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夺过剃须刀扔一边,抱起林月疏放上来,像每次一样,用蛮力往里扣。
尚未清除干净的小树挂着剃须泡沫,两头的距离不断负负正正,黏腻的泡沫交融着从山洞里冲出来的薄薄水浆,滑的挂不住。
林月疏自觉地捂着嘴,公共场合下偷欢的愉悦一波波冲击大脑,把脑子彻底搅成一团浆糊。
“嗯……谁在那啊。”忽然,旋梯口响起一声半梦半醒地询问。
林月疏脑子一懵,下面的霍屹森被他枷的差点折了,赶紧轻拍他的桃臀示意他别紧张。
林月疏捂着嘴,呼吸也一并停滞了。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过去,却实在辨认不出来人是谁。
随泱只是被渴醒下来找水喝的,迷迷糊糊看到暗色角落里一团庞大的影子。
接着听到霍屹森的声音:“我,饿了找点东西吃。”
“哦,这样。”随泱还困着,踉踉跄跄胡乱摸索着找热水壶。
此时,林月疏挂在霍屹森身上一动不敢动,三月春晚,也紧张的后背一层细汗。
他小心翼翼盯着随泱的动作,忽然,眼神一滞,瞳孔在瞬间扩张到极致。
霍屹森鼎进来了。
小幅度地做着打桩工作。
林月疏张大嘴巴,无声地“啊嗯”着。
随泱喝水的声音徐徐而来,稍微盖住了些林月疏的气音。
随泱放下杯子,对霍屹森这边点点头:“我先上去了,您也早点休息。”
霍屹森眉尾一抬,底下忽然发了狠。
“啊!”林月疏叫出了声。
“什么声音。”随泱停下脚步,回过头朝着那团黑影仔细辨认。
林月疏两腿拢得很紧,一点缝隙不留,双手死死抓着霍屹森的肩膀,屏住呼吸。
怦怦、怦怦!
心跳声如雷贯耳。
霍屹森被他枷得很痛,皱了下眉,又看到林月疏如走钢丝般的表情,笑了笑,抬高声音:
“没事,吃东西咬到舌头了。”
“哦,小心点,晚安。”随泱扭头上了楼。
“你这……混蛋。”人一走,惊吓过度的林月疏眼泪吧嗒吧嗒的。
“哭了?”霍屹森摸索着他的脸,指节蹭走眼泪。
“要是真让人发现,我这辈子就完了。”林月疏振振有词,好像忘了是他先放的火。
霍屹森底下的动作停了停,揉着林月疏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小头发,吻着他的眼泪哄着:
“不怕不怕,乖孩子,有我呢。”
“谁是孩子,恶心死了。”林月疏嗔怒,“惩罚你,晓冬要屮死你的大稷坝!”
“是么,我好害怕,你轻点。”
……
林月疏这波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很是奏效,把霍屹森屮服了,也把自己屮晕了,最后还是霍屹森给抱回去的。
当时裴少珩已经睡死,霍潇把人放下后也不急走,带去浴室清理干净,换上干净柔软的睡衣。
临走前,他亲了亲林月疏的额头:
“晚安。”
回到房间去了独卫稍作整理,对着镜子看到脖子上被林月疏咬出的牙印,贴了OK绷上去。
出门,看到霍潇还没睡,罔顾节目组规定拿着手机指指点点,和助理确定节目结束后的行程。
霍屹森沉思片刻,忽然走到霍潇身边。
霍潇放下手机,看他不爽:“做什么。”
霍屹森抬手捏住霍潇侧颈一块皮肉,指尖使劲掐了掐。掐出红印。
“啪!”霍潇打开他的手,“发什么疯?”
霍屹森没说话,拎起浴衣进了浴室。
霍潇揉着红通通的脖子:?
*
翌日一早,嘉宾们顺序下楼,每个人却在楼梯口不约而同地顿住了。
大厅仿佛落入了粉色的海洋,到处是心形和玫瑰的素材装饰,大厅中间是两只巨大的粉色手,呈现暧昧触碰的动作,手指上缠绕着红线千匝,代表不灭的誓言,银河为凭,玫瑰成诗。
MC解释,今天是白色情人节,节目也迎来尾声,再加上林月疏有腿伤,因此导演准备了情人节特辑。
在此之前,MC公布了嘉宾们目前为止的资金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