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克莱儿还是主动放开了手,失去爱抚的乳头瞬间挤满了酸楚,沿着螺旋下沉,卷起了深深的漩涡,宝拉的腰背猛地抽搐,她狠狠弓腰,把两只高翘的乳头顶在空中。
强烈的刺激让她差点失去了平衡,幸好放手的克莱儿及时伸出手,抓住了女孩忍不住乱蹬的脚。
“咦~”魔女忍不住出的惊叹,令宝拉瞬间失去了任性的力气,她的秘密还是被现了。
“这,难道是……”克莱儿愣住了,你……真的要做到这个程度吗?你……难道,真的……爱他?
胸口的漩涡下沉令心脏绞痛,宝拉哭了一声。
男人并没有觉异样,还以为是自己捅的方向不对,他也慌张了,明明上一次感觉撑开了洞口,为何现在又变得干涩?
因为关了灯,此刻他仿佛一只没头的苍蝇,紧张得后背出汗。
魔女终于还是无法评判他人的性癖,也不想露出对宝拉的怜悯。
这个韩国女孩的不幸,或者她的幸,跨过了这根线,就不属于她这个外人操心了。
她手掌抚摸着高档皮靴的材质,从皮革接缝的形状,尤其是那么明显的圆形靴头和复古男式鞋横接缝,魔女想起来了,那个和大龄女友一起私奔的同性恋女孩——墨西哥男人的妹妹。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的话……如果这是你以为的唯一可以令他兴奋起来的办法……魔女在心里说服着自己。
终于决定了,克莱儿再次放开手,向后躺下,用自己两条腿分开,左右夹住宝拉的脚,皮革的光滑让魔女的小腿感到一阵冷,仿佛是上苍在警告,你真的确定自己做的是对的吗?
但是她没有退路了,韩国妹妹也没有,墨西哥男人更没有。
三头愚蠢的鲸鱼,不是一头,是三头!
克莱儿不再说话,她用脚丫夹着宝拉的脚,让她把腿架起来,挂在男人的肩头。
这一次提托感到一点点异样,为何会这么重?
克莱儿的嘴唇咬紧,她差点把嘴唇咬破,两只脚朝里翻,从下面托着,皮革缝梁摩擦着她的脚背,莎莎声是惩罚,还是耻笑?
在她的辅助下,宝拉终于学着用靴面抚摸起男人的脖子来,甚至还主动地勾了勾脚腕,把男人朝自己拉了拉。
提托伸出了手,颤抖着搂住了那两只皮革包裹的膝头。
瞬间的高潮就像是电视机撒满了雪花,他激动地想要感谢上帝,多年积压的看不起、输不起和对不起的耻辱都像是被阳光照射的冰原,瞬间晶莹亮熠。
他不再冷,他热了。
他不再屈辱,他在欢歌。
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就像是尿失禁了……要到很久以后,男人才会明白那一刻喷出的并非前列腺液,而是预射精考珀液,明明洞口还未打开,他的身体却要急着射出那临门一脚!
“不好!”魔女现了男人的奇怪姿势,他沉浸在漏尿错觉中,而且并不觉得屈辱,这是射精前兆!
三头纯鲸鱼中最蠢的这一头无法坐视不理了,她急忙伸出手,直接推起宝拉的两肋,让她深深呼吸,空虚感让宝拉想要大哭,阴道收缩,然后一口吞了男人湿漉漉的润滑剂。
魔女放开手,让宝拉摔下来,阴道膨胀,湿漉漉的内壁擦着龟头,把提托阴茎冠上那一圈小痘痘蹭得嘎嘎响。
这一次,龟头顶在处女膜上,敏感的刺激令宝拉肩头一抖,疼!
“不!”
“并不疼!”
“破了吗?”
“进来了吗?”
她还在疑惑,膝盖头不由自主地撞在一起,皮革拍出“啪”的一声,仿佛在给男人加油,兴奋的提托挺起了腰,然后收臀,他咬紧牙,再一次沿着滑道冲进去,再次碰撞,宝拉眼前仿佛开了花,她蒙住的双眼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开满了七彩的雪花。
身下的男人一言不,动了摩托车,两人抱在一起在夜色中飞驰,头顶的繁星如同流水般闪烁成琥珀色的光带。
她沉醉于他身上散的温暖气息,以及自己脚上散的皮革护理油、鼠尾草和肥皂的混合香气。
他结实的背脊紧贴着她的大腿,宽阔的骨盆在为她抵挡寒风。
这就是她选的男人,妹控、恋靴、疑似娘娘腔,但她选了他,错就错下去吧。
随着阴道膜被捅开,灿烂的星空中撒了一道血红的银河,宝拉伸手,用湿漉漉的手掌蒙住蒙眼布滑开露出的湿漉漉双眼,她的身体随着男人一抽一插越来越深的推送摇晃着,头一次一次往后仰,一遍一遍落入空虚,脖颈翻过了山丘,才现是空空的悬崖,没有魔女化作的暖枕,没有护航的鲸鱼,也没有可以退缩的港湾。
雄性的征服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喝彩,阴道噗噗作响,是庆贺的鞭炮,滚烫与奔流在会师拥抱,在这个晚上,终于获得了一场新生活的宝拉,终于失去了一场旧梦的蠢女孩,随着新生命灌注进她心灵最深处,出了一声属于婴儿的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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