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要把它脱下来吗?可是……可是该怎么脱?
内心苦恼的巴尔的摩思索不断,一时受困于是否要将那只挺翘桃臀的小内脱下,但是很快她的苦恼便不复存在了——见身后舰娘许久没有动作,花诗又故意将大腿跨开些许,上下抖扭起她那大得快能夹死人的淫肥婊子浪尻,按倒八字轨迹扭动骚臀,把两瓣绵厚臀肉泛震出阵阵雌媚靡浪。
如此诱惑之下,巴尔的摩此刻已无须做其他无用想,唯一的念头,就是侵犯她,就是用自己股间快要爆炸的粗硕阳具狠狠贯插进眼前这具美好的雌性身体里,侵占、填满、贯穿变成了她本能中的唯一指令。
给欲望烧坏脑子的巴尔的摩受原始本能的驱使急切俯身,胡乱把自己褪到大腿一半的遮掩衣物急忙蹬扯到脚踝,挺腰扶正了胯间蓄势待的巨大阳物,随后单手握上滚烫的坚硬肉棒柱身,对抵花诗仍受蕾丝小内护裹的紧密臀瓣之间隐约可见、诱人至极的蜜隙入口。
无暇思考是不是还有层布料阻隔,凭本能行事的巴尔的摩做出了令花诗也始料未及的笨拙狂野冲击动作。
“指挥官……我、我要进来了!”
伴随一声含糊不清的嘟囔宣告,巴尔的摩腰胯突然力,挺身将股间尺寸骇人的肉棒狠狠向前顶去!
以为自己真进入了花诗体内的巴尔的摩忘记了那层碍事的布料,忘记了一切技巧和前戏,只顾着双臂用力钳在美人纤腰两侧,然后立即开始了夸张的挺蹭动作。
啾噗——
然而,预想中那种破开一切进入温暖湿润蜜地的感觉并未传来,只有龟头挤压在潮湿蕾丝布面上出的闷响,以及蕾丝面料那略显粗糙却又颇为柔软滑腻的弹韧质感。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清晰感受到了布料之下两片肥美阴唇的软嫩暖热,以及阴唇蜜隙之中源源不断渗出的滑腻爱液,销魂蚀骨的触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美妙一万倍。
“呵嗯额啊……!”
此刻虽巴尔的摩从喉咙深处出一声满足喟叹。
太舒服了!指挥官好软、好热……
她的肉茎前端重重抵陷进那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黑色蕾丝当中,粗糙蕾丝网格与娇嫩敏感的铃口剧烈摩擦,瞬间激起了一阵尖锐快感,蕾丝小内之下的两瓣弹韧臀肉被她的力量挤压得分开,将她的整颗肉冠紧紧地缠夹在了厚实肥臀股缝中间。
让她忍不住开始毫无技巧的纯粹依靠蛮力挺动腰肢,使动粗壮肉棒疯狂摩擦、顶撞、研磨花诗那条蕾丝小内的湿润底心。
肉棒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刺激使她不禁又弓起了背脊,加大腰腹力量,一次又一次用她胯下灼热肉茎撞向花诗神秘的三角地带,将粗粝的蕾丝小内倾力捅进花诗微微敞开的阴唇缝隙,龟冠形状鲜明的棱角亦不时刮蹭过她阴阜上侧敏感的阴蒂小豆,留下大片湿漉水痕淫渍。
噗叽!噗叽!咕唧——!
肉棒同湿透布料摩擦织就的激烈摩擦声不绝于耳,巴尔的摩的肉棒将那块可怜的蕾丝布料顶得凹陷贴上花诗的肥美阴户,完美勾勒出两片淫厚肉唇的色气鲍痕,以至于低头便可见,这位婊子美人的两片淫濡骚鲍于布料遮掩中悄然张合蠕缩的细微动作。
嗯?还是进不去,是哪里不对吗?
