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厂的厂长办公室内。
叶鹤归刚进门就获得廖厂长的热情祝福:“叶工,新婚快乐!哈哈哈,替我给宋同志也带一句祝福。”
廖厂长像是一直守在门口,就等着叶鹤归来。
“谢谢,我会和知蕴说。”叶鹤归掏出口袋里的喜糖,递给廖厂长:“这是我们的喜糖。”
“谢谢!我也蹭蹭喜气。”廖厂长接过糖,扒开一块放进嘴里直接嚼碎,听着糖碎掉的嘎嘣声,叶鹤归觉得廖厂长牙口不错。
吃完喜糖,廖厂长端起桌上的搪瓷杯喝了口茶,话锋一转:“鹤归,我找你过来是想让你帮个忙,纺织厂有机器坏了,咱们厂子和纺织厂的老师傅都去修过,结果没人能修好机器,我想请你帮忙找下宋同志,最好你们一起去看看。”
见叶鹤归半天没说,廖厂长也心急。
他叹口气:“纺织厂接了新单子,他们厂急得跳脚,这几天来找过我几次,能派去维修老师傅我都派去了,连机器的核心部件都拆了。”
“厂长,我可以回去问问知蕴,但是厂长我不能保证知蕴会同意。”叶鹤归没替宋知蕴答应下来,哪怕他清楚宋知蕴有修好机器的能力。
纺织厂机器那么多老师傅没修好,要是知知修好了,这过程肯定少不了出风头带来的麻烦,知知不喜欢麻烦事情,更不喜欢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
“行!你现在就回去说说,能修最好,不能修咱也绝不强求,纺织厂的赵厂长是我老同学,我们关系铁得很,绝不会让宋同志白跑一趟。”
廖厂长抽屉里拿出一个盖好章的工作证,递到叶鹤归面前,“她要是同意,你直接带着她,拿着工作证去纺织厂。”
叶鹤归捏着硬壳的工作证:“行,我现在回去问问。”
“好好,你快去吧。”廖厂长喜上眉梢,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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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不足三小时的叶工,骑着他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匆匆赶回四连,刚到家门口,就碰见同样回家的宋知蕴,她手里还拎着两只灰兔子。
宋知蕴低头看手表,这个点本该在厂里的人怎么回来了?
她蹙眉,第一句话就是:“机械厂谁欺负你了?”
在她眼里叶鹤归除了晚上体力耐力非常高,平日就是个柔弱且有礼貌的叶黛玉,要是没出事,以他的性子绝不会中途翘班回家。
叶鹤归听见她担忧的话,心里暖得烫,他伸手想要抱抱人,转念想到这是在家门口,不合时宜。
只能硬生生忍住,叶鹤归语气温柔:“没人欺负我,我回来是找你有事的,咱们回家说。”
“好。”宋知蕴放下心来。
叶鹤归接过她手中的兔子,两人一起走进家里。
刚进屋内,叶鹤归一把将人抱住,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她后颈,重新吻了下来,以舌攻占,另一只手臂轻而易举地圈住她腰身,将人压紧自己怀里。
“唔”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灼热感让她浑身一抖,耳廓渐渐蔓延出红痕。
滚烫的热意透过皮肤传进指尖,倏然就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像是映着朦胧月光的玉石,让爱不释手。
含着她的下唇添了许久,活像是路边占领地的野狗。
又疯又凶,护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