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叹气?
近在咫尺的呼吸暧昧缠绕,空气似乎都焦灼住了,隽云呼吸急促,理智完全归零,想要凑上去,刚一动作,那人微微往后一仰,躲开了。
为什么要躲?
隽云眼尾红了一片,不止是热的,还有迷茫和焦灼,体内烧起来的情誉被浇透,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透过的漆黑的空气胶质,隽云与匙越对视,看到他眼中冷静,却因为不清晰,而忽略了他掩藏在深沉眼眸下惊心动魄的暗流涌动。
看了半响,匙越才终于有动作,他抬起一只手,捻了一下隽云的眼尾:
“哭什么?”
隽云吸了吸鼻子,他含着一点被逼出来的眼泪,张开嘴,恨恨地咬上了匙越的喉结,听到一阵喑哑而短促的吸气声后,他就松开,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隽云感觉护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紧了紧,掐着他的肉,力度有点大地箍得人疼。
但是他还是没有推开他。
像是一种变向的鼓励
于是隽云不得章法地一路亲上去,想要讨好他,从喉结到侧颈,浅浅地亲啄,又从颈侧亲上他的下巴,直到那两瓣薄唇。
隽云神色迷离,着迷地碰了上去,带着点孤注一掷的决心。
这回终于亲到了。
两瓣唇陷入柔软,信息素浓度很高地从唇间泄出,隽云舒服地浅浅地厮磨了一会儿,匙越捏着他的后颈拉开他,声音低沉道: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隽云给他的回应是挣扎,匙越松了一点劲后他挣开他,扑向他的怀抱。
与此同时双唇与他紧紧相贴,于是匙越捏着他后脖颈的手改为摁,将他摁进自己怀里。
“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
双唇厮磨,不再是克制的温柔,狼狗的凶狠残暴本性暴露,他毫不客气地咬开他的唇,撬开隽云的牙关,凶猛地长驱直入,大肆舔吮,汲取里面的蜜度。
“唔唔”
隽云呼吸一滞,迟钝的脑子也反应过来这人在亲他,在很用力地亲他。
他的舌尖动动,也学着他去纠缠他的舌尖。
感受到隽云在生涩地回应他,匙越摁着他的手更紧了,几乎要把他钉在怀里似的,毫不客气地享用着送上门的美味。
于是在匙越激烈的亲吻中,隽云头昏脑涨,尝到的信息素味道更浓,他急切地吞吃掉他的唾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混合着沙发并不结实的晃荡音连绵起伏,让人脸红心跳。
匙越没穿上衣,后背有些刺痛,大约是隽云喘不上气了,短短的指甲挠人不是很痛,痒意和丁点的痛感刺激着匙越的神经末梢。
亲了十几分钟,匙越这才稍微松了点劲。
在这长达一个月的接吻里,向来都是蜻蜓点水点到为止,又或者温柔缱绻,片刻后就分开,然后二人分道扬镳。
从来没有这样激烈地吻过。
匙越喘着气,一双黑漆的眼眸紧紧盯着他,信息素互相影响下,审时度势地打量他的猎物,考虑要不要此刻下嘴将他拆吃入腹。
隽云的脸色比刚才还要红润许多,带着和刚才截然不同的红晕,唇上缠着透明丝液,呼吸凌乱,才分开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拽着他的衣服说:
“还是不够我要,你帮帮我”
潜意识告诉他,这个alpha一定有办法的。
隽云想问,但他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到他被人堪称野蛮地扯开衣领,露出一截白皙软嫩的后颈。
满是热意的手掌上有茧,抚过后颈处冰凉顺滑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麻似的感受,直到摸到腺体,两个滚烫的东西重合,粗糙的茧子在柔嫩的腺体上刮擦,隽云浑身一颤,“呜”一声,软了腰肢倒在他的身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不住地喘息,浑身颤抖。
隽云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樱红的双唇颤抖:“你你”
回应他的是alpha沉重的呼吸,良久,他抚过他红肿的腺体,双眼猩红地说:
“你不清醒,帮不了。”
没等隽云反应理解消化他在说什么,就感觉到后脖颈一阵刺痛,他顿时睁大了眼睛,整个人如鲤鱼打挺一般顿时弹了起来。
(审核你好只是咬腺体标记!!!)
隽云的手抵在匙越的身上,手脚并用试图往后退,想要推开他,却被匙越牢牢地摁住,压进他的怀里。
隽云含在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红肿的双唇颤抖:“哈啊痛”
匙越的牙尖咬破他的腺体,快准狠地往里注射了很多信息素,隽云抗拒地推拒动弹,却被摁住。
皮肤大面积相触,各种磨蹭摩擦下,匙越被omega的信息素勾的几乎也要失了控。
好半响,怀里一直挣扎的人才逐渐消停下来,没了力气一样瘫倒了。
衣角因为乱动弹被卷了上去,露出一小节白皙嫩滑的腰,隽云的胸膛剧烈起伏,却手软脚软,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的趴在他的身上,只会不住地喘息:
“哈啊哈”
匙越烙下标记后,舔去他沁出血滴的红肿腺体,一路顺着他的腺体亲上他的颈侧,捏捏他的后颈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身上抬起来,双唇沿着颈线亲到下颌,再到唇瓣,反复含吮磨咬。(审核老师!没有写脖子以下!)
隽云半睁着眼,双眼微微有些失了焦距,腺体还在痛,他软着身体在匙越的怀里任他在颈侧再到锁骨、颈窝处落下一个个吻,他毫无知觉,也没有办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