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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书库>守寡后她把权臣逼疯了 > 第33节(第2页)

第33节(第2页)

陶枝可不觉得这位和姑娘是个听话的人。

天尚未黑,这位和姑娘便又出事了,不过她自己过不来,来的是她身边的侍从容七。

容七这人极其护主,一来就要请问陶枝,带他家主子出去做了什么,吃了什么,为何他家主子回来没多久,才歇了会儿就起了高烧,上吐下泻不说,身上还长了不少疹子。

若非陆盛昀在场,将陶枝牢牢护着,容七那一副兴师问罪来者不善的样子,恨不能当场就将女子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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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明天争取多写点,今天就保个本,养身要紧,不能太熬久了

第31章盛情

和悦所住的客房,比婚房也差不到哪去,南北通透,冬暖夏凉,且这时候已至春末,天气暖得很,住在这样温度适宜的房子里,也不至于会着凉,排除风寒的可能,和悦这症状,约莫就是吃坏了东西。

说得不好听,也就是容七的话,公主被奸人所害,中毒了。

明鸢陪着二人出门,没谁比她更清楚她们外出的情况,见容七一口咬定主子被人谋害,明鸢比陶枝还急:“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们这一趟就去了小院,又没到别的地方,何况,公,姑娘吃的食物,夫人和我也吃了,且吃的不比姑娘少,真要中毒,我们岂不更严重,哪还能这么安安稳稳地站着同你说道。”

容七关心则乱,双眼熬得通红,人也愈阴骛:“话都是你们在说,谁又知道你们有没有服过解药。”

“我的天爷啊,我们是傻了啊,光天化日地害人,不惜把自己搭进去,我们又图个什么呢,真要害,深更半夜,没人瞧见,岂不更稳妥。”明鸢最烦的就是被人污蔑,尤其出事的还是公主,真要传到京中,她有十个脑袋都不够人砍的。

到这时,陆盛昀才沉声喝退了明鸢,叫她休要多言,待郎中诊完,自有分晓。

陶枝立在床边,盯着郎中给和悦把脉。

和悦有气无力,面色苍白,外间再吵,她也无心理会,只觉浑身都不得劲,又疼又痒。

这个症状,很像她之前吃了她不能耐受的食物,从而引起的身体反应,在宫中,太医看过,开几服药,喝上两三日就差不多了。

可和悦回想了下,她这一日,吃的食物,并没有忌口的。

郎中切脉切了许久,又问了和悦不少话,尤其吃食上面,问得很细。

和悦强撑着力气,把不能吃的几样,一一说了出来。

听到韭花二字,陶枝立马反应过来,扬起了声道:“是我们大意了,不知和姑娘吃不得韭花,今日吃的那酱汁里,就有这物。”

和悦闻言一愣:“可我没吃出韭花的味啊。”

陶枝解释道:“那酱汁混了好几种食材,别的香味把韭花的那点味掩盖了,别说姑娘你了,我们也没吃出来,还是萍姐姐后来提到,我才得知里头放了韭花。”

原来如此,和悦再回味那酱汁,好似是有点,但吃起来又不觉得,加上拌着那面实在是香,她也不曾在意。

外头再次响起明鸢委屈又义愤的话语:“你听听,误会了吧,我们要是知道姑娘吃不得韭花,我便是冒着大不敬也要把姑娘那碗面给扔了。”

容七沉默下来,由得明鸢牢骚,再未出过声。

陶枝不得不再扬嗓,叫明鸢把诊金付了,送送郎中,最重要是,拿着药方赶紧抓药熬药去。

明鸢诶一声应得极快,领着郎中出屋的同时,仍不忘瞪了只会摆棺材脸的男人的一眼。

她家大人身份贵地位高,脸色再不好,那也是主子爷该有的脾气,可一个跟她一样伺候人的小侍卫,到底摆的什么谱,又凭什么。

陆盛昀坐在圈椅上,谁也不看,只把玩着手里的核桃,面色已然有些不耐。

稍顷,他漫不经心地掀了眼皮,瞥向一旁站着不动,突然变哑巴了的男人,厉声道:“小庙容不下大佛,待她好些了,你即刻把人带回去,她要不愿,就用绑的。”

容七已没了先前的气焰,正要张嘴,却被陆盛昀更冷的一声拦住:“去年这时候,我遭遇了一场精心策划的暗杀计划,至今也未查出真凶,不想要我好过不愿看到我回京的人,不多,但也不少,你的主子在这多待一天,就会多一分风险,真要遇到了,那就是赌命的事了。我自己尚不能全身而退,更无暇看顾她的安危,到时也只能你一人多费心了。”

终于,容七如深潭平静无澜的面上出现了一丝波动,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却不能驳斥一句,只道了一声诺。

陆盛昀站起了身,走到容七面前,比人略高,垂眸:“你该明白,你的主子最大劫数,并不是我。”

嘱和悦好好休息,有事便唤她,陶枝将床帐放下,去到外间,见两个男人面对面看着彼此,神色各异,不禁讶然,这又唱的哪一出。

陆盛昀回过头,见陶枝出来了,向她伸出了手,极为风轻云淡道:“既无事,我们也该走了。”

天将黑,忙碌的人该归家了。

陶枝也伸了手,在触碰到男人的一瞬又迅缩了回去,带着歉意看着男人:“和姑娘这样子,怕是还有得熬,她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毕竟我也有责任,就不该带她出门。望大人体谅,今晚我便守在这里,陪着和姑娘,待她好些了,我才能安心。”

多么有责任感的女子,多么合情合理的要求,陆盛昀心想他能拒绝否。

他想,但不能。

他得成全她的责任心。

“有事,就唤。”陆盛昀收回空落落的手,又跟取药回来的明鸢交代两句,便把仍在屋内不动的容七叫着,一道离开。

出了屋,容七紧跟在陆盛昀身后,轻唤了声世子,欲何时归京。

陆盛昀没有回头,却是又走了一阵,方才停下脚步。容七上前,恭恭敬敬地拱手:“愿世子顺遂,将来照拂公主一二,保她一生无忧。”

“护她的,自有她的父母和兄弟,我可担待不起。”陆盛昀语带讥诮,透着三分凉薄。

容七依然低着头:“公主绝不会碍了世子的路,小的愿以性命作保。”

陆盛昀只觉好笑:“你的命又值多少,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这一夜,月朦胧星也稀疏,和悦身上痒得难以忍受,伸手就要挠。好在陶枝动作快,将人拦住,自己却不慎,被和悦的手抓了好几下。

明鸢端着药进来,恰好看见这一幕,一声惊呼,忙把汤碗搁到一边,捉着陶枝的手看了又看,比自己受伤还要心疼,叫陶枝等着,她去拿外敷的药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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