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容皱眉,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劲了,而且她眼睛一直往肚子上看。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张妈你想什么呢!”沉容羞红了脸。
她无性繁殖么。
张妈有些失望,不是啊!
“那也没事,不急,你们还年轻,太太多补补。”张妈又给她添了一碗。
沉容不敢喝了,她不急啊,她是疯了才要再生一个,小明都够她累的了。
她还没忘了疼呢。
被张妈这么一提醒,沉容瞬间惊醒了,还好昨晚陆临把持住了,她可不想再怀孕了。
她咬着筷子,脑子里想着事情,现在应该有避孕措施了吧。
晚上,沉容把张妈闹的乌龙当做闲话说给陆临听,谁知引的他大笑起来。
沉容有些恼怒,这有什么好笑的,反正她是不愿意再生了。
“可以,我们有小明了。”陆临还在耸动肩膀。
“笑屁啊!”沉容是真怒了,这有什么好笑的。
“康文白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沉容板起脸说正事。
陆临拉住她的拳头,努力忍笑:“已经把他放了。”
“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沉容问道。
康文白当然没犯什么事,是滨城大学有很多老师和那边的人走的近,他被连累了,加上郭玉英手松,大把大把撒钱,警卫队那些人贪财,故意扣着他而已。
“放心吧,他在里面也没受什么罪。”人家只是要钱而已。
“你们那都是些什么人啊!”沉容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竟然扣着人榨取家属钱财,也太黑暗了。
陆临立刻掰清关系:“那可不是我的人。”
“不都是你们大帅府的人,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话陆临没法反驳,这些积弊短时间内确实难以根除,上行下效,除非上头的人先开始。
有陆临出面,警卫队自然是痛快放人了,还吐了一部分钱出来还给康文白他们。
次日,郭玉英来道谢,这次她的脸色好了很多,有了些血色。
“你也要保重自己。”沉容劝她。
郭玉英摸着肚子,点头:“我知道的,我是特意来谢谢你的,我……以前是我们不懂事,本来文白也应该亲自来道谢,不过我想了想,还是不让他来了。”
沉容点头,你想的对,她可不想再见这个人了。
郭玉英见她这样子,失笑,继续开口:“我这次除了道谢也是来跟你辞行的,我们已经买了火车票,过两日就回平城去了。”
沉容惊讶:“这不是马上就要开学了?”怎么还回去。
郭玉英苦笑:“他们这些老师学生抓得抓跑的跑,都乱成一锅粥了,我们商量过了,决定辞去这份工作,回平城去。”
虽然平城薪水没有这里丰厚,可至少安稳。
沉容愣了一下,点头:“也好。”
送走郭玉英,她在窗户口陷入沉思,陆临回来就看到一副发呆的场面。
“在想什么?”他碰了碰她的肩膀
沉容回头,有些惊讶:“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陆临笑道:“难道我不能休息一日。”
当然可以,沉容挨着他坐下,留意到他旁边有一个袋子,好奇:“这是什么?”
“我去见了一下仲达,从他医院拿的。”
闻仲达如今在美国人的医院里工作。
沉容当他拿的是什么应急药物,随手打开了,然后飞速捂住,脸通红。
“你……”饶是她一向脸皮厚,也觉得烧的慌。
她一把扔到他身上,不可置信:“你找他要的?”
啊啊啊!她的脸!
陆临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反应这么大做什么,不是她说的不想生孩子了,意思不就是让他去想办法。
他不去问闻仲达那该找谁?
陆临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好像只是找闻仲达拿了一包感冒药,如此轻松淡定。
说好的国人含蓄保守呢?沉容自愧不如啊,捂住脸跑了。
后来那包东西被陆临收起来了,沉容也那个脸皮去问,当晚没用上,她害羞了,所以不配合。
等沉容做好心理建设,陆临又不配合了,不是回来的太晚,就是跟个死狗一样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