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无法完全抑制住声音,细微的、破碎的呻吟从唇边逸出,但我立刻将其伪装成睡梦中的呓语。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重。
终于,在一阵激烈的冲刺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全部射在了我的脸上、脖子上、胸口上。
浓烈的腥味再次弥漫。
他伏在我身上,喘了几口气,然后抽身离开。我感觉到他帮我拉了一下被扯开的衣襟,盖住了胸口。
“谢谢老师的款待。”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满足和戏谑,“今天的”复习“很透彻。我期待未来……更进一步的课程哦。”
然后,我听到了他整理衣服、离开的脚步声,以及大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他走了。
我依旧躺在沙上,一动不动,脸上、身上,一片狼藉。温热的精液渐渐变冷,黏腻的感觉令人作呕。但我没有立刻起来清洗。
眼泪,无声地从我紧闭的眼角滑落,混入脸上的白浊液体。
我做了什么?
我主动邀请他来,我暗示他可以对“熟睡”的我为所欲为,我任由他玩弄、使用我的身体,最后甚至被他颜射。
而这一切,我都在用“复习教学”这个可笑至极的理由来麻痹自己。
我对不起苍一郎,我更对不起我自己。我已经完全堕落,成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恶心的女人。
可是……当李泽君抚摸我、进入我(虽然是手指)、最后在我身上爆时,那种被需要、被使用、甚至被征服的感觉,竟然让我感到一种扭曲的、堕落的满足。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心,而我的心,或许已经完全属于他。
我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脸上的液体完全干涸,紧绷得难受。
我才挣扎着爬起来,走进浴室,打开热水,用力地、一遍遍地清洗自己的身体和脸。
洗完澡,我换上了最保守、最严实的居家服,将身体包裹得密不透风。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女人,我试图找回一丝过去的藤原纪香,但徒劳无功。
晚上,苍一郎回来了。
他看着我换上的保守衣服,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没说什么。
他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好,妆容也卸得干干净净(其实早上就没怎么化妆),有些疑惑和不安。
但我用柔声细语的关心和疲惫的神态,轻易地安抚了他。他再次选择了相信,或者说,再次选择了逃避。
看着他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心中一片悲凉。
苍一郎,对不起。
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李泽君说的“更进一步的课程”……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真正的性交。
而我,似乎已经无法,也不想拒绝了。
这具身体,这颗心,到底还剩下多少,是属于“藤原纪香”,属于“风间苍一郎的未婚妻”的呢?
**男主角(李泽)日记**
6月1o日,周末,侵入“爱巢”。
风间苍一郎带着被撩拨起的欲望和暂时被安抚的疑虑去加班了。
而藤原纪香,果然如我所料,主动打来了电话。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邀请和暗示。
她已经无法克制想要“继续教学”的冲动,甚至主动将地点设在了她和未婚夫的家里。
这种在对方地盘上实施侵占的背德感,令人格外兴奋。
我欣然赴约。
她穿着那身性感到近乎淫荡的居家服来应门,眼神里的宠溺和紧张混杂。
她那句“午睡时什么都不知道”的暗示,堪称经典。
她为自己预设了一个完美的“无知”状态,以便在享受(或承受)一切时,无需面对良心的直接拷问。
这是一种高级的自我欺骗。
我配合她的“剧本”。
当她“熟睡”后,我跨坐上去,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揉捏她的乳房,探查她真空的下身。
她的身体反应是诚实的,湿润,颤抖,甚至开始迎合。
但她依旧紧闭双眼,扮演着沉睡者,只从喉咙里溢出细微的、伪装成梦呓的呻吟。
这种清醒地承受侵犯,却用“无知”来免责的心理状态,是她目前能维持平衡的最后一层保护壳。
乳交和最后的颜射,是对她身体和尊严的进一步践踏,也是对她这层保护壳的加压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