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凉凉的声音从我怀里传来,“不过是一直说认错人了哭着想让我抽鞭子,我不抽鞭子还自己脱衣服抽自己,最终我刚接过鞭子就把我绑起来自己睡了过去。”
我:“……”
我:“这不可能。我是不会哭的。”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哭过,怎么可能到了太宰这里就描述成我酒后哭着撒酒疯!他描述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我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那就绝对不会是我!
太宰无力地伸出另一只手臂遥遥一指,深色的沙靠背上有一小片不规则形状的水渍:“看见了吗?你昨天晚上抱着它哭。要不是我拉走了你,眼泪口水鼻涕全都要蹭上去了。”
我:“……”
太宰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感慨:“桐弥,我昨天晚上给你结账的时候现你只点了一杯水割威士忌啊。仅仅是一杯水割威士忌啊,你居然就能醉成这样。”
我捂住了脸:“……求你,别说了。”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丢脸的时刻。
……
吃过早饭之后我就踏上了去港口黑手党的路程。
酒精带来的醉意依旧让我大脑有点不清醒。但是好在今天阳光很好,走在路上似乎都能让身体里的酒精蒸出去。
我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我掏出了阿帕基。为什么质问阿帕基呢?因为阿帕基是最多次和我去酒吧的。
我:【阿帕基,我们之前去酒吧,你给我点的都是饮料!那根本不是酒!】
阿帕基真的太坏了。我算是体会到了,别看阿帕基平时看着孤傲一人,在队伍里不怎么开玩笑,一副十足的堕落警察的做派,但是这个人才是真正的蔫坏。
阿帕基:【你现了吗?不过那也不是纯饮料,为了怕你现那是无酒精不满意闹起来,我是会往里面加一点酒的。】
我:【一点是多少?】
阿帕基:【把吸管口堵起来,再把里面的酒放到你的饮料里,就那么多吧。】
我:【太过分了!我要去给乔鲁诺和布加拉提告状,说你枉顾队友情骗我。】
阿帕基:【这是他们共同决定的。】
我:【???】
阿帕基:【你还记得一年前我们打败迪亚波罗去酒吧办庆功宴的事吗?你那次喝醉之后抱着乔鲁诺就不撒手,把他的头啃凸了,啃的时候还说甜甜圈为什么不好吃。】
我:……
我记得那次,我喝了酒很快就睡过去了。不过从那之后的两个月,乔鲁诺就再也没梳过甜甜圈的型。问他就是敷衍地说旧的型看腻了想换个新的。所以那不是真的想换新型,而是压制着对我的愤怒吗?
阿帕基:【还有后来那次,你喝醉了之后让布加拉提用钢炼手指把你的头拆下来,和大腿接在一起。他拗不过你这么做了,转头一看你跑到大街上去了,一条腿顶着颗头围着马路蹦跶,一边蹦跶还一边说你也要当变形金刚。】
我:……
我:【所以那段时间的都市怪谈其实是我?】
阿帕基:【对。】
阿帕基:【还有后来,你喝醉了抱着我哭,问我你和乔鲁诺加入passione的时候,为什么我只给了乔鲁诺茶而没有给你茶,我是不是对你有意见。如果不是纳兰迦拦住了你,你就要过来扒我裤子了。】
阿帕基:【啧。】
我感觉心脏一下子中了好几枪。而阿帕基,以一句简单但是杀伤力十足的“啧”终结了比赛。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千杯不醉了,我也终于知道netdere11a为什么是酒精浓度极高却又没什么酒味的饮料了。
一直走到港口黑手党,我还沉浸在对我的队友的愧疚当中。就在这时候,我收到了和我同武斗组的成员的谈话。
“什么?斋藤哥,你说领要见我?”
“对啊,西京。”斋藤乐呵呵地拍我肩膀,“我们这种普通成员得到领亲自见面的机会可是不多,你可得把握好机会啊。”
“不、但是我不知道我有什么事情是值得领亲自召见的啊。”我很迷茫。
我迅回想着这几天生的时情。是杀了马希莫偷走了他的尸体,还是因为我上次任务没做好不小心让kaze哥给我收了个麻烦的尾,又或者是我打了一个在酒吧猥亵未成年少女的小高层成员所以他去找领告状了?
“谁知道呢?”斋藤看得很开,“说不定是因为领没见过意大利人,所以想看看你呢?”
我:“哥,我不是猴子。”
斋藤又继续动想象力:“那也许领是想学习一下意大利语扩充一下自己的知识,从而才想要见一下你,和你练习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