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蕴觉得自己此时的装扮,非常像旧时代文学中红衣服白胡子的圣诞老人盗版——扛麻袋女屠夫小宋。
程俊宇单人宿舍内,叶鹤归焦急的来回踱步。
直到听见开门时,看见宋知蕴全须全尾的回来他才松口气,“知知,你没事吧?”
“没事,程俊宇呢?”
“在这里。”叶鹤归指了指躺在地上,后脑勺流血的人。
瞧见程俊宇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宋知蕴挑眉看了眼叶鹤归,下手挺狠。
随后她将身上麻袋丢在地上,蹲地上将里面的人扒拉出来。
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还裹着黑头巾和面罩。
宋知蕴将那人脸上的面罩扯下,借着月光看清那人容貌时,叶鹤归瞳孔骤缩:“葛德利?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京市军区当兵吗!”
他怎么会深夜出现在这里,还与程俊宇接头?
宋知蕴语气冰冷:“这人也姓葛,是那位的儿子?”
“是,葛仁成的小儿子,目前在京市军部任职。”叶鹤归眼神阴沉的盯着躺地上的葛德利,心底的恨意如同藤蔓死死缠绕着他,痛楚的恨意肆意疯长。
“知知,是他,上辈子就是他害死我哥叶以谦,他在演习中对哥下黑手,让哥重伤!随后就有军令下来,让哥去支援前线作战,哥带伤去了战场就再也没回来!”
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犹如受伤的猛兽疯狂的想要挣脱枷锁,咬死仇人。
“对不起,都怪我”
“是我忽略了葛德利,我怎么能忘记害死哥的仇人”
人会本能地在大脑的保护下淡去过度悲伤的经历,可一旦触碰关键人,那些被掩盖的恨意与悲伤便会冲破屏障,带来更刺骨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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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叶鹤归就处于此状态。
宋知蕴清冷的嗓音响起:“叶鹤归,深呼吸!”
叶鹤归下意识执行宋知蕴的话,浑浑噩噩的脑子被仇恨塞满。
宋知蕴指挥:“蹲下来,搜身。”
“好”他强忍着杀了葛德利的冲动,蹲下身搜身。
在葛德利贴身的口袋里,找到了一个写着电报地址的纸条。
宋知蕴继续指挥:“你站起来,拿着纸条,后退一步。”
叶鹤归握着纸条默默站起身后退,今夜要不是宋知蕴在,葛德利会和程俊宇接头,虽然还不知道他们要聊什么,但可以确定都是针对叶家的行为。
见叶鹤归听话照做,宋知蕴心里因为他自负轻敌的怒火消散大半。
犯错不要紧,只要人知错能改会听话,冷几天还能用。
她直接从空间里取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罐子,打开,将里面无色无味的液体,倒在葛德利的身上。
液体很少,可产生的作用,却吓得叶鹤归身子后仰。
“嘶嘶嘶”液体与身体产生反应,冒出白烟。
只见葛德利的身体接触到那液体后,皮肤以肉眼可见的度融化,最后从液体变成水蒸气,自动蒸消失在空气中,地上没有任何痕迹。
一个大活人,几个呼吸间消失了。
叶鹤归喉咙干,吭哧半天才问:“这气体对呼吸道有害吗?”
宋知蕴:“!!”
她等了半天,这货就问这么一句?
不害怕吗?
宋知蕴绷着小脸,冷声:“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