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动了?软了?”
红娘眉头一皱,感受到体内那根小肉棒在瞬间缩小,变得像一根煮软的面条。
“神主这就射了?哈哈哈哈!这也太没用了吧!老娘的瘾头才刚上来,这连个响儿都没听见呢!”
她非但没有起身,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的笑容。她猛地收紧大腿肌肉,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榨汁机,更加疯狂地上下快研磨起来。
“没关系,神主,射了也没事。老娘把你榨干,把你这根东西磨到重新硬起来!就算只有这几厘米,你也别想逃!”
“别……别乱动……疼……好酸……啊啊啊!!”
陈默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在射精后的不应期被如此粗暴对待,龟头那娇嫩的表皮在红娘粗糙的肉壁上反复摩擦,那种酸爽到几乎要让人昏厥的痛感,竟然在《吞绿诀》的作用下,再次转化为了变态的快感。
他只能无助地抓着红娘满是血污的战裙,指节白,眼角溢出屈辱的泪水。
而那根刚刚射空的小东西,竟然在这痛苦的研磨中,又一次颤巍巍地、带着几分不情愿地充血挺立了起来……仿佛这具身体唯一的用途,就是变成一根不知疲倦、哪怕坏掉也要继续工作的射精娃娃。
但这仅仅是通往地狱……亦或是通往极乐深渊的序幕。
“妈的!我也要!红娘你这婊子别独吞!嘴巴给我留着!”
“操!这可是金丹神主的屁股!看那骚样,屁眼都他在勾引老子!兄弟们,谁的大屌最硬,谁就先上!”
……
七、八个早已被空气中那股浓烈至极的雌性情信息素熏得双眼血红的男修,此时如情的野狗般咆哮着冲了上来。
气浪翻滚,汗臭味、脚臭味瞬间压倒了檀香,一只只布满老茧、油腻肮脏的大手粗暴地按在了陈默那雪腻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黑的指印。
“放开……滚开!我是你们的主人……”
陈默试图踢蹬双腿,但那虚弱的反抗只会激起更残暴的兽欲。
一个满脸横肉、嘴角还挂着唾沫的刀疤大汉,如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陈默纤细白嫩的脚踝,像是摆弄一个毫无尊严的充气娃娃,蛮横地将他的双腿向身体两侧极大角度地掰开,膝盖甚至被强行压到了陈默自己的肩膀上。
“m”字开腿。
那个姿势极其屈辱,也是最适合被暴力贯穿的姿势。
这直接导致陈默那因为刚才早泄和被红娘骑乘而一片狼藉、正往下滴着黏糊糊前列腺液的胯下,毫无保留地、门户大开地暴露在众人的贪婪视线中。
在那两瓣被红娘撞击得微微红肿的雪白臀瓣之间,那处从未被男人真正开过的隐秘后庭,那朵仿佛是用粉玉雕琢而成的细小菊花,正因为恐惧和刚才的余韵而在空气中剧烈瑟缩、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饶恕,又像是在饥渴地邀请。
“咕咚……”
围观的男修们齐齐咽了口唾沫。
“这成色……金丹老祖的屁眼,真他妈嫩得出水!粉的!居然是粉的!”
刀疤脸狞笑着,甚至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呸”地一声,一口粘稠黄的浓痰带着他的体温,精准地吐在了陈默那颤抖的穴口上,算是唯一的、也是最侮辱性的润滑。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掏出了自己裤裆里那根早已充血到紫黑、足有儿臂粗细、青筋如蚯蚓般盘虬的凡人肉棒。
那狰狞的龟头甚至比陈默前面那根小东西还要大上两圈,散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包皮垢味道。
对准那脆弱的括约肌中心,连招呼都不打,哪怕一点缓冲都没有……
“给老子进去!”
“噗嗤!”
狠命一挺!
那是巨大的异物强行挤开狭窄环形肌肉的撕裂声。
“啊啊啊啊啊……”
凄厉、尖锐、甚至因为声道过度紧绷而瞬间失声的惨叫,几乎震碎了内库的房顶。
陈默的双眼瞬间瞪大到极致,眼球上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
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被一把烧红的钝刀硬生生地劈开了。
括约肌被过度撑开至极限的撕裂感,让他痛得浑身冷汗如浆直冒,十根圆润的手指深深抠进了坚硬的岩石地面里,指甲崩断,抓出十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痛……杀了我……好痛啊……裂开了……不要……我是男人啊……”
肠壁内原本干涩的黏膜被粗糙的龟头强行推平、摩擦,火辣辣的剧痛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他哭喊着,试图向前爬行逃离这根刑具。
“想跑?你老婆被萧少主操的时候也是这么想跑的!但最后还不是被操爽了?给老子趴好!”
刀疤脸狞笑着,满是汗毛的大手狠狠一巴掌扇在陈默紧致雪白的臀肉上,“啪”的一声脆响,打出了一个鲜红肿胀的五指印。
随后他死死按住陈默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腰身力,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送。
“咕滋……噗呲……咕滋……”
那是肉体被强行撑开时出的水声,混合着那并没有完全润滑开的干涩摩擦声,以及那根粗大肉棒在紧致肠道内挤压气体的噗噗声。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