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没法完全托起雅木茶,只能抓住他的上衣领子用力往前拖。
雅木茶上半身悬空,下半身却面朝下在沙地上拖着走,裤裆那块鼓鼓囊囊的,因为刚才看到乌龙变的裸体女郎,此刻正处于尴尬的勃起状态。
粗糙的沙地像砂纸一样反复摩擦,火辣辣的疼直冲脑门。
“啊痛痛痛!普洱快放手!我的鸡巴要被磨烂了!”雅木茶终于被疼醒,杀猪般嚎叫起来。
普洱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松手,高兴道“雅木茶少爷,你醒啦!”
雅木茶翻身坐起,双手捂着裤裆,脸因为疼痛扭曲成一团,咬牙切齿“可恶……那帮家伙相当难对付……”
“只好改变作战计划了。”
普洱歪着头问“我们该怎么做?”
雅木茶握紧拳头,眼睛里闪着狠光道“那帮家伙不是说要收集七颗龙珠吗?我们偷偷跟踪他们,等他们集齐了再趁其不备,一口气抢过来!”
普洱立刻拍马屁“雅木茶少爷真聪明!”
就这样,雅木茶和普洱一瘸一拐地回到住所,换了辆不起眼的新车,准备远远吊在唐生他们的房车后面,伺机而动。
——
早晨,布尔玛被一股强烈的尿意硬生生憋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现自己正面对面跨坐在唐生身上。他的胖大身体平躺着,胸膛起伏,呼噜声均匀。
布尔玛的双腿分开跪在唐生两侧,阴户被那根粗长的阴茎完全填满,龟头深埋在最里面,随着唐生的呼吸轻轻一顶一顶,子宫颈被磨得又麻又胀。
阴道壁紧紧裹着棒身,没有一丝空隙,昨晚射进去的精液全被堵在子宫里,小腹鼓得圆圆的,像怀了五六个月的孩子,皮肤紧绷得亮。
脖子和锁骨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红紫交错;两只娇小的乳房被咬得布满牙印,乳头肿得紫,胸围原本85,现在因为红肿看着好像大了整整一圈;阴户被撑得红得紫,小阴唇外翻肿胀,阴道口被粗大的棒身勒得合不拢,残留的白浊干结在大腿根,稍微一动就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却又混着诡异的快感。
“嘶……好痛!又玩过头了吗……”布尔玛咬着唇,低声喃喃。
昨天她完全放纵了,肾上腺素一上来,阴户再痛、乳房再肿都被转化成纯粹的快感,她疯狂地骑在唐生身上扭腰、往下坐,主动把阴茎往最深处送,尖叫着要他射得更多更深。
现在激素退潮,痛感一股脑涌上来,阴户像被火烧一样,子宫颈被顶得又酸又胀,走路估计都得夹着腿。
布尔玛捂着头,自嘲地想哇……我怎么这么沉沦于这种玩乐?
现在的自己,完全成了学校里她最瞧不起的那种轻浮婊子。
但转念一想,她嘴角抽了抽只能当做给未来的白马王子练技术了。
底线一次次被突破,加上布尔玛本就自私自利的性格,现在已经彻底看开了——心里那层保护机制还坚信自己是处女,认为自己不算彻底堕落。
“不行了,膀胱要炸了!”布尔玛脸色白,额头冒汗。
她完全可以自己爬起来去厕所,可问题是子宫和阴道里精液多得离谱,一旦站起来让阴茎滑出来,那股压强释放,绝对像开闸一样喷得到处都是。
之前有一次也是这样,她尿憋得难受,直接站起来拔出阴茎,结果拔出的瞬间快感和空虚感一起袭来,双腿一软,整个人痉挛着倒回去,尿液和精液同时失控喷出。
她当时哭着用手捂都捂不住,尿了唐生一身,精液喷得床单地板全是,把整个胶囊房弄得一塌糊涂。
要不是孙悟空早早出门打猎,估计得被笑一辈子“这么大个人还会尿床”。
唐生醒来没责怪她,反而贴心地抱她去浴室清洗,再自己收拾那满床狼藉。
收拾完后,他还温柔地安慰浴缸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她“这很正常,别羞耻,下次这种情况我抱着你去厕所就行了。”
当时她只觉得都是唐生的错,心里恨得牙痒痒。现在回想起来,却莫名觉得心里有点暖,怪怪的。
布尔玛捏着唐生的脸,使劲摇晃“唐生快醒醒!我要上厕所!”
唐生迷迷糊糊睁开眼“你想上厕所就去呗……”
布尔玛额头青筋直跳,双手狠狠掐住他的乳头一拧“快醒醒!不然我尿你脸上!”
“嘶——我醒了我醒了!”唐生瞬间睁眼,疼得呲牙咧嘴。
他坐起来,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布尔玛,坏笑“嘿,昨天那么卖力,今天还能醒这么早?”
布尔玛红着脸“吵死了!”
“这就带你去厕所,我也有尿意了。”
唐生把布尔玛转到背对自己坐在阴茎上,然后双手从后面抄住她的腘窝底部,往上一抬。
阴茎依旧死死插在阴道里,龟头紧紧抵住子宫颈,子宫颈口被顶得微微张开,像小嘴含着马眼,两人结合得严丝合缝。
“呜——”布尔玛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忍不住呻吟一声,身体一软。
她咬唇道“你这变态,怎么懂这么多奇怪的姿势!”
唐生笑着“我懂的可多了,你尝过的还没一半呢。”
他随手抓了条浴巾披在布尔玛身上,就这么抱着她,一边慢走一边轻顶,龟头在阴道里一蹭一蹭,出咕啾的水声。
布尔玛不断低吟,子宫颈被龟头每走一步就顶一下,酸麻得她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