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越很快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谁,应该是生文强的omega爸爸。
omega和alpha在社会上不多见,大多数都是beta,百分之七的人是alpha,再极少数的人群才是omega。
所以大多数的家庭要么是beta和beta的结合,就像陆思华家。要么是alpha和beta的结合,比如说匙越抬眼看向隽云。
隽云他家。
他早就在背地里把他家摸透了。
“嗯。”隽云的语气里是难以压制的羡慕:“他的两个爸爸感情很好的,是自由恋爱结的婚。”
难怪能养出那么活泼的性子。匙越撬开罐装饮料的拉环,很淡地说:
“是挺羡慕的,我也很羡慕。”
隽云恍然想起,他爸妈离婚了,大概也是感情不好吧。
他又提起他的伤心事了。
隽云生出一点感慨,某一方面来说,他们也是同病相怜,家庭都不是太好。
“对不起。”
“不用道歉。”匙越顿了一下:“好孩子。”
没看到匙越眼里划过的一抹促狭,隽云看了一下手表:“我只能出来二十分钟,现在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时间不多了。”
“所以呢?”匙越问他。
“所以”
隽云吞吞吐吐,他捏着瓶子,指尖捏的泛白,他看了一眼然后松开了,血液回流,他怀疑自己喝的不是ad钙奶,而是匙越手里的那一瓶酒,不然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隽云喃喃说:“今天,你还没有给我信息素”
隽云有点微醺,突然有点生气了,他们坐在这里这么久,匙越为什么不给他释放一点信息素?
他昨天还在发情期,今天又没有好全!
之前每天都亲,都给他信息素,为什么今天不给?
匙越:“你贴隔离贴了吗?”
隽云突然恍然大悟,难怪他闻不到一点匙越的信息素。
他顿时气焰削弱了:“贴了,所以闻不到你的信息素味道,但是我觉得”
他微微抬脸,眼眸里泛着点点水光,配上他不太清醒的语气,让人怀疑他的发情期又来了,否则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觉得难受”
事实上,昨天还在发情期,确实没那么快就好。
花坛外的车道,一道道车辆飞驰而过,不远处的绿灯变为红灯,车辆缓停,堆积在路两边的行人们散散地往前越过斑马线朝对面走去。
宽大的遮阳伞下,是一桌桌在便利店门口歇脚的客人,路过的路人也朝靠里面那桌人看去。
一只宽大的手掌在桌上立着一本杂志,立着挡住二人凑在一起的脸。
两颗脑袋在杂志后面凑的很近,不像是正常的社交距离。路边等车无聊的司机看见他们,特意升下窗户,朝他们吹了一声口哨。
隽云亲他的时候,总是慢慢磨蹭着,像小猫一样细细舔邸他的唇瓣,时不时啄两下,仿佛这样做就很满意了。
匙越垂着眼眸,他看笑了。
他哑声说:“你要的信息素,那就多要点。”
遒劲有力的手捏住他的下颌,舌尖舔开他的唇瓣,辗转着深入他的口腔内部,直到汲取到他舌尖的滋润。
“唔唔”
隽云的挣扎很小,匙越吮着他的唇舌,眯起眼睛,觉得自己尝到了一点奶味
隽云从衣襟整齐的西服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干净的袖帕,抹了一下嘴唇,把唇上的水光都擦掉。
十分欲盖弥彰的举动。
余光中,匙越似乎看了他一眼。
隽云低着头,重新咬上吸管吸奶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烧。
他亲到一半才想起来,他们昨天就结束不正常的治疗关系了。
更何况昨天匙越给了他那么多次临时标记,帮他度过了严重的发情期,没有趁人之危标记他,已经很好了。
他不应该再这么和他亲了,对匙越不太好,毕竟他们不是那种关系。
但是他喝多了,鬼使神差地忘记了。
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发情期没好全导致的,但是匙越呢?
为什么还亲他。
隽云装作不在意地瞥了他一眼,心想他难道是因为喝了那个含酒精的小饮料,所以忘记了吗?
杂志被随手丢在桌子上,隽云重新看向来往的车辆,他狠狠地吸AD钙奶试图洗一下嘴里的alpha信息素味道,奶味逐渐笼住覆盖掉白兰地葡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