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疏疼得眯了眯眼,声音依然平静:
“好奇里面有没有值钱物件。”
“不好奇别的么。”江恪松了手指,给林月疏顺顺毛,“比如,情侣后期更进一步的发展,会做什么。”
林月疏听他好像是故意岔开话题,于是顺着他的意思来了:
“给我钱,我什么都做,对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和现在的丈夫结婚也是为了钱。”
江恪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随即输入密码打开保险柜。
空荡荡的柜子里只有一只眼熟的小盒子。
江恪摸出盒子对着林月疏打开:
“铛铛~是你送我的戒指,惊喜么,说老公你好在乎我。”
林月疏翕了眼:“老公……你好在乎我。”
话音刚落,他被江恪拽了起来,拖着往外走:
“别这么好奇无聊的东西,你该好奇更重要的。”
林月疏被江恪拽进了卧室,像扔垃圾一样往床上一扔,他条件反射爬起来,被高大身形全部骨肉的重量压了下去。
整个身体动弹不得,林月疏也放弃了挣扎,任由江恪撕了他的睡衣,脱得光光的。
江恪戴上戒指,顺便把自己衣服脱了,双手撑着床铺垂视着林月疏,从他的脸一直看到胸前。
“老婆试试给我乳胶,虽然很平,挤一挤总会有的。”江恪亲着林月疏的脸,声音有些讨好意味。
林月疏抓紧了床单,他不想。
他是瘾大,但也不像他说的那样谁都行,好歹是个正常人吧,好歹做的事别老让他打眼眶。
但要是不依了江恪,今天就是他的死期,他相信。
“那,做完之后,能不能给我买辆法拉利,最贵的那款。”
江恪看了他半晌,忽然笑了。
“你真要啊。”他意味不明地道。
“我不要我跟你回家?”林月疏坐直身子,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你拿我开涮呢?”
江恪怔了片刻,握着林月疏细腰的手缓缓拢紧。
良久,他身体一沉,脸颊贴上林月疏胸前,轻轻道:
“老婆,我今天喝太多了,我怕不能带给你最好的体验,下次,下次吧……”
“老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林月疏暴露在冷空气中的皮肤起了一层寒意。
犹豫许久,他抬手轻抚着江恪的发丝:“嗯,睡吧。”
*
冬日清晨的冷躁冻醒了林月疏。
他裹了裹被子,打算继续睡,却忽然听到身边传来压得很低的声音:
“嗯,要求男性,身高不低于一七八,体重不超过一百三,没有整容史。”
江恪打着电话,侧目看到林月疏醒了正在看他,便对他笑笑,起身去了阳台。
屋子很大,林月疏只能看到江恪的背影和模模糊糊的说话声,不知道说了什么。
林月疏闭上了眼,却悄悄展开一道缝,观察着江恪的背影。
他的手搭在栏杆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看着毫无章法,又诡异地形成了某种节奏。
林月疏不动声色望着他的手指,脑内的节奏与手指轻点栏杆的节奏达成了一致。
那边,江恪似乎结束了通话,说着“我把地点发过去”,挂了电话。
“早上好,林月疏。”江恪弯下腰,唇畔含笑。
林月疏揉揉眼,直接问:“在和谁打电话。”
听到了还要装名听到,反而更可疑。
江恪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唇角还有俩酒窝。
“朋友。”他这样道。
“说的什么身高不超过一七八,体重不超过一百三,是什么。”林月疏继续追问。
“工作内容。”江恪言简意赅,抓着林月疏的手使劲给人拽起来,“老婆,做早餐给我,吃完了带你去看车。”
林月疏:“你终于狠下心要给我买法拉利了么。”
“是呢,我棒不棒。”江恪凑近他的脸,“有没有奖励。”
林月疏从容地亲了下他的脸:“棒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