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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18页)

徐会计说:“怎么是你啊。小陆呢?”

“找她什么事?”陈延问。

徐会计说:“去年她有张发||||票还没给我,都拖了好久。我最近跟她要,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能比较忙吧。”陈延含糊道。

“你们现在在家吗?你帮我找一下,拍照发给我就行,拜托。”徐会计真是服了。

陈延懒懒地放下手机,文书类的东西她都是放在书房的。

陈延推开书房的门,在书桌上找了找,桌子干净如新,只有几本花卉种植的专业书籍,没看见什么票据,左边抽屉里是一盒彩绘笔,针线,刻度板之类的用具。

陈延又拉开右边地抽屉,剪刀下面压着一沓票,被夹起来了,最上面的一张是出自某知名五星酒店,和徐会计说的日期、编号都对上了。

陈延把这张发||||票单独抽出来,仔细看,目光毒烈,像要把纸张烧穿。

陆霓洗完澡,吹干了头发,并没有换睡衣,而是穿了件衬衣和长裤。陈延摁断徐会计的电话,现在没空搭理她,他拿着东西从书房里出来。

陆霓看看他手里的东西,轻飘到哗哗作响,又看看陈延的脸怒火中烧,亦或,极度隐忍,保持最后的理智。

深邃漆黑的眼里早已舔出熠亮火苗,要把她烧到灰飞烟灭。

“解释一下,这是什么?”陈延把票丢到她面前,他想不出她为什么要去酒店开房间。

陆霓睁着清亮眼眸,温柔浅笑,“其实有两张。”她转身从包里拿出另外一张,出自同一家酒店,一样的房型,是最近的日期。

陆霓又笑,笑声里有欢愉解脱,也有无法形容的哀伤,很快她的所有情绪都像大雪一样,簌簌飘落,只剩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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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坐在这个屋子里。

陈延皱眉不解,觉得她可能疯了。

可陆霓现在很好,精神状态也很正常,她只是慢慢看着这段时间的陈延,陷入质疑,崩溃,恼怒不理智的情绪里。

她从陈延的烟盒里抖出一根来,不算熟练,但也绝不笨拙的动作,点燃了烟,吸一口,再缓缓吐出烟圈。

陈延除了意外,说不出一个字来,这个场景让他莫名想起一件事来,去年有一天,他闻到了陆霓衣服上浓烈的烟味,她说是被别人熏的,可他知道分明不是。

但这是陈延第一次看见陆霓抽烟,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陆霓也在看陈延,把他的每一丝情绪变化都看清楚。

其实这样的生活,想继续也能继续下去,他们都事业有成,家庭尚算美满,未来还会更好的。

陆霓曾经认为,嫁给陈延是她最好的选择,帅气多金,又有情调的男人,他还会是她在这世上的至亲。比童话故事都完美。

但现在,平静无波的生活下已经有东西蠢蠢欲动,搅乱池水。她想要亲手撕碎这份完美了。

“霓霓,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没什么,只是我也出轨了。”她弹了弹烟灰说,“陈延。”

第50章chapter50(过去式)恶之花……

chapter50

蒋垣在这一年的十一月份,再次来到南方。

那时候蒋成忠在金隆的牵线搭桥下,认识了一个本地的商人,也谈好了把手里的商业地转出去。

蒋成忠坐在家中独自饮酒,蒋垣进来,他对蒋垣说:“原以为能在这个地方大展宏图,却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言语中尽是失意。

蒋垣把地上的酒瓶扶起来。

“儿子,对老爸失望吗?”

蒋垣说:“人生起起落落很正常。断尾求生是生物本能,也是聪明做法,不要想太多。”

儿子在这件事上比父亲豁达。蒋垣也不会接自己的班,他更向往自由一类的东西。

因为这些安慰,蒋成忠似乎也能看淡一时的得失,无论如何,及时脱手,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

许杰又跑去看许竹。

许竹从城里回到了农村,她的丈夫留在城里打工,她和婆婆小姑子生活在一起。许杰走了好远的路才到她家。

许竹家是一栋二层小楼,没有院子,楼房外墙刷着灰扑扑的水泥,窗户上贴的“囍”字还没有褪色,但是被外面堆积的柴火挡住,窗台上晒着不知谁的棉拖鞋。

这幢楼是在原来平房的基础上接的二层,是为了他们结婚匆匆忙忙准备的。许竹坐在房前的平地上晒太阳,逗弄摇床里的婴儿。

她穿着厚厚的棉衣,戴着毛线帽,已经出月子,身形依然臃肿像在孕中。许杰站在大老远的地方偷看,她心中跃跃欲试,想走近去跟许竹讲话,她还没见过自己的小外甥。

许竹把孩子摇篮里抱了起来,笑得声音很大,许竹的婆婆出来,对她呼喝,“这么冷的天,你把他抱出来干什么?”

许竹的婆婆从她怀里抢走孙子,抱进屋里。很快,许竹便也进了屋子。

许杰掐着衣服在原地踟蹰,忽然失去勇气,又暗自神伤离开。

在农村,村里一旦有陌生面孔闯入,大家都是很敏感的。许竹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返回屋外,什么也没有,只有乌鸦在树上扑腾。

许杰又走了很远的路,回到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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