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柏听见自己恍惚的声音:“爸?”
杨老板把他挡在身后,打了个手势,身后沙丘冒出了影影绰绰十几个人头,甚至还有重型机枪,都瞄准了不远处的陈慎之。
陈慎之都被那一炮轰烂了,大半个身体血肉模糊,可杨柏看过去的时候血肉骨骼一层层生长,而后皮肤完美覆盖,就像是白骨精画皮一般。
“这……他真的不是妖怪吗?”
陈慎之完好无损地捡起地上的眼镜看向杨老板,语气复杂又带着原来如此的恍然:“竟然是你……怪不得当年……”
“是你偷走了复生腺体。”杨老板沉着脸质问。
陈慎之嗤笑:“老师的遗物本就该是我的。”
“你还移植给了自己。”杨老板说的是陈述句。
“那又如何?”
“我要替她收回这个腺体。”杨老板连废话都少了,再次扛起火箭筒对准陈慎之。
“呵,你不过是她捡回来的一条狗而已,还真以自己算个东西?!”陈慎之笑容扭曲,说话间就再次化成巨蟒一尾巴扫飞杨柏父子,然后冲向不远处伏击的雇佣兵,卷的人仰马翻。
杨柏以为要糟,不想陈慎之却不曾恋战反而快速游向沙漠深处。
杨老板在翻滚的瞬间再次射出一炮被陈慎之躲开了。
身后的雇佣兵收拾东西走到两父子面前,竟然都是东亚面孔:“队长,怎么办?”
杨老板死盯着陈慎之遁逃的方向:“不用追了,自然环境下,我们不是变异体的对手。”
“行。”几人就去收拾东西,俨然令行禁止很有纪律的模样。
“爸……这到底怎么回事?”杨柏终于有机会开口问了。
今天他遇见的每一件事都像是魔幻电影,把科学伦理按在地上锤的那种。
“路上边走边说,我们得去找你哥,他有危险。”杨老板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走吧。”
*
沈洄发出一声难耐痛苦的泣音。
“不……”他整个人都被烧透了,嗓子沙哑,只能徒劳地发出哑音。
他整个人陷在柔软的皮毛之中,脖颈上满是微红的抓痕,那是狼王在极度亢奋时伸出爪子留下的,汗水划过时会有些许刺痛。
可沈洄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严氿在卫生间的时候猝不及防地给他注射了第二剂催化剂,感觉比第一次更加激烈。
甚至让他可以面对狼王形态的严氿。
顾遇曾说过,第一针是促生腺体,第二针则是促生生殖腔。
新生的器官无比稚嫩,所以在整个促生阶段都要保持刺激,而最考验另一半的是量,需要足够的量去稳定内腔的大小,这也关系着未来两个人的幸福。
这看似什么p普雷一样的医嘱非常之离谱,沈洄一度认为是严氿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拿刀逼着顾遇写的,全然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从头到尾经历这个过程。
而且顾遇那个庸医!
完全没说过生殖腔的发育会牵动全身的腺体神经又热又软,根本碰不得!
沈洄溃败得彻底,理智被烫化了,软透了也乖巧极了。
严氿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洄,本就没有消退的兽性彻底爆发出来,他去咬,去舔,去用皮毛蹭沈洄白净的皮肤,恨不得把人咬在嘴里。
再过分的举动沈洄也不会拒绝,只会在彻底崩溃时,发出单音节的泣音:“涨……”
严氿会恶劣地确认是否已经达到了医嘱的要求,如果已经达到了,他就把人整个圈在怀里,哄骗沈洄手搓冰块给自己用,然后再以他做的尺寸不对为由施加惩罚。
意识模糊的沈洄只能在他怀里哭。
可惩罚还要继续,还要按他的要求重新凝结寒冰。
最后还要给自己用。
七天来乐不彼此。
直到催化剂的药效消退,沈洄再也支撑不住地沉睡在他怀中。
凌晨时分,严氿在黑夜中悄无声息地睁开眼。
他双眸中属于兽类的野性以及已经完全消失,那股力量也已经彻底被他驯服,成为他的一部分。
可他却恐惧得连心脏都在颤抖。
他对沈洄说了非常混账的话,说了非常混账的事。
沾着不明液体的衣服,玩具,红绳都无声地控诉着他有多过分,尤其后几天自己一直维持的狼王形态。
那里完全保留着兽类的特征,自己还非常可恶地去摩擦定位器,他每次这样沈洄都会崩溃哭泣。
……
那些刺激的画面当时少得有多热烈,此刻的灰烬就严氿多么胆寒。
沈洄醒了之后会不会恨自己?
会不会再一次地不要自己?
他错了,就算他心里有别人,只要让自己陪在他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