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霍潇或江恪不同,霍屹森的手指是常年锦衣玉食滋养出来的细腻,又带着瓷般的滑凉。
那根欲盖弥彰的无名指早已深入腹地,微凉的指腹轻揉着小果。
在朦胧的白丝下,哪怕底下早已混乱不遂又泥泞不堪,但这层纱却始终裹着二人最下作的欲。望,总也看不真切。
潮湿的呼吸声愈发促狭,林月疏修长的颈子已然挂上一层粉色薄汗。
今晚找霍屹森以餐示恩不过是借口,只是苦于接下来一周的“荒村求生”,吃不好住不爽这些都可以忽略不计,可唯独不能接受身体失去滋润逐渐干涸,这种感觉胜过死亡。
……
轻薄脆弱的蕾丝被撕成一片一片,散落一地。
宽敞的沙发上,霍屹森宽厚的背在灯光照耀下,节奏的陷入漆黯又亮得满盈,前前后后,像永不停息的永动机。
全部的重量压在林月疏身上,那种混沌的窒息感与身下粗鲁地桩击相互交织。
霍屹森像是明天就不活了,将浑身的力气集中在一处,死命的往里戳。
他望着林月疏紧闭的双眼,睫毛挂着泪珠,不禁重叹一声,凌厉的眉宇紧紧锁着眉心。
他恨死这个狐狸、妖精了,把好端端的正常人变成了只会思求着最下作最原始欲。望的怪物。
林月疏似乎是有点难受了,手指无力地乱抓,找到沙发靠背,挣扎着想逃。
开弓没有回头箭,霍屹森也不是任他摆布的蠢猪,一把抓过他的手反绑在身后,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激烈地接吻。
想把他艹服,让他以后再面对其他男人时,只觉味淡如蜡。
哪怕很短暂,哪怕做派下贱,至少能在这一刻,他的身心全部属于自己。
“疼……”接吻的间隙,林月疏哭着求饶。
霍屹森眉头紧锁,双手死死嵌进沙发中。
他喟叹一声,身下放松了些。
所有经过精心排兵布阵的阴暗计划,最终却敌不过林月疏无意识的一个“疼”字。
霍屹森扶着林月疏的后背把他抱起来,让他坐自己腿上,给他一点缓和的空间。
林月疏脱力的身体被霍屹森两只大手稳稳托着,他虽能感受到那玩意儿还在胀。
——塞得严丝合缝,撑的头皮发麻,好歹是停下了动作,也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真好……”林月疏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霍屹森抬眼,自上而下望着林月疏的脸:
“什么意思。”
“我要去村里录节目,说是一周,可能不止一周。”林月疏的怀疑也并非空穴来风,因为企划案中并未明确表明如果最后找不到那个女人会有什么安排。
霍屹森听他这么说,心里有点委屈:
“所以以请客为由,只是为了找我充电。”
林月疏身体前倾,慢悠悠靠进他怀里,嗅着他颈间厚重浓烈的香水味,脸蛋往上刮了刮:
“别计较这个,你应该想,为什么我单找你,不找别人呢。”
林月疏是很爱PUA别人的。
霍屹森还真让他PUA到了,心中隐隐升起一团得意。
得意一开,下身也经不住情绪上头,悄悄向上凿了凿。
随即便是林月疏断了节奏的轻哼。
又像是痛苦的哭泣,又似舒服到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宣泄。
“什么节目。”趁着林月疏在床上比较诚实的特性,霍屹森抓紧时间撬开他的嘴。
“寻找……许什么,寻人节目。”
“有其他嘉宾?”
“就我……嗯嗯……哈……一个。”
听闻此言,霍屹森缓缓抬眼。
据林月疏所言,拍摄地在遥远的大山里,且只有他一个嘉宾,而这节目更是前所未闻。
是自己多心了么。
第84章霍屹森一向冷漠凌厉的面……
林月疏七点来的霍屹森家,此时时针绕着表盘转了三圈,密密匝匝的呻。吟声依然没有停歇的意思。
粉色的套里挂满蛋白质,在地上扔得七七八八。
林月疏累得眼睛都闭上了,迷迷糊糊听见霍屹森在他耳边问:
“今天最后的存货了,可以不戴涛赦里面么。”
林月疏快睡着了,霍屹森说了什么他也没没精力认真思考,只条件反射地点头。
短暂的空虚后,重新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