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梵:“差不多……不过我不做,进点算了。”
让她来做,不说价格,光是这个过程就够耗费时间了。
“做点坛子肉,坛子肉焖饼。”
说干就干,温梵下午回到店里就给温父开单子。
首先是饼丝,这个简单,找卖面条的摊位预定,温梵对形状有要求,提前切了一点自己要的宽度,让温父带上去,让摊主照着切。
其次是坛子肉。
温梵要梅花肉和纯五花肉。
另外还要几个坛子。
温父很快把肉和坛子都买回来,就看着女儿开始收拾猪肉和坛子。
所谓坛子肉,做法众多,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各个地方都有属于自己的坛子肉做法。
温梵因为急着用,所以采取的是最简单的一种。
先把猪肉收拾干净再炒料,砂锅预热放葱姜,猪肉先炒个糖色再加入一小杯白酒炖上,炖到差不多转移到砂锅里。砂锅里放上几个山楂和大枣,大火烧开再转小火焖着。
焖上一会儿,把所有东西都转移到坛子里,坛子里放上冰糖酱油肉桂葱姜,加水,盖坛口。
温梵拍拍手。
温父:“这就好了?”
温梵:“没呢,这不是先做一点,等明天再把坛子整个小火煨着,煨好了再放一放就能吃了。”
这么做的坛子肉,出来之后皮酥肉烂,最是入味。
光是听温梵这么一说,任海金就觉得肚里咕咕作响,说起来也是奇了怪了,中午才吃了那么多,现在就又饿了?
任海金捏捏自己肚子上的肉,表示这哪儿是他的过错!
分明就是菜太好吃了!
温梵把三个坛子都装满,剩下的梅肉留着就想做个叉烧。
做叉烧最重要是腌料,一点红曲粉和海鲜酱,温梵还找来自己做的一点玫瑰露酒,玫瑰露酒是她几个月前做的,只做了一小瓶,这时候拿出来,还透着一股浓浓的花香。
玫瑰露酒是叉烧香味的关键,温梵在梅花肉上扎小洞,扎过之后的梅花肉在腌料里放一会儿,过一遍冷风。
不得不说,用一个吹风机对着肉吹,着实的有点诡异。
温父不由自主的问起温梵这么做的原因。
温梵:“过一遍冷风才会有脆皮啊。”
做完这些,温梵把腌好的梅花肉进烤箱,烤箱带灯,可以看着梅花肉在烤箱内部逐渐变得焦黄,美拉德反应让肉块颜色更加鲜艳,温梵中途还把肉块拿出来,刷一层蜂蜜水。
随着梅肉炙烤的过程中渗出肉汁,表面的蜂蜜水很快就变成了一层焦褐色的铠甲覆盖在肉块的表面。
肉汁浓郁,肉香四溢。
很快叉烧就带着浓浓的香气,从烤箱转移到了台面上。
温梵把叉烧切开,切面渗出的肉汁,让这块叉烧越加诱人。
刚才还说自己饿的任海金打了一碗米饭,叉烧盖在米饭上,再把叉烧的汤汁也浇一些,甜滋滋的汤汁拌米饭也很好吃。
虽然温梵喜欢吃甜食,但叉烧她却只吃了一点。
剩下的全部被温父温母和其他几人吃了。
吃完之后温母舔舔嘴唇:“以前我还老觉得甜的肉不好吃呢。”
她年轻时候跟温父吃过一次南方的红烧肉,那甜的仿佛是撒了一把糖的红烧肉,给她腻的好几年都不想吃红烧肉。
可这次的叉烧却不是这样的,甜甜的酱汁反倒是增色不少,里面还隐约透出一点玫瑰的香味。
“真好吃。”
温梵:“好吃是好吃的,就是不能多吃。”
又是甜又是肉的,温母本身血压就不稳,吃多了难免对身体不好。
吃完下午饭,店里很快上人。
陈家和和曾助理依旧来报到。
中午那块豆腐,陈家和拿回酒店就先找管家,问能不能给他找个小电锅。
管家到底是见多识广,对客人的要求都答应,很快找来一个插电款的小火锅,小小的电锅,只够一个人用的样子。
陈家和把小电锅放在床头:“晚上再吃。”
这会儿他要做的,就是去健身房跑一跑。
陈家和为了吃,那是日常保持着锻炼的习惯的。
在健身房消磨了一下午,晚上两人再来店里,吃过的菜就不点了,反而开始点一些其他菜。
今晚的席间,还有一个年轻人,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