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起身出了马车。
随即,袁见川比较点了两百锦衣卫,和五百士兵跟上她,一起冲进密林深处。
袁见川一走,淮阴侯便立即叫来心腹谭卓耳语了两句。
随后,谭卓离开,往押送物资的马车而去。
“谭管事,可是有什么吩咐?”
看守物资的千户立即上来询问。
谭卓眉头紧皱,“没什么,我就是来看看这些粮草是否有受潮。”
“谭管事放心,我们都仔细着呢,就是这火炮声音太大了,马儿有些受惊。”
听到这话,谭卓一副担心的样子,要求挨个去看看马。
千户也没放在心上,便点了一个小兵陪着谭卓亲自去查看。
过了一会儿,谭卓离去。
很快到了饭点,锦衣卫开始轮换。
换岗!锦衣卫小旗官敲了敲马车车檐。
二十名佩绣春刀的侍卫无声列队,雨水顺着他们的斗笠边缘连成水帘。
唐泊在车厢里闭目养神,因为这几天被成王兵马骚扰,他都没睡过安稳觉。
经常大半夜的,赈灾队伍还在夺命狂奔。
而他这辆马车就是一个普通的板车加了四块板,马车一跑起来,不仅左右晃,还上下撞,睡觉更是连腿都伸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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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机会休息,他得好好补个觉。
只是远处的炮火声太过刺耳,他也是睡得迷迷糊糊。
“马疯了!”
突然,一道嘹亮的声音在队伍后方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那些拉着物资的马儿兴许是被火炮声吓到了,开始嘶鸣撂蹄子,就是不听使唤。
士兵们赶快上前,但马儿疯不是开玩笑的,一群人围着转了一圈,都无处下手。
“啊!”
一匹马忽然踢飞了来拉他的士兵,接着挣脱开绳索,扬长而去。
换平常,一匹马跑了就跑了,偏偏这是头马。
他一跑,其他马也躁动了起来,拼命挣扎。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跑了四五匹马。
数十名士兵不得不策马去追。
淮阴侯掀开车帘,急声对锦衣卫吩咐。
“你们还不快去追!”
留守的锦衣卫百户上前回话,“侯爷,属下奉统领之命,不论生何事都得留守在此,护着侯爷您的安全!”
淮阴侯神情古怪,阴阳道:“保护我,还是保护那三个家伙啊?”
百户只当没听见,退了回去。
淮阴侯只得愤愤的放下车帘,在没人看见的地方阴沉着脸。
“侯爷,要不小人等会儿亲自去,把那两人放走?”谭卓观察着淮阴侯的脸色,小心回话。
淮阴侯冷嗤,“我们再动手,那袁见川就知道是我在搞鬼,回来不得扒了我的皮?”
谭卓惶恐的垂下头,不敢接这话,毕竟袁见川除了皇上,谁都敢得罪,也是谁都敢杀的。
“罢了,反正本侯已经配合了,成与不成,就看天意了。”
就在昨夜,淮阴侯已经与祝鸣私下达成协议,祝鸣用火炮逼袁见川现身,另外会派人来偷袭赈灾队伍。
只要淮阴侯肯里应外合,配合他们将唐泊与薛纭岚劫走,那成王就放赈灾队伍离开江南,且不会劫走一车粮食。
为了小命,淮阴侯爽快答应了。
事情也如两人预想般在走,只是没想到袁见川如此谨慎,他一个侯爷竟然调动不了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