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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4页)

作为时家长子,时绽十九岁开始创业,如今才过去十年,便已创办了商业帝国,涵盖科技家居、地产、金融等,每年除了除夕贺岁那几天能在老宅附近看见他,平日里都只能在各种财经新闻上见。

时绽性格也冷淡,同他那便宜弟弟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惜字如金不说,骨子里浸出来的气质隽冷又清矜,让人不敢靠近。

发小圈子里提起他,字句里都是敬佩和艳羡。

许夏突发奇想,“话说,你们两家也没说要跟谁联姻吧?我看时绽可比他弟弟靠谱多了,你俩性格也般配……”

许念星脸色涨红,“拜托!时绽哥比我大七岁!”

“七岁怎么了,不还是同龄人。”许夏不以为然,“反正你也不喜欢时清泽,没准还能跟时绽来个先婚后爱,我给你说,那种看上去越是禁欲古板的人,动心后的反差越大。”

这么多年来,许念星一直将时绽当做高不可攀的兄长,是奉在神坛上的存在,每次见到他,都紧张地不行,体态够不够好、表现得是否端庄、学业有没有用心,脑子里接二连三地闪过无数自省。

两人的年岁差距摆在那里,时绽成年的时候,她还在上初中。

不说时绽是什么想法,许念星听完都觉得离谱。

许念星还欲说些什么,典礼主持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贝多芬《命运交响曲》交响乐声奏响,校方领导陆续入座,礼堂内也跟着渐渐寂静下来。

手机嗡声震动,屏幕点亮,时清泽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弹出来,跟他本人一样没完没了。

[AAA泽:念星!昨晚喝大了!!]

[AAA泽:我现在搁拘留所里挨训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AAA泽:要了老命]

[AAA泽:我绝对不是故意水你的]

[AAA泽:念星?许小姐?公主?]

[AAA泽:怎么不回我(小狗委屈。jpg)]

[AAA泽:(小狗委屈。jpg)]

[AAA泽:(小狗委屈。jpg)]

许念星扫了一眼,校方领导正在讲话,她也不好低头一直看手机,恨不得把这人短暂地拉黑清净一下。

[何时能暴富:……]

[何时能暴富:典礼开始了,别吵]

对面回了什么她没仔细看,校方领导们忽然正襟危坐,似是在等待着什么重要人物,刚才还安静的学生群里也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八卦的讨论声钻入许念星耳朵里。

“啊啊啊救命,听说新悦集团的掌权人要来!”

“新悦?今年在药学招了不少人,年薪开得挺高,应届生都有三十五万,早知道我就不学这个破汉语言了,害,悔不当初。”

“他们总裁是时绽吗?妈呀我之前看照片就觉得好帅,气质秒杀99%的男人。”

“你们快看那边是不是!”

许念星顺着视线抬眼望过去,古典柱廊撑起拱桥形穹顶,冷调的灯光自弧形边缘倾泻而下。

来人身形舒朗清阔,戗驳领的深色西装将他的气场烘得更为凛冽,质地冷暗的皮鞋纤尘不染,隽冷的轮廓随着光影斑驳逐渐映入视线。

校长及教育局领导亲自相迎。他面色沉静地颔首,同校方对话时依旧波澜不惊,甚至连气场都更胜一筹。

往常见到时绽,不是在处理工作,就是在回邮件。

只不过那时他常常穿着居家的毛衣,时叔叔和宋阿姨也从未拿他当过在外叱咤风云的商界新贵,给院子里的蕙兰浇水这样的杂事也会让他做。

因而在亲眼见到他如众星捧星般出现时,心下涌起一阵微妙的情感来。

这种微妙和感情无关,就像是亲戚家不苟言笑的哥哥成了人人敬畏的业界大佬,而自己还是个乳臭未干、一事无成的学生,多少有点嫉妒又崇拜的心思作祟。

许念星十二岁那年,时绽就已创办科技公司,长辈们口中所说的什么“市值翻了几倍”“上市”之类的话,她一概听不懂,只知道每年在时家都能收到三份红包。

一份是时爷爷给的,一份是宋阿姨给的。

另一份,则是时清泽死乞白赖问他哥要的,她也跟着沾光。时绽不会像别的长辈一样,非得让人说出一大段吉祥话,他性子冷淡,红包却塞得满当,换了谁都没办法不喜欢。

后来她长大了些,爸妈给她讲了发红包的习俗,她才知道,未婚的男士是不用给同辈发红包的,尽管时清泽还是每年都从时绽那薅羊毛,她却已经不好意思再收。

他敛眉淡声说好,往后往再没什么交集。

京市的几大世家往上数三代,都是一同出生入死过的战友,同样是差了将近半轮的兄长,贺家那位大她九岁的哥哥就比时绽要好相处得多,不仅会带她出国游荡,探亲假内还为耐着性子给她辅导功课。

时许贺三家的小辈里,就时绽最清傲,身上一点烟火气都没有。

收回思绪时,时清绽正在致辞,拢共不过五句话,清冽低磁的嗓音引得后排女生疯狂尖叫,场面堪比明星发布会现场。

许夏拽着许念星的袖口,压低了声音道:“妈呀,看看时绽这颜值、这气质好顶,你这近水楼台不捞星多可惜。”

时绽太会钻空子了,她不肯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他就直接上手抱她,还心机地卡在将她吻得浑身绵软、使不上力气的时候。

时绽对她有瘾,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戒不掉。怀中的温香软玉让他欲罢不能,黑眸里涌着失而复得的兴奋,被他极力压抑着,怕这种病态迷恋会吓到她。

“怎么不行?”时绽用沁了水的软毛巾,将她的泪痕擦干净,“你要是愿意,坐前任身上,让前任给你当狗骑都行。”

他说得一本正经,没有半分打趣的意思,许念星很难不当真。

她咬唇别开脸,“不要。”

时绽的确是狗,亲一下就将她的唇蹂躏得火辣辣的。

她拒绝的意思显而易见,时绽竟得寸进尺地唤她,“宝宝。”他咬字清晰,“你指的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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