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要我脱下来给你披上吧。”
“不……”
“怎么吞吞吐吐的,下次在……这样就好了。”
他的肤色似乎不像平时一样。
“真树。”诸伏高明突然叫住了她。
“是?”啊,不会听到了吧!
千叶真树差点就抱头鼠窜。
她得意忘形过头,觉得自己帅爆了,所以忘记诸伏前辈也在场。
“你没带転免许证吧。”
虽然确实没带,但她后座的一大袋子军火不更是问题?
“您也不是交通课的嘛。”
接下来的路格外寂静漫长。
诸伏前辈的车开得又快又稳,她不需费力就能跟上。
从后视镜中看了下双眼直的景光,她决定还是由长辈承担起引导的任务。
“想问什么吗?”正巧快要到收费站,她降下车,同诸伏前辈保持距离。
但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景光竟然说:“对不起。”
“……这句从哪来的?”她百思不得其解。
“要不是为了照顾我的心情,您就可以跟兄长一起讨论更重要的问题了吧?”他垂下燕尾般的眼睫,“是我太幼稚了。”
“你确实挺幼稚的。为了一份难以验证的留言,将珍贵的生命置于危险中。”
“您生我的气了吗?”
今夜车况很简单,到出口处也就只有他们而已。
“有点,”她抽空牵住硬邦邦的拳头,“生命比大部分事情都要重要的多,所以我绝不希望你这么轻易地把它放到不值得的天平上。”
“可以再说一遍吗?”
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现金缴完费,缓缓驶出收费站:“不行唔——”
吱——
汽车在紧急通道猛地停下。
啾。
“——你是不是唔——”
啾。
“好——”
啾。
“我——”
啾。
“哈——够——”
啾。
“请伸出来。”
熟悉的带着敬语的命令句。
可恶的怀石料理!
啾。
“很美味。”
凭什么他能说话?!
真树顿时不服气了。
她喘着气瞪着不知为何神气起来的男人:“不唔——”