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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第10页)

喝多了就容易降低对这个人的警惕性。

这样是不对的。

他归结于是因为还在发情期末期,对匙越还存在着一种信息素依赖性,所以他问什么他就会答什么。

电梯缓缓下行,隽云迟钝地想起来,他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没有问他:

“你怎么在这?”

这所大厦位于A市中心,实行会员制,普通人根本进不来,想要在这边包间宴会厅甚至需要提前一个月申请,酒店实行新严格的宾客进出管理制度,绝不会放一个没有什么身份地位的人上楼。

所以匙越怎么会出现在这?

匙越笑了一声,笑他才想起来问这个,他想了想,找了个借口,因为隽云喝多了,听起来匙越是在对答如流地解释:

“比赛散场后主办方组织聚餐,就在这栋十六楼举行。”

隽云这才想起来今天下午放学的时候,老棠似乎说过这个事,有个什么名校联合研究所举办的机器人竞赛来着。

匙越是学生代表代表学校作为主办方之一,要去负责跟进赛事。

这一块是市中心,是A市最繁华的街道,数不清的高楼大厦还有大规模建筑的展会建筑,规则越高的赛事往往也在这附近举行,有钱的主办方选择来这家举办赛后庆功宴也不是不可能。

隽云的脑子有点昏沉,当即不疑有他,很缓慢地眨眼:“哦。”

匙越:“看来你喝醉了。”

“叮~”电梯到了。

到了一楼,潮水般热闹交谈的声音随着电梯门打开而涌入他们之间,隽云抬脚,率先走出了电梯门。

出了电梯门后,隽云就停下脚步,他看了一下大堂,前台的服务员浓妆艳抹,穿着职业装正举着一个文件夹偷偷打量他。

他转头看向旋转玻璃门外,行人匆匆路过,再过去就是两道宽敞的马路,无数辆飞驰的车子穿梭而过,对面是高耸入云的大厦,灯光从方正的格子楼里透出。

“没有想去的地方吗?”身后传来声音。

隽云不语,他只不过是不想待在宴会厅,找个借口下来喘口气而已。

他确实是没有目的,没有方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身为隽家独子,出生那天专门报纸登着隽家少爷含着金钥匙出生了,往后更是数不清的社会名流和新闻媒体跟着他。

在外人看来他一举一动挑不出错,是模范孩子,但那都是因为从小到大耳提面命的下意识举动了,苛责的话总是会在午夜响起,被时刻提醒行为举止必须做到完美。

只有回到他的房间里,关了灯,封闭漆黑的黑暗包裹他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一丝安全,从外界一整天的窥探、家里时刻紧盯的压迫中找到一处栖息地得以喘息片刻。

A市是这么寸土寸金的地方,他生存的地方太小了,巨大的高楼大厦像一张密集的网将他笼罩在爸妈的手心里,无数人的视线、无数摄像头对着他。

哪里都没有他容身的地方。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人潮川流的路上,不知道去哪,光是这么想着,隽云就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也可能是酒精放大了情绪,他站在那里,几乎感觉自己浑身僵硬,瞳孔放大,呼吸急促起来。

糟糕

他没有带药

“你打算去哪?”匙越在他身后又问了一次,但是隽云背对着他没有回应。

不对劲。

隽云不是不理人的性格。

他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把隽云拽到一处人相对少的地方,看着他瓷一样冷白的侧脸和冒汗的额头,手抬起碰了碰他的脸又收回去了:

“你怎么了?”

隽云靠在墙上,低着头小口喘气,他用力张了张手,尽力舒张自己,缓了一会儿才终于缓过来:

“没事。”

好半天,匙越想说什么,但是没说,他收起疑问,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拽离了这里:

“跟我来。”

*

夜幕已垂,一片浓重的漆黑沉沉地将底下的一切笼罩住,无数盏如萤火般亮却又密集的灯在一栋栋建筑,从一层层窗口里透出。

二十四小时不停业的便利店门外巨型的白色遮阳伞撑在小桌旁边,桌子是条纹木桌,透过桌子的间隙能看到底下的地板,椅子是有弹性的布椅,隽云坐在上面,身体陷在椅子上,他撑着半边脸看着外面的马路和行人。

花坛边上一对父母拉着一个大约两三岁小孩的手在路上走,女人穿着简约的白色裙子,男人则是T恤短裤打扮,小孩晃着他们的手,有说有笑地走了过去。

黄白色远光灯从车道远远地照过来,在隽云的脸上一闪而过,他听到路过的小孩发出咯咯笑的声音,看到那对年轻的父母手一用力,把小孩提在半空中晃了晃,逗的小孩笑个不停,一家人非常幸福的模样。

面前的桌子突然被敲了一下,隽云回过神来,慢吞吞收回视线,看过去,是两瓶饮料立在桌面上。

眼前的人穿着一个黑色的大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卫衣,裤子是宽松的阔腿灰色裤,很普通的穿着,却因为那人个子太高,身形挺拔好看,连带着一身普通的穿着都显得格外有气势,像是刚从t台走秀下来的模特。

匙越拉开椅子,他拿了一个罐装饮料,隽云眼尖地看到了上面写了个酒精度数提示——所以应该是酒?

隽云的视线划他面前的AD钙奶,抬眼:“什么意思?”

“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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