巴尔的摩受欲望主宰的浆糊脑袋仍未意识到问题究竟出自哪里,只是傻乎乎地把原因归咎于自己力度不够,于是又反向开始更加卖力摆动起她健实的强劲腰臀。
唰啦……唧噗……唰啦……
粗长肉茎隔着早已形同虚设的薄薄濡透蕾丝,不停戳抵花诗泥泞的花穴嫩隙,对她最敏感的阴蒂、小阴唇和会阴处疯狂反复冲撞碾压。
每一次深入,龟头都要挤开绵密臀肉,深陷突进两瓣温暖松软臀肉,把表面湿滑的蕾丝布料极力矗顶向穴口之内,透过布料感受那份被嫩穴紧致穴肉包裹的虚幻快感。
每一次退出,又带出更多甜腻雌骚花汁,沁染得两人交合处愈泥泞不堪,同时受收布料大力摩擦龟冠表面的阵阵舒爽愉悦刺激。
来自蕾丝布料织纹的粗糙感触与花诗香媚雌润娇躯的双重刺激,逼得巴尔的摩喘息越显粗重,眼神亦渐迷离。
即便如此她也还是在用坚硕龟头一直来回冲碾花诗胯间湿软处,极力去试图寻找那不存在的入口。
此等极致挑逗却又无法真正满足的剧烈快感,刺激得巴尔的摩焦躁无比。
明明能清晰感受到那蕾丝之下每一丝每一毫的湿热花穴黏密,穴口甚至还在收缩吮吸她用肉棒戳抵上去的布料,可她就是无法突破那最后一层微不足道的屏障,只能在门外徒劳宣泄熊熊燃烧的欲火。
剧烈运动带来的热量和不断分泌的前列腺液与花诗的爱液混合已经把内裤彻底濡湿,变得透明粘腻。
巴尔的摩就像头迷失于情欲迷宫的躁动困兽,只知凭着本能反复冲刺,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她徒劳的动作,口中宣溢出压抑不住的粗重沙哑喘息。
而始终背对她的花诗,自始至终都只是保持那个双手撑墙向后弯腰撅臀的姿势。
最初给那根滚烫硬物抵住时,她的身体确实有过一瞬绷紧,然而当她真切感受到身后毫无章法、只知道胡乱挺蹭的青涩动作时,她的双肩难以自抑地轻微颤抖着。
不是害怕,亦绝非激动。
那是她在极力压抑喉中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笑声。
这个小笨蛋~真是……可爱得让人想欺负。
花诗脸上泛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容,她原以为,身后那只“小笨蛋”应该会颤抖着掀开她的裙子,像个初学者一样笨拙扶起胯下那根巨物左戳戳右顶顶,然后一番手忙脚乱之后艰难寻找到她的淫裂用肉棒对准,最后在慌张无知中就这样傻愣愣地挺腰夺走她的处女。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巴尔的摩这“小处女”竟会直接就这么隔着她的内裤干了起来……
但也正是这份笨拙才会让花诗觉得这位纯真舰娘是那么可爱,那么值得她疼爱,不过此般意料之外的展反倒是激起了她的戏弄之心。
非但没有点破,花诗反而在巴尔的摩的动作下彻底放松了身体,任由巴尔的摩在她身后胡作非为,同时不着痕迹悄悄配合着身后舰娘的节奏轻轻扭动腰肢,摇摆肥尻,使得那根火热肉物能充分摩擦到她那早已湿润不堪的敏感花蕊。
因为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内正在以惊人的度被身后舰娘的灼热体温和充沛爱液迅浸透。
那份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纯粹欲望隔起薄薄布料源源不断传递过来,如火灼烧她的肌肤,挑逗她的神经。
这感觉竟然意外地不坏,甚至可以说非常刺激。
就像是在隔靴搔痒,明明知道最关键的地方就在那里,偏偏又只能透过薄得几近无物的障碍传导,感受身后笨拙的可爱舰娘如何努力用她炙热的阳具‘抚慰’自己。
花诗的脑海逐渐浮现巴尔的摩此刻双眼通红、气喘吁吁,一副全然被兽欲支配只知埋头苦干的笨蛋模样。
这般认知让她的小腹深处升起了一股难耐燥热,缕缕阴精暖流兀自从花芯深处涌出,使腿间已经滴淌出丝丝银丝垂挂落地,甚至她的小嘴也有些控制不住声音起伏,渴望着启唇媚声俏喘。
轻轻咬住下唇,抑制住差点从口中溢出的呻吟,毕竟,如果只是这样就被一只嫩雏舰娘玩出感觉了,那可不太符合她高冷的形象,但越急促的喘息动作已经暴露了她有了感觉的事实。
终于,在巴尔的摩又一次徒劳向前猛顶之后,若即若离的强烈快感还是让花诗感到身酥骨麻,忍不住自她的小嘴里冒出了一声富盈浓浓鼻音、色气满满的娇媚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