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今天玩大小姐与她的狗。”
苏淼淼慵懒地躺在院中的美人榻上,阳光从树隙倾泻而下。
“我是大小姐,而你,是我的忠犬。”她粉唇微张,接受江遇的投喂。
那是他按“攻略”做的蛋糕,可惜没有草莓。
“郡主,太傅大人来了。”兰溪的声音打破了院内的岁月静好。
“季知微?”苏淼淼杏眼微睁,闪过一丝疑惑,“他来做什么?”
她早已及笄,不必再去书院了。
“请太傅去花厅稍坐,我马上就来。”
兰溪领命退下。
“夫人给我戴了一顶又一顶帽子,”江遇笑着看她。
就着她用过的勺子,给自己挖了一勺蛋糕,“就不怕压断了为夫的脖子?”
苏淼淼心虚地垂眸,长睫轻颤,没有接话。
“天气这般热,”江遇凑近,气息拂过她耳畔,声音低沉暧昧。
“为夫想把帽子全摘了,可好,淼淼?”
苏淼淼伸手去牵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挠了挠:
“我这是在锻炼你的颈椎抗压能力。”
“哦?”江遇反手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腕骨,眼底笑意更深。
“那夫人觉得,为夫这抗压能力如何?”
“堪登榜!”苏淼淼立刻顺杆爬,扬起下巴,摆出傲娇姿态,“不愧是本郡主钦点的正宫。”
她凑近他,声音压低,带着哄骗的意味:“外面那些,都是本郡主的过客,你才是我的真爱”
说罢,她飞快地坐起身,在他微凉的唇上印下一个带着奶油甜香的吻。
江遇眸色转深,俯身,舌尖轻轻舔去她唇角沾染的白色奶油,动作慢得引人遐思。
“去吧。”他终是放行,声音暗哑了几分。
苏淼淼这才起身,理了理裙摆,朝花厅走去。
太傅季知微一身暗红色官袍,身姿挺拔如竹,正静坐在花厅等候。
听到脚步声,他抬眸望去,目光平静无波。
“太傅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苏淼淼步入花厅,语气寻常。
盛卿欢内心疯狂吐槽:不会又要找我练什么奇怪的台词吧。打咩打咩,本郡主可不想兼职当导演了。
季知微起身,向她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颐欢郡主。”
“您自那日告病后,已多日未去书院了。”他陈述道。
苏淼淼微怔,随即失笑:“太傅莫不是忘了?我已行过及笄礼,不必再去书院了。”
季知微闻言,似有一瞬的恍惚,随即垂下眼帘,掩去眸中情绪。
“郡主已及笄了吗?”他声音低沉,“抱歉,是微臣疏忽,忘了此事,叨扰郡主了。”
他再次行礼:“微臣告退。”
“季知微。”苏淼淼叫住他。
“郡主可还有事?”他脚步顿住,并未回头。
“并无,”苏淼淼走到他身侧,目光落在他身上。
“只是觉得,太傅今日这身官袍煞是好看。”
季知微双手在袖中攥紧,指节泛白:“郡主莫要再调戏微臣了。”
“微臣曾是你的夫子,此言若传出去,于郡主名节有损。”
“我可从不在意这些世俗的眼光。”苏淼淼浑不在意。
“但微臣在意,”季知微抬眸,目光沉静地看向她,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疏离。
“微臣怕影响自己的仕途。”
苏淼淼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我便祝太傅前路坦途,官运亨通。”
“嗯。”季知微漠然应了一声,旋即大步流星出了郡主府。
苏淼淼站在原地,笑着看他近乎逃离的背影,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她低声嘀咕:“差评!这虐文剧本台词谁写的?半颗星都不想给!”
“一天天的,净让我演这种虐文女主”
“还是我家江遇好,天天陪我玩sp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