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方才不同的是,齐砚淮亲着亲着手脚开始不安分起来,上上下下来回动作,温知仪阻止未果,只能任凭齐砚淮为所欲为。
直至温知仪感到后脖颈一凉,少顷,身体某处便传来温热的包裹感。
当温知仪意识到时已经迟了,她低头看着男人乌黑的发丝,只能羞愤喊道:“谁让你这样的!齐砚淮!”
齐砚淮没回,只是扶住温知仪的腿把人往上托了托,使他和她的处在一个水平线,然后齐砚淮再度垂首。
空气中只余温知仪微弱的呼吸声,她看着身前的男人,思绪飘飘然,不知飞到何处。
齐砚淮仍然没发出任何声音,手绕到温知仪身后,灵活地解开泳衣的第二条绑带。
齐砚淮挑衣服的眼光之一就在这里——好脱。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温知仪都有些恍惚了。就在下定决心推开齐砚淮的前一刻,他抬头了。
“不在水里了,去外头好不好。”齐砚淮声音带着淡淡的哑。
言毕,男人托着温知仪的腿,将人抱出温泉池外。
温知仪被放在地上的那一刻,粉色的泳衣彻底褪到脚底,她很难为情地想去捂齐砚淮的眼睛,可是手腕被他紧紧攥着,怎样都不成。
“你别看你别看!谁让你看了!”
温知仪又想跑,又想打齐砚淮,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齐砚淮上下打量了温知仪好几遍,而后攥着她的手臂,将人抵在墙上。
齐砚淮眉眼带笑看她:“知仪,第一喜欢。”
温知仪站在原地欲哭无泪,可齐砚淮却拽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浴袍系带处,轻轻一勾,浴袍便大刺刺敞开。
动作一路向下,齐砚淮带着温知仪。
——明明该脸红的是他,但害臊的却是她。
温知仪深知没办法和齐砚淮理论,她只想快速解决。可时间越拉越长,温知仪胳膊越来越疼、手也越来越酸,但齐砚淮仍旧是刚刚那副玩味的神色。
“齐砚淮”温知仪终于忍不住喊他,“我们去床上,不在这里了。”
“听你的。”
齐砚淮于是抱起温知仪往卧室里走。
到了床边,齐砚淮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方形的“塑料片”塞进温知仪手里,俯身撑在她身体两侧,压低声音:“撕开。”
温知仪拿起塑料片,就看见上头清楚地写着:“极薄0。01XL。”
温知仪心跳停了一拍,刚想说什么,齐砚淮就缓缓抚上她的腰,用热忱的目光看着她:“每次都是这副表情,坐床边看泳衣的时候就想办你了。”
“可是我也会难为情的好吧。”温知仪嘟嘟囔囔开口。
难为情?好办。
“把眼睛蒙住,看不见不就好了。”
说完,不等温知仪反应,齐砚淮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眼罩,顺势蒙住温知仪的眼。
蒙住眼睛什么也看不到,羞耻感的确少了很多,但是温知仪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呢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温知仪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全身上下的依托尽在齐砚淮一人身上,因着看不见,所有的感觉被极具放大,任何风吹草动都几乎能带来灭顶的快意。
温知仪躺在床上,感受自己像温泉水中的花瓣一样摇摇晃晃,被人搓扁揉圆。
直至最后一刻。
温知仪缓缓摘下眼罩,突如其来的明亮让她有些不适应,她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缓缓念道:“砚淮”
那一瞬间,齐砚淮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剥离出去,他已经忘了温知仪上次喊“砚淮”是什么时候了,可能是在三年前,也可能是更早,可这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称呼。
齐砚淮微微抖着含的吻住温知仪红肿的唇瓣,又把她的眼罩拉下,怕被她看见他失控的一幕。
“齐砚淮,好了没。”温知仪声音有些飘。
“你刚刚还喊我砚淮。”
齐砚淮趴在温知仪的颈窝,像一只被驯服的雪豹,乖巧地梳舔着主人的皮毛。
“那砚淮,什么时候结束。”
“马上就好。”齐砚淮吻了吻温知仪的脸颊。
温知仪明明说过今天要早睡的,却因为种种原因,一直延长到后半夜,延长到她几乎要失去意识了,齐砚淮才心甘情愿地把她抱进浴室。
主卧的大床被两个人弄得乱七八糟,齐砚淮只得把昏昏沉沉的温知仪抱进客卧,搂着她入睡。
温知仪醒来是第二天中午,腿有些发软,脑子也昏昏沉沉。齐砚淮好话说尽,耐心伺候着她换衣服和吃饭。
两个人大门不出,就这么没羞没臊地在酒店里厮混。
温泉池、窗边、浴室、地毯、沙发
每次温知仪都说“可以了”、“够了,”齐砚淮却偏要磨她的性子,还觍着脸说:“躲什么,知仪明明也很舒服。”
温知仪无奈,任由齐砚淮去了,因为男人说的是实话。
第68章初晴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