊,“二爷。”
“给张大夫拿一百两银子,在府里安排个住处,招待好张大夫。”
“张大夫,对不住,今日吓到你了。事出有因还望见谅。”
能千里迢迢从沧州花大价钱找郎中进京看病,张大夫就知道这趟差事不好干,谁叫自己缺钱呢。
“年大人客气了,都是小人应当的。”张大夫得知还能有一百两银子拿,乐的露出一嘴大白牙。
张大夫常说:我把生命当赌注,阎王殿前走一遭,赢了娇妻美妾抱,输了乱葬岗里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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