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隽云被他这么亲的呼吸急促耳根通红,眼睛睁圆了,想推开他,结果刚一开口就被匙越乘虚而入,牙关失守,舌头都挤进来了,隽云推他的舌尖,却反而被搅的一丝唾液从嘴角流下,被人舔走。
第84章第八十四章“他在睡觉。”
身体里的液体信息素浓度最高,尝到omega的唾液后,匙越稍微拉回一丝理智,眯着眼,撑着胳膊,微微分开一点,从上而下地俯视隽云。
那眼神像是在确认猎物的状态一样,让隽云有点心惊。
匙越这种不清醒的状态让他猛然想到什么,难以置信:“你是不是易感期来了?”
匙越却无法回应他,他像某种动物距离他很近地嗅着隽云的脸,高挺的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轻轻厮磨,让人心都酥软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粗喘着气,不正常地潮红着脸,若即若离地在他的脸蛋上亲啄。
匙越费力辨别着,这个就是他的omega,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橄榄气味,酸涩微苦的,让人不敢靠近的,吃起来后劲是甜的,他喜欢的omega。
距离太近,匙越克制的呼吸轻轻撒在隽云的脸上,热的,痒的。
隽云想起来匙越说过他上次什么时候易感期来着?
他说过,他的腺体很稳定,上一次易感期似乎都是十四五岁的时候。
十四岁腺体分化,十六岁腺体才会稳定下来,十四五岁腺体不稳定也情有可原,但是这么多年都没有易感期,为什么这次这么突然就来了?
紧接着隽云想起他昨天晚上好像是淋着雪跑回来的,情绪起伏很大,又加上感冒,熬夜,再加上今天一整天的外部刺激,这样被刺激的易感期发作了,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alpha的易感期
他挣扎着起来:“匙越,你先放开我”
易感期的Alpha力大无穷,即便发着烧也制着隽云在他身上乱蹭,他的吻流连到他的颈窝里,从左边脖子吻到右边的脖颈。
隽云被他亲的脸要红透了,仰起头来,却更多地把敏感的脖颈皮肤暴露出来了,被亲吮,他敏感地喘气,脑袋碰到了床头的实木挡板上,手抬起,抵在匙越的肩膀上往外推。
察觉到隽云的抵抗意味后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然后埋在他的脖颈不动了,呼吸粗重。
隽云躺在床上,心跳非常快,好半响他们两人都没说话。
隽云咽了咽口水,问他:“你的抑制剂在哪?”
匙越的声音低哑:“应该过期了。”
在他身上压了一会儿,他揉着脑袋起身:“现在几点了?”
“快一点了。”
隽云起身,坐在床上,他看到匙越顶着烧得通红的脸,单手拿着手机,发了个消息过去,很快对面也发过来消息。
他没回了,把手机一丢床头柜,转过来看着他,半坐在床上,腿踩在地上,朝他张开双手,眼皮半搭着显得有点慵懒:
“给我抱一下。”
隽云没动,匙越就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把他扯过来。
他完全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一把扯着撞入他的怀里,浓浓的白兰地酒香的信息素把他包围。
“上次的伤好了吗?”匙越问。
伤,是
被他圈抱着,隽云的耳尖倏地通红,他恶声恶气地说:“没好。”
上次一整盒都被他用完了,怎么可能能好这么快?
“那就给我抱一下吧。”匙越在他头顶幽幽地叹了口气,很恳求的语气,难耐地抵着他蹭:
“饭我已经叫他们送来了。”
“你还是先吃药吧。”
顺便降一降火气。
桌上冒着热气的药,里面泡了退热剂。
虽然匙越是因为易感期引起的发烧,但是他家里没有抑制剂了抑制易感期的状态,只能先喝点退热剂退一下烧,等下午他再出去买。
抑制剂这东西他买过,只是没买过alpha专用的。
“好。”
匙越很听他的话,端起药一饮而尽,然后一滴不剩地给隽云看,把杯子搁在桌子上,他就把隽云囫囵塞到被子里去。
隽云有点懵,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你干嘛?”
被子被拉高,匙越也钻进来,然后拿被子再次蒙住他的脑袋,像抱着一个礼物一样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说:
“我们睡觉。”
“”
他又没易感期,他睡什么觉?
隽云动弹不得,被一个大型玩偶缠住了,匙越的手横在他的腰上,下巴搁在他的头上,密密实实地抱着他。
被子里满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温暖地透过体温传递过来,隽云被他这样抱着,很快也不挣扎动弹了,毛绒的发丝抵在他的胸膛上,在黑暗中静静地眨了眨眼。
不一会儿就从上方传来了沉重的呼吸声。
隽云发现他睡的很快,匙越现在是易感期初期,皮肤气温比较高,在冬天里就像抱了一个热烘烘的暖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