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听到皇上的吩咐一拥而上,长枪密密麻麻点在小允子身上。
感受到脖子上、腰上和四肢处冰冷的寒铁枪头,小允子再也无力反抗。
一个侍卫小心翼翼的从小允子怀里拿到刚刚作为证物的打火石、火油,捧到皇上面前。
“回皇上,确实如肃喜所说,火油一丝不少!”
肃喜大喜,拼命磕头,“皇上,奴才没有说谎,还请皇上明鉴!”
“嗯,你继续说。”
“是皇上,当时奴才也没多想,就被小允子关押起来了。后来的事皇上就都知道了。
奴才本以为都是按着菀嫔的计划来的,没想到出了祺贵人这个岔子
祺贵人踹倒奴才后,小允子来扶奴才起身的时候,强行给奴才喉咙里塞了一团棉花,刚开始奴才还能呼吸,后来棉花渐渐被口水浸湿,要不是这位公公给奴才松绑,奴才及时将它吐出来,奴才就窒息而死了啊,皇上!”
“菀嫔,肃喜所说,可属实!”皇上铁青着脸,质问菀嫔。
菀嫔不答,缓缓松开手中的御寒的被子,跪倒在地,仰着头对着皇上说,“既然皇上已经相信了,又何必来问臣妾。”
皇上看着在火把忽明忽暗的火光下,这张沾满了烟灰的脸,还有眼睛中的倔强,他心软了。
这可不行,今日菀嫔必死!
祺贵人开口,“菀嫔真是好手段,证据确凿了,又来装可怜。
怎么,装可怜就能掩盖你将计就计的谋划?
装可怜就能改变你自导自演放火烧碎玉轩的事实?”
祺贵人边说边走到惠贵人身边,“啧啧,你也真是可怜,好姐妹不舍得烧伤自己,不舍得损毁自己的肌肤,就来烧你!”
惠贵人本就被肃喜所说的心机深沉的菀嫔与她心中那个完美善良的嬛儿的形象完全相反,而打击的不行,又被祺贵人一激,整个人都应激了。
“胡说,嬛儿才没有想伤害我,是我恨年世兰,是我自己烧的。”
惠贵人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一脸生无可恋的瘫倒在地,她身后的采月这次也顾不上扶自家小姐了,赶紧跪下请罪。
这时候,噶鲁尔带着侍卫抬着几个箱子回来了。
“皇上,奴才亲自带人搜查了碎玉轩,在后殿的库房找到了这些,与祺贵人的嫁妆单子上部分物品对的上,至于是不是,还需要祺小主辨认。”
怎么可能不是,祺贵人今天收到皇后召自己去看戏的命令后,亲自将这些东西从东配殿库房收进空间,又亲手从空间放到菀嫔的库房里的。
为防止菀嫔现,她连菀嫔库房大门上的锁眼都堵死了。
噶鲁尔说,我谢谢你,就算你不堵,我们也是一脚踹开。
这时候,难不成我还去找菀嫔要钥匙!
菀嫔和崔槿汐等人听到这话,都愣住了,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神里透露出,这不可能!
祺贵人暗笑,没什么不可能。
说完这句,噶鲁尔话语不停地继续说道,“奴才带人搜查的时候,现东配殿残存的地方都有火油的痕迹,按以往经验,至少要五六桶火油才能将这么大的地方泼遍,不像是一个人能偷偷做到的。
另外,正殿也很奇怪,是从殿内梳妆台处烧起来的,与东配殿交接的地方反倒没什么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