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推开她质问,是心脏被那股失而复得的狂喜填满,逼着他必须抱紧她。
成功了!
真的是中毒!她还是爱我的!
“是我!烟儿!是我!”
陈默反手死死勒住她滑腻的腰肢,激动到语无伦次。
“我就知道你没变心!你只是被那个畜生害了!别怕,解药我已经给你喝了,我们走,现在就走……”
“好……走……带我走……”
柳烟儿哭喊着,像个无助的孩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那种依赖的语气,恍若回到了两人新婚之夜剪烛西窗的时刻。
然而。
就在陈默以为这一场噩梦终于要醒来的时候。
并没有任何预兆,柳烟儿柔软温暖的娇躯,突然在他怀里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呃!”
这一次不是呻吟,是一声凄厉且夹杂着极度欢愉的惨叫。
紧接着,她刚才还算正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度转为一种诡异的紫红。
那原本稍稍平复的小腹,此刻竟像是里面塞进了一团烈火,皮肤下的血管根根暴起,呈现出一种恐怖的青黑色。
“啊!热……好热!不行了……肚子里……有东西炸开了!”
柳烟儿猛地一把推开陈默,力量大得惊人,直接将他撞倒在茶桌旁。
她双手死死抓挠着自己的小腹,长长的指甲在雪白的肚皮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她的瞳孔再次涣散,但这一次,眼中没有了迷茫,取而代之的,是比刚才还要狂乱十倍的、纯粹兽性的饥渴。
“给我……什么都行……快给我!要烧坏了……子宫在咬我……呜呜呜……”
她在地上翻滚着,双腿疯狂地摩擦着地毯,原本已经因为解药而稍显干燥的腿心,此时如同开了闸的洪水,那种浓稠的拉丝液体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名贵妖兽皮毛瞬间打湿一大片。
“不……不对劲……解药……为什么……”
陈默瘫坐在地,看着面前这如同情母兽般扭曲的妻子,脑中一片空白。
【叮!】
此时,那个该死的、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响起。
但这声音里,分明带着那一贯的恶毒与嘲弄,像是在陈默那已经破碎的心口上,又狠狠泼了一勺滚油。
【警告解毒彻底失败。监测到目标体内生灾难性反噬。】
【原因剖析愚蠢的宿主啊,你妻子体内的“三生极乐魂蛊”,早已不是普通的毒。经过萧天霸那元婴期纯阳精元长达数月的日夜灌溉、滋养,这蛊虫早已把那根肉棒的气息当成了唯一的养分,甚至可以说,她的子宫已经变成了萧天霸专属的炼炉。】
【结果判定你那所谓的“玄阴灵芝”,属性至阴至寒。若是给处女用,尚是良药。可给这种已经被别的男人开成肉便器的身子用?呵,这哪里是解药,分明是给烈火烹油!阴阳激荡之下,她体内的淫毒已被你的“好心”强行增幅了二十倍。现在,除了萧天霸那根东西,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她的火。】
【当前状态恭喜宿主,你亲手把你的妻子,变成了一条只会求欢的情母狗。】
“二十倍?”
这一声反问还没能在喉咙里成型,就被眼前那炸裂开来的荒诞景象硬生生噎了回去。
空气里那股甜腻到腐烂的麝香味道,浓得像是能把人的理智都给腌入味。
柳烟儿她……疯了,彻底地。
“给我……求求你……是个带把的就行……”
伴随着这一声不像人类更像是情母猫的尖啸,只听“嗤啦”一声脆响。
那原本还勉强挂在她身上的、价值连城的鲛绡欲女纱,被她自己那双痉挛的手指,极其暴躁地从领口一路撕到了下摆。
布帛碎裂。
大片早已充血过度的肌肤就这样赤裸裸地弹了出来,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
她的皮肤不再是凝脂般的白,而是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甚至可以说是恐怖的深粉色,那是皮下毛细血管在极度亢奋中几欲爆裂的征兆。
汗水顺着她那对硕大且剧烈起伏的乳房滑落,汇聚在深陷的乳沟中,混着上面残留的、还未干涸的口水,滴落在地板上。
她根本没看清门口那个巡逻弟子的脸。
那是个满脸麻子、长着一口黄牙的外门杂役,平日里连给柳烟儿提鞋都不配。
可现在,在柳烟儿那双被“解药”烧坏了的眼睛里,他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是这世间最甘甜的泉水。
“好哥哥……快……把你的阳气给我……插进我的子宫里……”
柳烟儿跌跌撞撞地扑过去,双膝一软,“咚”的一声跪在那杂役两腿之间。
她双手急不可耐地去撕扯那条沾着泥点和油污的粗布裤子,脸颊毫不避讳地贴在对方那散着馊味的胯下用力磨蹭。
“卧槽?真……真是舵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