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规禁止alpha和omega交往过密。”隽云越说越有底气:“难道你忘了吗?”
说着说着,他越想越气,恶狠狠地说:“学生代表。”
那时候匙越还因为这个要处罚他和叶馨言呢。
现在又跟他这样那样地做违反校规的事情。
匙越低头凑近,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好吧,不交往过密。”
隽云:“”
一边说不交往过密一边亲他脸蛋干什么。
嘴唇潋滟着水光,隽云勾着他的脖子,舔了舔唇,知道他难受,主动吻了上去
回到大礼堂的时候他们是从后面进的,并且是隽云先进来,他让匙越晚点一两分钟再进来,免得引起别人怀疑。
旁边的文强还在睡着,再旁边的方悦礼僵坐着在看电影,柳元誉朝他瞥了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诡异冷嗤了一声。
隽云面庞冷白,看似冷淡又浑若无事地坐下来,只是唇上被压着的温度还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在储物间的时候感觉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并且他要喘不过来气了,就挣扎着让匙越放开他。
被放开的时候他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幸好被匙越及时地捞了一下,往上一提,这才站稳。
在匙越的怀里喘了会儿气稍微缓过来后,就理了理凌乱的衣领,叮嘱他别和他一起进大礼堂,不然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匙越一起在外面待了半个多小时了。
他先进来了,本来以为最多五分钟匙越也该进来了,但是又等了半个小时,电影要放完了,匙越才姗姗来迟。
隽云坐的板正,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整个人整整齐齐白白净净,他正着头,视线却缓缓偏移到匙越的身上。
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视线下移,看到匙越的手搭在膝盖上,手背有没擦干净的水痕,应该是厕所洗了个手。
去厕所
所以,那时候硬硬地抵着他的是
隽云想到什么,视线被烫到似地仓皇移开了。
接下来就没再和匙越说过话,匙越又磨磨蹭蹭地想要牵他手也甩开不给牵了
下课后众人起身往外走,文强睡了一节课,醒来后打哈欠不停,他伸了个懒腰:“好爽——”
隽云和匙越等前排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才起身往外走,文强一蹦三跳地跟上。
柳元誉被老师留堂,说是有他家里的事要问他。
等回到教室了,他们才知道出事了。
回教室的途中,叶馨言把方悦礼叫去了捐款石壁后面,然后把她推下了旁边的湖泊。
十二月的湖水冰凉刺骨,已经有一层薄薄的冰面层,支撑不住人,几乎是“咚”一声,冰面层裂开,沁凉的水疯狂钻入体内,吸饱了冷水的棉服如铅球似地,拽着她往下沉。
方悦礼本来就身体弱,又不会游泳,她在冰冷的湖水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惊惧地尖叫挣扎,试图求救,但是碍于叶馨言的面子,没有人敢下去救她。
所幸没多久,柳元誉及时赶到,他脱下校服丢在地上,跳下去把她捞了上来。
拖上岸的时候方悦礼已经不省人事了,再晚点来她都没命了。
当时据现场的人转述说,柳元誉给她做了人工呼吸,又给她按压了心肺。
等她吐出来呛进的水后,又把方悦礼厚重的校服外套脱了丢地上,把他的校服裹在方悦礼身上,把她打横抱起。
抱着方悦礼经过叶馨言的时候,柳元誉的脸上滚着水珠,神情非常可怕,对叶馨言说: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围观的人都在哗然,柳家这是要向叶家开火了?
当天晚上,匙越听说了这件事后特地翻出来柳元誉在早八百年前发来的联系人申请,通过了。
—sy1011:听说今天下午叶馨言把方悦礼推下湖了?
等了一个小时没得到回复,他就专程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那头还能听到病房心脏监护仪发出的“滴滴”声,很快,房门合上,安静下来,柳元誉压着声音:
“什么事?我很忙,有话快说。”
匙越不紧不慢:“叶馨言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电话那头的柳元誉冷笑一声,说:“我怎么处理?警察的事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警察。”
好半响他似乎是想起来叶馨言有个未婚夫,而未婚夫又跟这个打电话过来的人有点苟且之事,他冷笑一声:
“这件事任何人都不许插手,包括叶家,隽家,还有闵家。”
匙越唇角勾起:“我想你误会了。”
彼时匙越在闵家的一场私人宴会厅的角落,手上捏着高脚杯轻晃,高大玻璃墙倒影出他的身影,他的表情阴狠:
“我只是想帮你,再添一把火。”
隽云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看到桌上的报纸才知道,叶馨言被警察蜀的人带走了。
具体什么罪名没写,但这个消息一出,就爆炸一般,早上文娱频道、财经频道都报转播了检察院院长的独女alpha犯罪被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