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靠近她,我想触碰她那细腻的皮肤,想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深深吸气,想听她心脏有力的跳动声……
我想。。。。。。咬她。
“克洛伊……你疯了……”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但这根本无法阻挡本能的驱使。
我像是一个正在经历戒断反应的重度瘾君子,寻求着某种解脱。
那股诱人的香气就是最好的路标,它在空气中留下的轨迹,在我现在的感知里,清晰得就像是一条光的红线。
我像个幽灵在庞大的古堡里游荡。
穿过挂满先祖画像的长廊,那些画里的女人似乎都在盯着我看,她们的眼神嘲弄而冰冷,仿佛在说:
“看啊,这只劣种是多么的可笑。”
我不在乎。
我爬上旋转楼梯,那种味道越来越浓,越来越近。每靠近一步,我体内的饥饿感就咆哮得更响亮一声。
最后,我停在了一扇半掩的橡木门前。
那是东塔楼顶层的一间起居室,也是这股香气的源头。
我站在门口,手放在冰凉的把手上,我推开了门。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把整个房间染成了一片金色。
维罗妮卡正坐在窗边的贵妃椅上。
她穿着一件极薄的黑色丝绸睡袍,领口微敞,露出大片白皙的锁骨和胸口,她似乎刚洗过澡,那头标志性的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梢还在滴水。
此刻她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但她的目光却投向窗外翻涌的云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听到门轴转动的声音,她慢半拍地转过头。
逆着光,她的轮廓被镶上了一层金边。
当她看清站在阴影里的人是我时,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柔和了一瞬间。
“mouse?”
维罗妮卡放下书,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你怎么来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动了。
我走得很快,脚步无声却急促。
几米的距离,眨眼即至。
“克洛伊?”维罗妮卡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微微坐直了身体,眉头皱了起来,眼神里的柔和迅退去,换上了一丝警惕。
“你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糕……”
我没有回答。
我现在听不进任何人类语言,我的感官世界里只剩下她。
视线里只有她脖子上那根随着呼吸微微跳动的淡青色血管,只有她那红润饱满的嘴唇。
我单膝跪在了她的贵妃椅上。
那昂贵的丝绒椅面在我的膝盖下凹陷下去。我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把她困在了我和高耸的椅背之间。
这是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
维罗妮卡愣住了。她显然没料到那个跟在她身后像个受气包一样的克洛伊,竟然敢对她做出这种动作。
“你在干什么?”
她向后缩了一下,脊背抵住了靠垫,试图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你疯了吗?mouse,快下去。”
她的语气依然带着惯常的命令口吻,但我听出了一丝并不常见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