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莫名感觉自己以后的生活,过得要更苦逼了是怎么回事
铃木园子咽了口唾沫,勉强开了个玩笑:“还是我先吧。我怕小兰你动完手之后,就没有我的用武之地了。”
她看着松田春奈鼓励的眼神,壮着胆子走过去。
然而就算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当她看到宫海一邪佞的正脸时,还是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身体。
松田春奈握住她的手,像是徒手抓住了冬天屋檐下的冰棱,刺骨冻人。
她用力地搓着她的双手,努力地将自身的温度传递过去:“别怕。他被绑得很严实,身上也没有多余的武器。要不要从背后踹他一脚解解气?”
铃木园子渐渐缓过劲来,狠狠地点了点头。
三秒过后——
“砰!”
只听到沉重的一声响,宫海一整个人正面朝下,冲着坚硬的地面狠狠地摔了过去。脏兮兮的地上瞬间扬起了一层灰尘,在空中到处飘扬。
只见宫海一满脸是灰,两道鼻血和着泪水顺着脸颊两侧缓缓流下来,整个人看起来脏兮兮的。
他迷茫地睁开双眼,疼痛瞬间像电流一样蔓延至全身。等了好一会儿,他才觉得自己的眼睛对上了焦,听觉等器官终于开始发挥它们的作用。
在用尽全身力气给了这么一脚之后,铃木园子看着宫海一的惨状,跃跃欲试道:“要不,我再给他来一脚?”
工藤新一:“”
他惨不忍睹地闭上双眼,默默催眠自己,大家此刻都是一条贼船上的人。
宫海一缓过神来后,发现自己在这群人的口中,俨然成为了待宰被分的猪肉,每个人都想在他身上动上几手。
他激动道:“住手!!你们快给我住手!我看谁敢?!我爷爷可是宫久藏——”
松田春奈听得不耐烦了,顺手把原本放好的枪又拿了出来。
当宫海一的双眼和黑洞洞的枪口处于同一个水平线上时,他如同一只被开水烫毛的公鸡,整个人陷入了一股诡异的安静。而后,又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
他终于怕了起来:“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死了对你也没有好处!我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松田春奈不为所动,缓缓地将食指扣住扳机:“那如果我就想要你死呢?”
宫海一眼看着她逐渐弯下去的食指,脸色变得苍白如纸,抖如筛糠。求生欲让他在地上像软体动物一样滚来滚去,试图去躲避她即将射出的子弹:“啊啊啊,救命!!!杀人了!!”
“你之前在九鸟县作威作福的时候,一定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吧。”松田春奈如同索命的黑白无常一样,冷静地看着他在地上丑态百出的样子,“你在虐杀那些年轻女性的时候,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落到这般田吗?”
宫海一吓得涕泗横流,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十分恍惚,根本理解不了她话中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地在求她高抬贵手,放自己一条生路。
松田春奈懒得再和他废话,一脚将他踹倒,狠狠地踩在他的腹部,抬枪对准他,摁下了扳机——
一个纸团以极快的速度,径直从枪口处飞出,正中宫海一的要害位置。
宫海一在听见枪响的刹那,就已经被吓得动弹不得。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浑身哆嗦,活像条濒临缺氧的鱼。
纸团从宫海一的眉心处滑落,弹跳了几下,最终落到了地上。
工藤新一被松田春奈的突然之举狠狠地吓了一大跳。原本飞扑过来的动作,也在看到纸团的瞬间,硬生生地在半路上戛然而止了。
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捂着胸口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道:“松田学姐,你吓唬嫌疑人没关系,但以后能先提前告诉自己人一声吗?我的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
说话间,器械室里突然传来一阵“滴答滴答”的水声。紧接着,一股异味也渐渐在室内弥漫开来
松田春奈看着被吓到失禁的宫海一,嗤笑一声,说道:“看来我得提前提醒一下警察,让他们来的时候别忘了给你带上换洗衣物。”
宫海一觉得此刻的自己如同一个废人。
他木然地感受着自己身体下方的潮意,努力缩成一团,再没有了刚刚的嚣张。
工藤新一已经开始用敬仰的眼光看迹部景吾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喜欢的人咳咳就已经够厉害的了。
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手。
竟然有人可以在“摧毁”着他人肉体的同时,还一并“摧毁”着他人的精神。
铃木园子看着之前还公然叫嚣,毫不服软的人,转眼间就变成了如此地步,内心对于他的惧怕也如同地板上扬起的灰尘,在阳光的照耀下,转瞬即逝了。
*
当松田阵平他们终于抵达现场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只见宫海一被绑得结结实实,整个人的状态仿佛像死后被超度了一样,灵魂好似已经飘到了其他世界。
在看到他们的瞬间,他的眼神像是骤然亮起的高瓦灯泡,迸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热情。就像看到了救命恩人一样,挣扎着要向他们这里挪动。
然而此刻松田阵平的眼里却只能看到松田春奈一个人。打从他知道宫海一携枪来到冰帝之后,他的心就一直悬在嗓子眼。
就算萩原研二在主驾的位置上一路飙到了最高码,他还是不停地催促着让他再开快点。
松田阵平直接无视了瘫在地上眼巴巴望着他的宫海一,一个箭步冲到松田春奈身旁,像警犬一样绕着她转了三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嘿,这小子的态度变得还挺快的。”萩原研二摸着下巴,看着宫海一望过来的目光说道,“现在看见咱们就跟见着救星一样。”
降古零神色复杂:“你看看他的下半身。”
萩原研二定睛望去,第一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他咋舌道:“好家伙,他这是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