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强昨天晚上回去的也晚,但是他光顾着唱歌了没喝什么酒,还记得昨天隽云气势汹汹地拉着匙越走的画面,纳闷问:
“你俩昨天干嘛去了?散场了都没等到你们回来。”
隽云冷酷着脸,拿出手机打字,手机怼在他的面前给他看:没干什么,困了就回去睡了。
“怎么打字给我看?”文强惊诧:“小云云你嗓子怎么了?”
他自顾自地说:“难道是你昨天说话说太多了?”
隽云哽了一下,慢吞吞打字:嗯。
“好吧。”文强想了想,但是昨天好像没看到他和谁畅聊的那么high啊,现在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围闹哄哄的,隽云有点累,他靠在椅背上合上眼皮打算睡一会儿。
车子发动了,文强伸了个懒腰,左顾右看:“不对,不对柳圆圆呢?他怎么没有上车啊?”
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八卦:“听说他昨天被人扇了一巴掌。”
隽云的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嘴角扯了扯。
那真是恭喜他。
毕竟柳元誉这人说话实在是嘴毒,又屡次三番骚扰别人,居然到现在才被打,隽云觉得他还是挺走运的了。
车里太吵了,隽云拿出耳机戴上,准备睡觉,旁边的文强已经起身到处去问了:
“怎么样啊?他该不会心灰意冷,不打算回星耀留在这里当兵了?班长,班长,柳圆圆都没上车啊。”
“失个恋去当兵?不至于吧?”前面一个人回他。
另一个人说:“听说他去后面那辆车了,只是没跟我们坐一辆而已。”
文强:“这也行?那辆车上有谁啊?”
那人耸耸肩:“还能有谁。”
车从山里驶出,路上颠簸,好几次激烈的摇摇晃晃把隽云颠醒,他睡的不是很踏实,偶尔能模糊听到说话的声音还有人外放电影。
当大巴经过一个缓冲带的时候,他又被颠簸醒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的人从文强换成了匙越,匙越正戴着耳机,一边回消息一边在切屏幕看视频。
“”
什么时候来的。
察觉到隽云似乎不舒服地动了动,匙越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撩开他的额发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没发烧后就收了回去。
问他:“要不要喝水?”
隽云还懵着,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然后缓缓点了点头,匙越就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他。
隽云取下一边口罩,口罩挂在另一边耳朵上在脸侧晃了晃,然后他面带疲倦地,在匙越的注视下,喝了几口递过来的水,唇瓣湿润。
匙越问他:“腰酸不酸?”
隽云的全身都很酸痛,面对匙越的殷勤,又没什么情绪地点了点头。
酸。
全身尤其是某个隐秘的地方一动就有点痛。
还很困,整个人非常的疲累,这件事情比他想象的要累多了,比他尝试过的任何一项运动都累。
他不会再在发情期没来的时候跟他做了隽云面无表情地心想,不对,没有下一次了,发情期来了也不做。
前后的人都在玩手机,匙越的手臂绕过他的腰,把他圈在怀里,手往他腰侧伸,捏着的腰,隐蔽地给他按了按穴位。
给他按摩了一下,酸爽感传来,隽云拧着的眉一下就松了:“你还会这个?”
“刚学的。”
匙越拿起手机冲他晃了晃,隽云瞥到视频标题写着:《好Alpha必知——事后如何调理omega的身体?》
匙越的手机屏幕不是防窥的,那个明晃晃的标题差点让隽云呛到自己的口水,整张脸都红透了。
“你”
匙越却还有闲心地摸他的额头,眉间露出一抹担忧:“怎么脸又红了,真的没有发烧吗?”
隽云:“”
他又说:“我昨天尽量都弄出去了。”
而且他昨天只来了一次。
担心前后排的人听到,隽云闭了闭眼,狠狠挤出两个字来:“闭、嘴。”
知道他容易害羞,匙越就笑了,揉了揉他的头发:“睡吧。”
昨天的套小了,而且隽云小声喊疼,他都没有完全进去,只进了一半让他适应,就这样隽云都苦巴着脸闷在被子里啜泣,并且坚决不肯转过来看他。就这样还想终身标记,光是进入都够他受的了。
弄到很晚,虽然没有吃饱,但是看着隽云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汗涔涔地在灯光下反光,额头抵着被子,最后因为时间太久受不了,转过来半阖着眼筋疲力尽地朝他投来一瞥,他就了,然后抱他去洗澡。
虽然没有吃饱,但不妨碍他很爽。
匙越圈着他的腰抵着穴位一下一下地给他按摩,看着隽云的眉目逐渐舒爽,他就一直给他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