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她命令道,“快点!”她会用更激烈的方式,更羞耻的动作,只为了能够从他那里榨取更多的精液。
陈震表面上装作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和无奈,但实际上看着她这副完全被毒瘾支配的模样,故意配合着她的表演,让她以为她在掌控一切。
第二次射精后,她才会感到一种相对稳定的满足感,那种感觉能够支撑她度过一个晚上。
但即便如此,她有时也会在半夜被那种抓心挠肝的空虚感折磨醒,身体因为戒断反应而颤抖,只能睁着眼睛等待黎明的到来。
毒瘾的烙印已经无处不在。
她的唾液分泌模式已被改变,一想到或者接近他,口腔便会自湿润。
咽喉部甚至会对特定的尺寸和温度产生肌肉记忆般的吮吸反射。
她已经无法想象没有这份“日常补给”的生活该如何继续,那仿佛不是在戒除一个习惯,而是在剥离她赖以生存的生理机能本身。
她彻底把这当成了赖以生存的日常功课。
陈震对她而言,已从一个复杂的人,简化成一个功能明确的存在——活体的、可再生的“药剂”合成与输送装置。
她熟悉他每一个开关,自信地认为自己是唯一且熟练的操作者。
她需要,就去启动,用暴力和命令让他配合,用胸部用嘴巴、用自慰表演来刺激他,然后收取那份能让她暂时“正常”的液体报酬。
那些复杂的暗语早已简化成本能的肢体语言——一个眼神,一次暴力,直接而赤裸。
她开始直视他的眼睛,现自己迷恋这种时刻——在他最失控的瞬间,看到他眼里映出的、那个全然被欲望与瘾念支配的自己。
这镜像让她战栗,却也让她上瘾。
她认为自己在掌控他,认为他的痛苦和快感都由她来决定。
她沉溺于这种掌控一切的错觉,认为自己是那个握着药瓶和开瓶器的人。
她用暴力和强势来证明这一点,却不知道,她的每一个“命令”都是在向自己的毒瘾屈服,她的每一分强势都是在掩饰内心的崩溃。
…………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半个月后,陈震现了问题。
他原本预计,一次精液摄入能够缓解卫珺的戒断反应4到5天。
但实际情况却远他的预期——“拟态原浆”的效果出乎意料地强,他的精液缓解作用非常有限,实际只能缓解6小时左右。
这意味着,如果他想让卫珺保持相对正常的状态,她每天至少需要摄入3到4次精液。
这在学校的环境中极其危险,很容易被现。
而且,随着戒断反应的加剧,卫珺的行为也越来越不受控制,可能会做出出界限的事情。
陈震看着卫珺因为戒断反应而变得焦虑和暴躁的模样,心中开始担忧。
他担心卫珺的展状况会出自己的预期,变得完全无法控制。
这样下去,他的计划可能会被打乱。
他必须采取一些措施来缓解她的症状。
经过思考,陈震想到了一个方案。
他每天都会给卫珺带一瓶家乡的葡萄汁,这是她已经习惯的事情,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他可以在这些葡萄汁中加入“拟态原浆”的弱化版本,足以缓解她的戒断反应,让她能够保持相对稳定的状态。
他立刻联系了组织的人,让他们在接下来给卫珺准备的葡萄汁中,注入特制的药物。
第二天早上,陈震像往常一样,给卫珺带了一瓶葡萄汁。
“你的葡萄汁。”他将瓶子递给她,表情自然。
卫珺接过瓶子,没有多想。
这已经是她习惯的事情了,陈震每天都会给她带一瓶家乡的葡萄汁,那种清甜的味道她一直很喜欢。
她旋开瓶盖,喝了一大口。
那种熟悉的清甜味道在口中扩散,但更重要的是,她感觉到一种深层的平静感从内而外地蔓延开来。
那种一直困扰着她的空虚和焦躁,似乎在那一刻得到了缓解。
“今天这瓶好像特别好喝。”她随口说道,又喝了一口。
“可能是新鲜一批的,味道会更好一些。”陈震笑着说道,看着她毫无察觉地喝着加了药物的葡萄汁,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里,陈震每天都给她带加了药物的葡萄汁。
渐渐地,她现自己对精液的渴求似乎没有那么强烈了。
原先的几小时一次,现在一天都不需要一次,那种几乎要吞噬一切的焦虑感也减轻了不少。
这种变化让她既困惑又庆幸。她开始思考,为什么自己的症状会突然减轻?
她想起自己在使用口交训练道具的时候接触到的“拟态原浆”,她记得那个小瓶子里面的液体早就用完了。
也许,那种东西的效果是暂时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会逐渐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