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很暖。
“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我说。
“真的。”她说。
“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我们站了很久,直到窗外的灯光渐渐暗下来,直到路上的车流渐渐稀疏,直到这座城市慢慢安静下来。
“累吗?”她问。
“有点。”我说。
“那我们去休息吧。”
我“嗯”了一声。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床边。
床不大,但很干净,铺着淡蓝色的床单,床头放着一个枕头。
“你睡这里。”她说。
“那你呢?”
“我也睡这里。”她说。
“床不大,但我们挤一挤。”
我“嗯”了一声。
我们脱掉外套,躺在床上。
床确实不大,我们只能侧着身子,面对面地躺着。
她的脸离我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能听到她的呼吸声,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你紧张吗?”她问。
“有点。”我说。
“我也是。”她说。
我们互相看着,很久很久,好像要把这三个月的距离都看回来,好像要把这三个月的想念都看回来,好像要把这三个月的“在路上”都看回来。
然后,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
“你的脸,还是那么软。”她说。
“你的手,还是那么凉。”我说。
“但你的手心,很暖。”
她笑了。
“你的手心,也很暖。”
我们互相看着,很久很久,直到眼睛有点酸,直到眼皮有点重,直到呼吸渐渐平稳。
“睡吧。”她说。
“好。”我说。
我们闭上眼睛,但手还握在一起。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只有窗外的风声,只有这座城市的声音。
我听着她的呼吸声,心里很踏实。
这是我们在新城市的第一夜,这是我们的“在一起”的第一夜,这是我们的“跨城味道图书馆”的第一夜。
我慢慢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我醒了一次。
我睁开眼睛,看到她还在我身边,睡得很熟。
她的呼吸很平稳,很轻,很安静。
我看着她,心里很暖。
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我们真的在新城市了。
我们真的开始建“跨城味道图书馆”了。
我闭上眼睛,继续睡。
这一次,我睡得很沉,很踏实。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坐起来,看了看四周。
房间里很安静,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地板上。
我听到厨房里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