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通宵聊天,你不回复我会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林月疏绝望闭目。真的有病,且已入膏肓。
江恪轻轻把人放床上,跟着一起钻进被子。
林月疏警惕:“干嘛。”
“我学习过了,情侣经过通宵聊天后,肢体接触变多,行为逐渐亲昵。”江恪振振有词的,紧紧搂着他,“老婆你好香,我想吃了你,但现在不行,我们还没有建立足够深的信任。”
林月疏心说你还怪纯情的。
他固然反感这种带有感情色彩的接触,却也不得不为了公理拼命。
于是反手抱住江恪的脑袋,摸摸头发:
“嗯嗯,等水到渠成,我自然会给你。”
江恪使劲咬了下林月疏的脖子,咬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好,我等你。”
林月疏算是彻底睡不着了,脑海中反复跳出小巧思,他组织下语言,问:
“你为什么喜欢我?明明可以直接草的。”
江恪从他怀中抬起头,漆黑的眼眸沉入同样的深夜。
良久,才道:“看到你穿的白丝吊带袜,就会想起妈妈,她穿过和你一样的袜子。”
林月疏:?
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吸的他头昏,他甚至不敢细想那个画面,属实超出他的底线范围。
接着,又听江恪沉声道:
“七岁那年,无意间看到穿着吊带袜的妈妈,被我爸送给了高官享用。”
林月疏心里一咯噔,顿时感觉五脏六腑都在乱搅。
“对不起,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
“没关系。”江恪从容地原谅了他。
“因为,我开玩笑呢。”江恪一声轻笑,眼睛死死盯着林月疏的脸。
林月疏一下子坐起来,语气恼火:
“你怎么能拿自己的母亲开这种玩笑,你还是人么。”
江恪仰头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愈发扩大:
“不对么,每个人都是形形色色的玩笑,区别仅在于高级幽默和低级笑料。”
林月疏垂着眼眸,黑暗中,他看不清江恪的脸。
但直觉告诉他,有关母亲的话题并非玩笑。
“老婆。”江恪抱住他的腰蹭蹭,“我错了,我以后不说这个话题,不惹你生气了。”
“别丢下我。”黑暗中,最后一声呓语空灵又遥远。
林月疏静静坐着,俏丽的眉宇深深敛着。
想说点什么,却又觉得当下环境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